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皇弟49︰更新時間︰24-7-292::2。吃晚飯時候。說.b。更新
「想當年,」正德豪飲一杯酒,嘆道,「我太祖皇帝與陳友諒在鄱陽湖決戰,一戰而得天下,何等壯闊!嘆如今,寧王太窩囊,竟不及與朕決戰,就敗給了賢弟這樣的菜鳥。哎。喝酒!」76732
賀赫赫若有所思。
次日清晨,朝霞若血,燦爛的炫目!幾十萬大軍早早集合完畢,鎧甲鮮明,虎狼之師、傲然雄視。
突然,幾十萬人一齊驚慌地大喊了起來︰「不好拉!寧王跑啦!」「寧王太勇猛,我們攔不住!請求支援!」幾十萬人光大聲亂喊著,看著驚慌失措不明所以逃跑的寧王,動都不動。
「一群廢物!」中軍營帳里的正德早被驚醒,火速披掛上馬,綽雙槍而出,一聲大喝,直追寧王而去!
賀赫赫忙打個手勢。頓時,戰鼓擂擂,萬缶齊擊,聲勢壯大,氣吞山河!
「亂臣賊子!爾識吾否?」光腳寧王哪里跑得過快馬正德。正德早已趕上,從馬上一躍而下,扔給寧王一把槍,舉槍就捅了過去。寧王為保命,只得拿起槍與朱大哥戰斗,這一場廝殺,從早至午,直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眾軍士光看著,無一個上前幫忙。最終,被囚的寧王營養不|良,輸給了頓頓山珍的正德,被正德踩在了腳下。鷹風獵獵,戰袍飛揚,正德雄姿英發,頭盔上兩根野雉尾巴肆意招展,天下我有,霸氣橫生。
「吾皇萬歲!」賀赫赫忙帶頭歡呼。
幾十萬看呆的軍士頓時反應過來,齊刷刷跪倒一片,整齊劃一的雄壯聲音直蓋天地︰「吾皇英勇,蓋世無雙!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正德縱聲狂嘯。
「你b。放了又捉,逗我玩兒呢。」寧王淚眼汪汪的。
是夜,正德下了命令︰著江彬壓著寧王,帶著將士們連夜疾回北京,沿途不可擾民,不可延誤!沒人知道,正德為什麼突然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解散了這讓所有人頭疼的大部隊。
劉瑾懊悔不迭。他現在才明白過來,皇上原來是想彌補未能親俘寧王的遺憾。
半夜時分,正德帶著賀赫赫一行人,幾十個親信保鏢,坐上一艘船,悄然離開了鄱陽湖。
劉瑾連輸兩場。心情郁結。一路緊張關切。
一路船行,沿著我國廣袤沿海線一路往上繞,來到一個叫做清江浦的不知明小鎮。正德在這里停了下來,理由是︰這里山清水秀適合釣魚,且環境清幽無人打擾。
這天臨上岸前,正德貌似無意的發了一聲感嘆︰「人吶,做一件荒唐事簡單,做一輩子荒唐事就難啦!而且,這荒唐事看在別人眼里,都是壞事啊。我弟,你翻譯下大哥這句話。」
「大哥的意思是︰人啊,一輩子光做壞事是很難的。」
「我弟深知我心啊。」正德很欣慰,「做了一輩子壞事,我突然想做件好事。可是我要釣魚,沒有時間。這樣吧,我弟,狗狗,你們就幫我,一人做一件好事如何?」
劉瑾瞳孔一縮。
「做一件好事,什麼意思?扶老女乃女乃過馬路嗎?」街上一個涼茶鋪里,朱兒問道。
賀赫赫笑道,「好提議。」
朱兒道,「怎麼可能。這也太簡單了吧。」
玉兒寵愛的握著朱兒手,笑道,「朱兒,其實有的時候,做了還不如不做。這就正如說多錯多的道理。」
賀赫赫道,「正是。比起把一件事做得很爛,不做事的反而會贏呢。」
朱兒道,「別打啞謎了,快說你到底要做什麼事。」
賀赫赫就笑了,就俯過身來,低聲在朱兒耳邊說了幾個字。
「整理軍屯?你確定?」劉瑾看住了面前來人。
「屬下確定,屬下浸yin唇語數十年,絕對不會錯,正是這四個字。」
劉瑾揮了揮手,來人告退了。劉瑾不禁感慨,似乎越來越難理會皇上心思了。這次就把你的法子搶過來,看誰表現好!
所謂軍屯,是明朝一種特殊政策,通俗點說就是當兵的自己養活自己。打仗時候當兵,沒事干時候當農民。自己種菜種地,還時不時養幾頭豬改善伙食,剩余糧食還能交給國家。
這個制度是當年朱元璋費盡心思想出來,可到如今已經很難維持下去。因為要想讓軍屯開展下去,必須保證有土地,雖說地主惡霸不敢佔軍隊地,但軍隊里的惡霸地主是不會客氣的。一百多年下來,土地越來越少,糧食也越來越少,很多士兵都填不飽肚子。長此以往,軍隊肯定越來越不行。要把軍屯整好了,那絕對是一件絕頂的好事。
是夜,一只鴿子從清江浦飛出直奔北京。不幾日,朝廷政令已出︰命全國各軍事駐扎地的地方官火速整頓軍屯用地。收歸起來,統一重新分配。讓每個士兵都能拿到自己該得的土地。對于強佔士兵土地的軍官惡霸嚴懲不貸。往後兩個月,整個大明都在風風火火開展這個軍屯土地專項整治工作。
正好是秋收,要立刻拿出成效給皇上看。劉瑾下定了決心。軍屯整理好了,今年軍屯地糧食一定可以多收點!皇上一定開心。皇上就會明白,我劉瑾,還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賀赫赫,你奪不去我的位置!
這幾天天氣都比較陰沉,薄暮十分天即已黑。是夜,趁著夜色,一艘小舟悄然在清江浦靠了岸.舟上下來一個黑袍罩面的人,此人悄無聲息直往劉瑾住處而去。
「太師。」此人取下黑袍。劉瑾正抱著兒子的畫像走神,都沒發覺此人的到來。
「張彩?」劉瑾很驚訝,「你不在北京善後,跑這來做什麼?」
「太師,」張彩面色陰沉,「為什麼我一直接不到您停止整理軍屯的命令!」
劉瑾淡淡道,「本宮根本沒發停止的命令,你當然收不到。」
「什麼?我在信中不是都說的很明白了!您為什麼不下命令!」張彩氣結。
「信?什麼信?」劉瑾茫然。
「我剛回北京,就听說了您突然要整理軍屯的事。可惜政令已下,我來不及阻止。于是立刻派人快馬趕來送信,要您下令停止整理軍屯的啊!您怎麼會沒收到信?」
「本宮確實沒收到!」劉瑾火冒三丈,「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劫本宮的信?再說,為什麼要停止整理軍屯?」
「太師。您動動腦筋可好!」張彩恨鐵不成鋼道,「您為什麼總把問題看得那麼簡單!整理軍屯看上去容易,實際上卻根本實行不了的!您要知道,那些佔據土地的不是一般土財主,他們都是手上有兵有權的軍事地主。那些地方官只有幾個打板子的衙役,除非是喝多了神志不清,誰敢去惹那些軍閥土皇帝?地收不回來,但是按照您的規定,整頓土地後應該多收上來的糧食卻是一顆也不能少。無奈之下,您猜那些地方官會怎麼辦?他們只好找軟柿子捏,去欺負那些小兵!就這樣,小兵們一點好處沒拿到,頭上卻又憑白多出來許多賦稅,您猜這些小兵又會怎麼辦?不是逃跑就是造反!您閑著沒事為什麼要突然下命令整理軍屯啊?」
劉瑾道,「這可是那個賀赫赫想去做的事。怎麼會這樣?此人詭計多端會想不到這後果嗎。」
「賀赫赫?」張彩一驚。
劉瑾只得講了他把這個點子從賀赫赫那來的事情。
張彩長嘆,「您也不想想,他拿什麼去整理軍屯啊。他是故意這麼說,讓您把事情搞砸啊!您把事情做這麼爛,他什麼都不做表現都會顯得比您好了。唉!」
「難怪……」劉瑾頹然倒在椅子上,「這兩個月我光看他們在街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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