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你怎麼也跟著我出來了?」牧輕染詫異,這小子什麼時候反應也這麼快了?
「三姐,你知道的,老爹很煩的,而且我那小外甥貌似也挺粘你的,怎麼樣?帶上我唄!」牧洛迪笑得得瑟。
「雪碧告訴你的吧?這樣吧,晚飯時間,醉紅樓見!」說完,牧輕染便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眨眼間,牧輕染就消失在了牧洛迪的眼前,「喂,不是,三姐,怎…」怎麼會這麼快?三姐的武功恐怕要獨步武林了吧?一想到之前為自己解了碎心散的毒,不由得心里再次對牧輕染深深膜拜,還有傾慕之情。
剛才三姐說什麼來著?哪里見來著?醉紅樓?怎麼名字听起來怪怪的?牧洛迪有點小糾結,不管了,離日落還有兩個時辰,那就先去逛逛,找點事情做,牧洛迪決定。
月亮剛爬上樹梢,花街上全是來往的人們,尤其是男人們,這時一個手持一把折扇,一身紅衣,劉海飛揚,容顏絕色的**公子形象出現在了醉紅樓門口。
沒錯,此人正是牧輕染,現在以江凌西的身份出現。還有一個傻小子一樣的小帥哥正在門口徘徊,樣子急切卻又無措。確切地說應該是只呆頭鵝,二愣子,那樣子實在是太傻了,完全就是第一次來這里的表現嘛!
牧輕染上去從後面拍了他一下,「小屁孩,你就站在門口傻等?怎麼不進去?」帶著調侃的口吻道。
牧洛迪回頭,看到眼里的完全是一名**公子的形象,只是這張容顏當真俊美。「你是三姐?」因為熟悉的稱呼,讓牧洛迪試探性地發問。
「噓,本公子現在叫江凌西,你可以稱呼我‘江大哥’,要是交錯了,我可不保證會有什麼振奮人心的懲罰,而且這次可不止是小時候的癢癢粉而已了。」牧輕染笑得邪惡,只是牧洛迪卻抖了抖身子,為毛他的三姐連自家人都要威脅啊?
「三…」在牧輕染的瞪眼下,改了稱呼,「江…大哥,我們真的要進去嗎?這里可是青樓唉!這這這…我們要潔身自好,是吧?」牧洛迪想在最後垂死掙扎下,他的三姐還真不是一般女子。
「嗯哼,你要事不願意可以不進去,里面可是美女如雲,想想,本公子似乎有一陣子沒有找我的美人兒了,不知道她們過得怎麼樣。」牧輕染說的語氣萬分抱歉,腳步已經向醉紅樓的大門邁去,絲毫都沒有在**良家少男的愧疚之心。
最後,還是牧洛迪認命得跟了進去,其實他還是挺好奇的,現在似乎是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誰讓在侯府,自己的家教太嚴呢!牧洛迪其實心里很冤,為毛老爹對大哥很放心,對三姐很寵,對牧清靈是置之不理,為毛就他最受罪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江公子,這可是好久沒見著你了,今晚可要好好的樂一樂。」媚娘風情萬種道。
「沒想到媚娘還記得我,真是難得!」牧輕染搖著扇子一臉邪笑道。
「瞧你說的,像江公子這般出色的人,媚娘怎麼會不記得,呃,這位小公子是?」媚娘注意到牧輕染身邊的華服公子,年紀似乎比她更小些。
「呵呵,這位是本公子剛認不久的弟弟,給我們一個雅間,上桌好的酒菜,然後再來兩個美女,如何?」牧輕染完全一副痞子樣,讓牧洛迪看得瞠目結舌,扮起男人來也這麼輕松,真是服了。
「當然,不知江公子可有特地要求的姑娘?」媚娘問道。
「當然,煙蘿和月寧,如何?她們可真是讓本公子難以忘懷啊!」牧輕染笑得像個痞子,但著實將媚娘以及周圍的男男女女給迷倒了。
「呵呵,江公子要不換換口味?我這醉紅樓其他姑娘也是不錯的,比如綠…」還沒等媚娘說下去,就被牧輕染給打斷了。
「不,本公子就喜歡她們兩,媚娘該不會是讓她們兩在陪其他客人吧?」牧輕染換上一副慵懶的樣子,眼里卻透著一股強硬。
「呵呵,江公子真是神機妙算,但是今晚真的很抱歉,如果早知道江公子要來的話,媚娘就一定為你留著煙蘿和月寧。這樣吧,今晚就算是媚娘請的,綠柳,過來招呼江公子。」媚娘說的很是圓滑,明白眼前之人不尋常,但樓上牡丹閣雅間那位也不是好惹的主,更何況那是個常客,一國的王爺。她現在只是希望眼前這位絕色的紅衣公子可以這麼算了,別折騰她了。
「是,媚娘。我這就過來。」滿身騷——氣的女子扭著臀部過來了。「喲,這就是江公子啊!好俊美的公子,媚娘,你可真是…」
牧輕染只是用寒冷的目光射了眼某女,某女立刻止住靠過來的舉動,牧輕染轉頭,「媚娘覺得本公子是沒錢麼?還是說本公子不如樓上的某人有勢力,嗯?」牧輕染痞子般地用折扇挑起媚娘的下巴,逼迫媚娘看著自己,慵懶地笑道。
媚娘只覺得一顆心快要跳出喉嚨口,這絕色公子的魅力實在不要太足,她都快四十的人了,在此時居然還有少女般懷春的感覺。吞了吞口水道︰「下去吧,這兒沒你什麼事了。」
在某女自討沒趣地走開後,牧輕染冷冷道︰「媚娘覺得江某是個隨便的人麼?到底是媚娘的審美有問題,還是江某的品味低俗了?」
明顯感覺出牧輕染已經動怒,在媚娘想開口說什麼時,樓上傳來了一聲尖叫。
&&&喜歡,請支持!&&&
醉紅樓,牡丹閣雅間
「走開,走開,放開我。」
「公子,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姐妹賣藝不賣身。」柳月寧冷聲道。這白衣公子實在是很難讓自己產生好感,總是給自己一股陰冷算計的感覺,像一條毒蛇般。那位俊美的華服公子也是。
「還請李公子自重!」煙蘿也冷聲道。
「哈哈…我沒听錯吧?自重?王爺,這里的姑娘還有自重這一說?」白衣公子冷笑著朝華服男子道,在他听來這仿佛是最大的笑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