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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林雨菡開車去附近的餐館買了幾個菜,回家後就蹲到電腦前面開始查找各種資料。她先找了個比較大的論壇注冊帳號,在資料專題里面翻了幾篇相關的文章來看。因為在大學里見過一對,出于好奇曾經看過一些,所以對此不算完全陌生。但是對于更深入的一些事情就沒什麼了解了,比如怎麼愛愛。咳咳,一個人住就是這點好,不用擔心有人突然撞破或者偷偷來檢查。

于是林雨菡抱著學習的心態去逛了幾個很火的小黃樓,里面露骨的文字和圖片讓她有點不適應。而且有的是貼了自己的床照出來,連馬賽克都不打,有的則是截了聊天記錄,她覺得這些美好應該只屬于兩個人,即便要秀恩愛,也不該拿這些私密的東西出來。

林雨菡呼了口氣,點了右上角的叉叉,準備今天到此為止,突然現首頁飄著一個很火的討論樓,是關于《同心難改》和《看不見的世界》這兩部拉拉電影的。此類電影以前也看過一部,但是跟自己想象中的美好相差十萬八千里,里面雖然也有甜蜜的情節,但總體充斥著陰郁、絕望和對世俗的憤恨,讓人看不見未來。不過這兩部電影看劇透都是happyending,而且評價挺好,就去找了其中的《同心難改》來看。

很快,林雨菡就被兩位女主角的美貌給驚艷到了,而且她驚奇地現,大小姐竟然跟里面的麗莎萊伊飾演的強氣御姐tala有幾分神似,尤其是偶爾露出的邪邪壞壞帶點危險氣息的神情,啊,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然後在打雞血的狀態下又去找了另一部《看不見的世界》來看,這部影片一開始呈現的出來的氣氛就比上一部要壓抑。等女主角一出現,她又驚奇地現是同兩位演員,只是攻受屬性倒了一下。大眼妹茜多塞絲變成了率真瀟灑有追求的長攻,那一身白色襯衣加卡其色褲子的搭配真是比劇中的男性角色都要帥氣幾分。而麗莎則化身為含蓄高雅的家庭主婦,迷人的輪廓加上那一臉隱忍的受樣,讓林雨菡有種要噴鼻血的感覺。啊,能想象得出大小姐受了也會是這麼迷人!

晚上七點,h市某高檔餐館雙人包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財富現在有財務危機,加上人自身的貪欲,出問題是遲早的事。」事情剛出來的時候,蘇鑄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財富集團的高層人物,行動之快,收效之大,讓唐秋媗也感到佩服。

唐秋媗盯著杯中的紅酒,沉思了很久,開口道︰「鑄,這兩天辛苦你了。」

蘇鑄笑了一下,竟然有些靦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合作的時候說過的話麼,不必把你我分得這麼清楚,我更希望以‘我們’的立場來面對這些事情。更何況現在盛世和鴻華的利益一致,盛世的事情就是鴻華的事情,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謝謝。」唐秋媗端起酒杯和他對踫了一下,喝了一口,調整了一下情緒道,「……鑄,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說,盛世和鴻華的這次合作,就此停止吧。」唐秋媗平靜地說完,然後不避不閃地看著蘇鑄,等待他的回答。她也拿不準蘇鑄會作何反應,畢竟當初走投無路的時候,找他幫忙的是自己,現在毀約的又是自己,怎麼看都有過河拆橋的嫌疑,連自己的都覺得有點過分。

蘇鑄聞言怔了一下,微微側過頭,用右手支著,看不清是什麼表情,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日溫文爾雅的樣子。「以告訴我生什麼事了嗎?也許我能夠幫上忙。說心里話,我真的不想終止合作,畢竟這對兩個公司而言是以預見的雙贏結果。」

唐秋媗歉意道︰「鑄,我會賠償鴻華所有的損失。」

蘇鑄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這些。」頓了頓,又艱難地開口道︰「你這麼做,是因為小雪嗎?」

唐秋媗震驚地看著他,良久才回過神來,也是,以蘇鑄的聰明才智,怎麼會看不出自己和蘇憶雪之間的關系,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對同性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愫。但是即便知道,他還是選擇了包容。這些年來蘇鑄對自己的情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無法回應。面對這樣的蘇鑄,唐秋媗無法欺騙他,她坦誠道︰「不是小雪。」

「那麼我們的婚約呢?」

唐秋媗沉默不語,內心似在做激烈的掙扎,蘇鑄也靜靜地等待著,神色中卻難掩緊張和害怕。過了很久,唐秋媗才堅定道︰「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接受……對不起。」

蘇鑄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秋媗,如果你是因為婚約的原因想要終止合作,那麼我覺得沒有必要。其實我也不希望把自己的婚姻情感當作交易。只是這事牽扯到長輩們以及兩家的交情,我必須回去和父親解釋清楚。我不希望個人的感情問題影響到公司的展,所以婚約的事情以商量,但是合作的事情,我希望能夠繼續。」

唐秋媗知道蘇鑄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當初鴻華旗下的鴻華股份之所以會答應重組,並不是因為自身展不好,完完全全是出于蘇唐兩家的交情,而自己嫁入蘇家,也是合作的條件之一。這樣的條件在長輩們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反而是順水推舟的事情。如果婚約真的能夠解除而合作能繼續,怎麼說也是自己佔到了便宜。而對于蘇鑄而言,此事關系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肯做出這樣的退讓,必是用情至深。

「鑄,我欠你的,大概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是,你欠了我很多。所以我也要為自己提一個要求。我願意等你兩年,這兩年之內,如果你覺得過得不幸福,並且還願意嫁我,那麼你隨時以來找我。到了那個時候,就不允許再反悔了。以嗎?」

唐秋媗鄭重地點了點頭︰「如果有一天我會嫁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只會是你。」

如果自己嫁給蘇鑄,在世人眼中這將是一段金玉良緣,蘇鑄會是一個很優秀的丈夫和父親,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惜感情的事無法用理性去衡量和思考,

蘇鑄先一步告辭,說不生氣是不能的,只是因為涵養好加上深愛著唐秋媗,才一直保持著風度。今夜的風很大,天氣預報說晚上會有大暴雨,唐秋媗一個人坐在包廂里,向窗外眺望這個城市的繁華。晚上十點半,城市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一帶是h市最繁華的地段之一,從高樓向下看,街上的人就像一群群忙碌的螞蟻,里面有相挽的戀人,也有形單影只的獨行者。

其實她覺得自己也挺瘋狂的,因為林雨菡一句空口無憑的承諾就跟蘇鑄攤了牌,這不像是一個生意人會做的事情。想起林雨菡,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在這樣的夜里,她是唯一以給與溫暖的火光。拿起手機,給她了條短信︰「在干什麼呢?」過了一分鐘收到林雨菡的回復︰「在學習,基本的都看過啦,現在在看電影。」唐秋媗意味深長地回復道︰「有些東西光看理論是不行的,要親身實踐了才知道。」不料這次等了半天沒反應,估計又在那里害羞別扭了,唐秋媗干脆直接問︰「今晚你那邊方便留宿嗎?」林雨菡正盯著手機小心翼翼地揣摩上一句話的含義,結果下一句就這麼直白。林雨菡紅了臉,斬釘截鐵地回復︰「不方便!」她抬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此刻正在播放《阿黛爾的生活》里一段令人血脈賁張的床戲,這段床戲的開放尺度都快趕上□□了,對林雨菡這個小清新而言無疑是重磅炸彈,炸得她腦子迷亂。剛開始出現少兒不宜畫面的時候,她嚇得趕緊點了右上角的叉叉,後來又出于好奇,打開來接著看。沉寂已久的*隱隱有點燃的趨勢,如果這個時候活色生香的唐大小姐送上門來……咳,真的很難保證不對她做些什麼。

唐秋媗看著那三個字有點氣悶,你一個單身女人有什麼不方便的,難不成你家還有別人?哼,管你方不方便,今天你的窩我是佔定了。于是離開餐館,開著跑車往林雨菡家奔去。

本以為第一段床戲已經夠勁爆了,結果沒多久又來一段尺度更大的,說尺度更大,是因為這一段是少見的女女愛愛。林雨菡只覺得有一股火從臉頰燒到耳根,現在又蔓延到全身。不行,得趕緊去沖個冷水澡,不然今晚甭睡了。剛準備關了視頻去洗澡,手機突然炸響,林雨菡做賊心虛地被嚇了一大跳,拿起來一看,又是大小姐。

唐秋媗用溫柔而微微帶有磁性的聲音道︰「喂,我在你家樓下,快來開門。」說完便掛了電話。

林雨菡頓時炸毛了,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呆在自己家里,跑來我家做什麼!還用這麼*的聲音說話,存心點火是不是?別墅區的保安大叔也真是的,大小姐居然以在這里暢行無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她跟那些采花賊一樣危險,不,是更危險!

林雨菡無奈地把電腦調到睡眠模式,把睡衣換掉,奔下樓去給大小姐開門。

「你動作好慢啊。」唐秋媗把車開進林雨菡家的車庫里,下車的時候不忘嘀咕一句。

大小姐今天喝了酒,身上有一股醉人的酒味。「不是說了不方便留宿麼,你怎麼還過來。」

唐秋媗掃了她兩眼,用很女王的語氣道︰「怎麼,不歡迎啊?不歡迎我走好了。」說著,又準備去車庫開車。

「哎。」林雨菡拉住她,無奈道,「既然來了就上去吧。只是我家的客房一直沒人住過,被子枕頭放在那兒估計都長 蟲了,如果你真要留宿……」

唐秋媗微眯著眼楮逼近林雨菡道︰「如果我真要留宿,就得睡沙?」

林雨菡被這道清亮的目光一逼視,腿都軟了,小聲道︰「你睡我的房間,我睡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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