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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雪瀾秋腦袋里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直有一句話在回響︰輕兒在吻他,輕兒在問他!

唇上酥麻的感覺讓雪瀾秋不自覺地張開嘴,牧輕染順勢滑了進去,兩兩糾纏。本來牧輕染是打算蜻蜓點水的,但既然雪瀾秋這麼配合,那麼她就嘗嘗味道吧!她是乖孩子,這麼點小要求絕對可以滿足的。

雪瀾秋被牧輕染吻得全身血脈暴漲,雙手不自覺地擁緊小身軀,全身無力卻又有一種強大的渴望。

看著被自己吻得暈頭轉向的雪瀾秋,牧輕染閃過一絲笑意,笑得一臉魅惑地離開了柔軟且略微冰涼的唇,邪魅如痞子般的伸出粉舌輕舌忝櫻唇,「唔,雪一樣的味道,秋哥哥,你的反應明確給了輕兒答案。」

牧輕染的話立時給了雪瀾秋一個激靈,腦袋急速反應出了她的意思。很明顯,她指的那個答案是他還是處——男,處——男?這兩個字讓雪瀾秋的臉黑了黑。這丫頭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累了,讓我靠會兒。」面前的這個男人,早在一開始就取得了自己的信任,因此牧輕染就如此隨意地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他的懷里,隨意把玩著自己的長發。雪瀾秋則是一身的難熬,如坐針尖。一顆心更是撲通撲通不停地狂跳。

「主子,你怎麼…?」某黑衣人突兀地降落在了雪瀾秋身後,但降落後才瞪大了眼楮,一臉地不可置信,嘴巴也在不經意間地結巴了。主子懷里怎麼會有一個白衣人,看樣子是位女子,但明明主子身邊從不允許任何女子靠近的呀?

「什麼事?」因為這個不知好歹的屬下破壞了與心愛女子相處的氣氛,雪瀾秋的氣場一遍,周圍立時散發出寒冷的氣息,迅速蔓延開去,包圍了黑衣人的周身,忍不住地哆嗦,心下駭然不已︰主子的蓮心訣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呃,主子,該離開了。」黑衣人忙答道,心里卻想著,主子生氣了,怎麼辦?自己怎麼就那麼沖動,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嗚嗚…。黑衣人在心里哀嚎不已!

「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雪瀾秋冷冷道,手臂卻收緊了懷里的女子,動作溫柔到不行,不想此刻,女子卻醒了,慵懶道︰「秋哥哥,你該離開了。」

「不要。」雪瀾秋皺眉拒絕,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無賴道︰「我可是你的保鏢,一年之約可是還沒結束。」

「不用了,本小姐可不敢用你這個大忙人當保鏢,之前的就當作廢。」牧輕染很是善解人意,拒絕了。

「不行,我不同意。」雪瀾秋听得很不舒服,下一秒一句讓他本人都震驚的話就這麼溜出口道︰「輕兒,嫁給我吧!」

牧輕染被這句話雷了個外焦里女敕,甚至懷疑自己听力出了問題,「你說什麼?」突地站起身,確認地問道。

黑衣人此刻心下大駭,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這…這真是太驚悚了,主子怎麼一見面就和人家表白,而且還讓人家嫁給他。他都不知道主子原來有這麼彪悍的一面。

「嫁給我,六年前,你都收下我的血玉了,想抵賴?」箭在弦上了,雪瀾秋索性就豁出去了,直接就道出了心思。

這下,黑衣人腦袋清楚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這姑娘是主子六年前就看上的,而且連信物都給了人家。難怪主子都不看別的姑娘了,原來是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了。哎,可憐,有一大批女子要傷心了。

一想到傷心,黑衣人就更加激動了,以主子的身份怎麼可以隨便取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呢?六年來主子每年今日來這里都是為了一個女子,難道就是她?就是她讓主子一直傷心自責,拒絕自己傳承子嗣的職責?心下對這個白衣女子的印象就不好了,顧不得主僕身份出聲阻止道︰「主子不可以,你不能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

雪瀾秋緊接著起身,轉頭,淡藍色的眸子如利刃一般瞪了黑衣人一眼,以示警告。可是為了主子的安全著想,黑衣人再次冷聲認真地阻止道︰「主子,你的身份不允許。」

一道冷氣立刻讓黑衣人倒地吐血,怒道︰「驍,是我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轉身走向牧輕染,認真問道︰「輕兒,嫁給我,好嗎?」

「那件事我沒在意,也用不著你負責,都過去了。」經雪瀾秋一提醒,牧輕染馬上就響起了之前與他認識時的場景,這家伙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每一次一見面就是要求自己嫁給他?看著她那種變得冰霜的臉,更加急切地拒絕︰「不然我還給你好了,它應該還乖乖躺在盒子里。」說完心虛地看著雪瀾秋。

「你不願意?」雪瀾秋眉毛一挑,周身的寒氣隨之濃重了些。不是因為她說了不用自己負責,不是因為她沒有把血玉戴在身上,而是她說要將血玉還給他,他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還回來?而且這東西還是他自願送出去的。

「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嫁給你!」牧輕染直接承認,從認識開始算起,他們兩除了能一起高談闊論之外,對于雙方來說根本就是一無所知。他因為六年前那尷尬的邂逅而負責,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都是極不公平的,也是極不負責的。最主要的是她一點都不願意將自己的終生幸福就這麼交出去。

雪瀾秋瞪大了眼楮,雙手緊緊抓住牧輕染的肩膀,步步緊逼道︰「那為何之前要吻我?那個吻又算什麼?你若不喜歡我,為何要吻我?你若喜歡我,為何不嫁給我?」

牧輕染有點懊惱,都怪自己剛才的惡作劇,如此雪一樣清透的男人自己怎麼忍心如此惡作劇?惡作劇也就算了,怎麼可以輕薄他?現在好了,人家要娶自己了,怎麼辦?現在的場景,牧輕染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那個…那個純屬意外,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

「不是我以為的意思?輕兒,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你還不願意嗎?」雪瀾秋固執道︰「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不願意嫁給我?」

原本低著頭的牧輕染嘴角抽了抽,無語,肌膚之親?多驚悚的形容!接著,如泉般的鳳眸,閃爍著流光堅定而澄澈地迎向雪瀾秋淡藍色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道︰「我——不——願——意!」。

「你…」雪瀾秋氣岔,為何不願意?為何不答應?他們的關系都這麼親密了,她還要嫁給誰?她有了喜歡的人?既然有了喜歡的人,為何還要吻自己?

黑衣人此時也和自家主子一樣的不可置信,主子居然被一個女子拒絕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主子絕對是人中龍鳳,親自提出娶人家,怎麼這姑娘還拒絕?腦子沒病吧?同時又為自己的主子氣憤,他主子哪里不好了?

「不就是被看了一下,那根本不算什麼,不需要你負責。我不希望因為那件事,因為負責而拿你的一生幸福陪葬。」牧輕染說的坦然,似乎那件事真的沒什麼。

雪瀾秋此刻是明白了,原來輕兒不願意嫁給自己是因為她怕自己只是因為負責而娶她,嘴角微微上揚,「輕兒,我承認一開始只是想對你負責,六年里,其實我並沒有真正開心過,直到你剛才的出現,讓我的心一下子跳動起來,我才發現,其實我是喜歡你的,我是真心想娶你。」

牧輕染眼楮眨巴眨巴傻傻地看著雪瀾秋,完全被雪瀾秋的表白給驚嚇了。他突然發現這小子真的特別會說話,告白都這麼深情?若是在二十一世紀,必定是言情劇最佳男主角。

雪瀾秋看著牧輕染此刻迷茫的表情,喉結上下滑動,好像吻上去,一想到剛才的吻,雪瀾秋臉上再次紅了起來,但此刻他更關注他的答案,「輕兒,你的答案?」

終于清醒過來了,「秋哥哥,老實說,我現在真的不願意。我們對對方根本不了解,我並不愛你,如果因為剛才的事給你造成了誤會,我道歉。」感情的事情一定得說清楚,絕對不能拖泥帶水。

「你說你不愛我?你說剛才只是個誤會?」雪瀾秋一步步後退,嘴唇顫抖道︰「輕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秋哥哥,你的屬下說得對,我們的身份不合適。而且,輕兒真的不值得你這麼對待。」看著雪瀾秋憂傷的淡藍色眸子,牧輕染有點心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身,運氣用了絕頂輕功踏風而去。

「不…」看著牧輕染突然離去,雪瀾秋也運起輕功追去,可是早已經沒了心愛女子的蹤影,忽而又朝著空中吼道︰「輕兒,我會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絕對不是問題。」

某棵樹上,某人的心因為這句話震了一下,隨即,無奈地笑了一下,運用輕功離開了。

「主子,這是那位姑娘的面紗。」原本被打得吐血的黑衣人在牧輕染離去時驚鴻一瞥,那姑娘當真是仙姿佚貌,難怪主子要娶她。緊接著主子也跟了上去,自己在跟著主子上,突然看到地上一塊白色面紗,想到主子對那姑娘的態度,就撿了起來運起輕功追去了。誰知道,半途中去發現主子在下面,對著天空大吼。

雪瀾秋驀然回首,接過黑衣人手里的面紗,像對待珍寶似的,藏進自己的懷里。冷聲道︰「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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