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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二殿下。」內侍慌慌張張地走進屋中,在冷鑫的面前一躬身,緩緩道。

「說。」冷鑫將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丟,帶著微微的酒醉命令道。

「韓月國使節在外面。」

「不見,本殿今日還要喝酒呢。」冷鑫皺起眉頭,再次執起酒壺仰起頭,就往嘴中倒著酒。

「是公主身邊的人。」侍從這句話,才讓冷鑫停下了仰頭喝酒的動作,打了個酒嗝,抖了抖長袍,扶著桌子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本殿去就是了。」邁開蹣跚地腳步搖搖晃晃地往外就走。

「這?!」內侍看著冷鑫的這般模樣,趕緊上前去挽,可是男人哪里用的著他,大手一揮,便將內侍揮了一個跟頭。

冷鑫就這樣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府門外,斂起眸子抿成一線,凝神仔細的盯著面前的女子,看了足足半刻,這才認了出來︰「璃……璃月,是吧?本殿記得你,一定是公主要你來約本殿去廟會的,對不對,走吧!」冷鑫三步兩步地往前一撲,直接趴伏在璃月的身上。

這一身的酒氣,讓璃月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先不說男人的這副樣子,光是現在這樣宛如掛在自己身上走的姿勢就讓璃月很是不快。

「二殿下要是醉了,那璃月就回了,不打擾了。」雖然陛下有過交代,可是看看男人的這副模樣,就算見到了公主說出來的話想必也不會過腦子,就算過了腦子也是糊里糊涂的,這樣見了還不如不見。

「不用,走吧。讓能讓璃月姑娘白跑一趟!」冷鑫輕輕地一推璃月,借著這力道他到是站直了身子,大手一扯,毫不顧忌的挽起璃月的手就往廟會的方向走。

「二殿……」

下字還沒出口,便被男人的一雙大手遮在了嘴上,冷鑫手筆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噓。」再次打了一個酒嗝,喝出一嘴的酒氣。

這酒氣聞起來不是酒臭味道,而是有種佳釀的甜香味道,璃月猜想這該是一壇陳年的佳釀吧。

「別叫我二殿下,叫我冷鑫,這大街上,你喊我二殿下,萬一要是遇見歹人會傷我性命的。乖,璃月听話。」冷鑫像是哄小孩子一般,抬起手落在璃月地頭上輕輕地撫了撫。邁開踉蹌的腳步再次朝前走去,拽這璃月的手松都不松,在前面引這去廟會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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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那是什麼?」這邊的韓雨幽大肆肆的挽這冷戰的胳膊,牽這男人朝著一處眾人密集處擠了去。

「拴樁。」冷戰看著人群之中那只木樁和參與人手中拿著的竹環直接念道。

「把那圈套在木樁上就可以了,是麼?」韓雨幽興致濃郁,盯著別人手中的竹環詢問道。

「是啊,姑娘要玩麼?」擺攤的人拿著手中的竹環走了上來,對韓雨幽笑道。

冷戰看也沒看,掏出銀子塞進擺攤的人手中,將竹環取進了手中,仔細的一數,一共二十個環,取了十只塞進了韓雨幽的手中︰「十個圈投中,那上面的小禮品隨便你選。」

「這麼好?!」韓雨幽拍手一笑,佔據一個位置,將手中的圈開始往那木樁上投,一個,兩個,三個,九個,最後一個,環打在木樁的邊上,飛了出去︰「啊!」不由失望地驚叫了一聲。正在掃興之時,手邊有人遞來一直竹環,韓雨幽望了過去,竟是冷戰。他面前的木樁上也是九只竹環︰「你不投麼?你要中了,那不就拿禮品了?」韓雨幽看著,想接,可是卻沒伸出手去取。

「沒事,你投吧。」冷戰將手中的環塞進了韓雨幽的手中︰「本來就二十個,只要一個人中了就可以。其實你有二十次的機會,只不過被我剝削了十次機會而已。如今還你一次。只有這一次,因為那邊。」冷戰一孥嘴︰「扔出去的就不讓拿回來了。」

「知道啦。」韓雨幽拿著這只竹環,仔細地瞄了個準,這才放心地丟了出去,竹環準確無誤地落在自己的那支木樁上︰「老板,十只環,幫我取個禮品。」

「姑娘要什麼?」擺攤的笑嘻嘻地對著韓雨幽問道。

「喂,哪個好看?」韓雨幽別過頭,對著冷戰詢問道。

「那個陶土女圭女圭。」冷戰視線投了上去,選中一個禮品出口道。

「好,就要那個陶土女圭女圭。」韓雨幽抬起手朝上面一指,落在一個陶土紅陶而成的泥女圭女圭身上。

「好的,姑娘給您,拿好。」攤主將陶土女圭女圭取下送到了韓雨幽的手中,韓雨幽美滋滋將那陶土女圭女圭模了又模,撫了又撫,還貼著臉蹭了蹭。

「還有什麼好玩的?」韓雨幽還是覺得不過癮,跟在冷戰的身旁喋喋不休地問著,與前方的一人撞在了一起,那人一身的酒氣,很是惱人。

「喂,撞了人就這麼一走了之麼?」那喝酒之人看著自己撞到是個妙齡的女子,不由地起了歹心,帶著滿身的酒氣,和月兌口而出的酒臭味對著韓雨幽惡言相向。

「哼。」韓雨幽對這人理也不理,往一旁一閃身就想走。可是男人哪里肯樂意,一雙手往起一抬就要去模韓雨幽的臉,可是酒醉的男人沒拿捏好位置,抬起的手臂正好揮在韓雨幽的右手上,這一下就將韓雨幽手中的陶土女圭女圭也打翻在地,那人身軀一個踉蹌,順腳踩了上去,陶土女圭女圭不巧就被這麼踩了稀爛。

韓雨幽一下就惱了,旋過身,手扯在那人的衣服上使勁地一拽︰「喂,我的女圭女圭,你賠我女圭女圭。」Pxxf。

冷戰听著韓雨幽的喊聲,趕緊折回頭來。看著地上碎了一地陶土,不悅的一蹙眉,不等女子出手,抬起手來便將那酒鬼拎了起來,使勁往一旁一拋,直接甩在了街巷的一角。

「老子……」抬起頭,搖搖晃晃地就要起身,被冷戰揚起的一腳直接踩在了地上︰「大爺饒命啊,大爺。」那腳上的力度一狠,那人疼的呲牙咧嘴的直叫喚。

「滾。」冷戰狠狠地啐了一句。那酒鬼連滾帶爬地跑了。

韓雨幽蹲在那被踩成稀爛的陶土女圭女圭旁,心中難過的要死。好不容易贏來的,還沒拿熱乎呢,就這樣的沒了,最重要的是她跟冷戰一起贏來的。兩國交戰從來都是對手,他除了給自己送過戰書,要不就是文斗的信,哪里有這樣精致的小玩意。

「很喜歡的話,再回去,再贏一次便好。」冷戰大手一扯,將韓雨幽從地上扶了起來,拽著她就往剛剛的攤位又擠了去。

「老板,給我再來二十個圈。」冷戰拋出一只銀子丟進擺攤人的手中,等不急的自一旁人的手中奪下十只竹環,便往木樁上丟,一只沒落空,全套在了木樁上︰「剛剛那女圭女圭還有麼,再給這姑娘取一個。」

韓雨幽這時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的厲害,那竹環捏在手中看都不看,直接就丟,一一命中,毫無落空的。

「爺,那女圭女圭沒了,最後一個被一位姑娘和一位爺贏走了,剛剛離開不久。朝那個方向去了。」擺攤人抬手一指,指向兩個人剛剛來的那個方向。

「原來是他們!」韓雨幽輕輕地吟了一句,剛剛她確實看見一個女子白皙的手中確實捏著一只陶土女圭女圭,那身衣服好像是墨綠色,匆匆的一瞥,看著非常的眼熟。只是她並沒有在意。

「走,找他們去。」冷戰牽著韓雨幽的手就鑽了出去,去尋找那最後一只陶土女圭女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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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端,璃月踫著手中贏來的女圭女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而走在前面引路男人酒氣好像還未散去一般,一路上說著胡話,只有在那套環的攤位上,擲出了二十只的環走了運中了十只,贏了個這麼個東西。那上面好的禮品不少,璃月不知道這只女圭女圭有什麼特殊的,或是有什麼讓人稀罕的地方。奈何,男人就是一眼相中了,這麼一個物件。還硬是塞進了自己的手中。

「這東西……」璃月瞅這手中的這個造型怪異的陶土女圭女圭,皺了皺眉頭,剛剛開口。卻見男人直接奔向自己,大手一扯,將她的腕子拉起。

「走。那邊有酒館,我們去喝酒。」牽著璃月的手,也不管女子是否樂意,蹬蹬的就上了樓。

冷戰與韓雨幽追到了廟會的盡頭,卻怎麼都找不到人,兩人詫異地彼此望了望,好像沒有找漏的地方,他們是順著路一路追過來的︰「酒館!」兩人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瞬間交換了一下眼色,直接又往回奔。

「我的錢袋呢?怎麼沒了?」冷鑫手在自己的兜中翻了又翻,照著額頭使勁地給了一下︰「天啊!我好像把錢袋落在那個攤位上了。」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冷鑫牽也璃月又奔了出去,往那攤位的方向趕。

當冷戰與韓雨幽趕到酒館之時,足足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那個拿走陶土女圭女圭的人。

「算了吧。找了這麼半天,累都快累死了,不要找了。」韓雨幽忍不住地哀嘆出口,怪只能怪自己倒霉嘍,沒有辦法,只好認了︰「吃點東西吧,我有點餓了。」

「那好吧。」冷戰笨拙地點了點頭,蠕動了半天嘴角,緩緩地開口說︰「如果你真喜歡,改天我看到買個送你好了。」

「好。這頓我請。你當答謝了。」韓雨幽掏出錢來,遞了上去,點了酒菜,尋了一處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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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鑫跑出去很遠後,突然站定了身子,手往懷中又探,模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模什麼,再掏出手來,依舊空空無物,他站在原地,仰起頭靜靜地望著天際,那輪明亮的月光仿佛能提醒他一般,他站在原地使勁地跳了起來。眉開眼笑地手再次探進了懷中,模索了半天,這一次掏出一只袋子,里面裝的竟是他說落在攤位上的錢袋。

冷鑫拎著錢袋傻呵呵地沖著璃月笑了笑,璃月這一下可惱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該頭腦一熱扯著這醉鬼出來。現在整個成了一個看傻子的人。使勁地一甩手,璃月憤恨地邁開腳步就朝驛館的方向走。

「喂,璃月……姑娘,還沒逛完呢,你走什麼啊?」冷鑫在後面氣喘吁吁地追著。

璃月越跑越急,懶得理會身後的醉鬼,足下點地,運起了輕功,很快便將男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後,幾大步躍出去,直奔到了京的護城河畔,時至冬日,河中竟還未結凍,月亮掛在空中,明亮的月光揮灑了下來,河中也映下了一輪圓月。

過璃璃就。執起手中的女圭女圭高高舉起,憤恨地想要往水中丟,揚起的手卻被一人狠狠地攥住,陶土女圭女圭也被搶了去。

「不要也不用扔,它被贏下來的一瞬間有被賦予了生命,你無權決定它的生殺大權。」冷鑫的聲音自身畔傳來,讓璃月不由地轉過頭去。

他斜著身軀輕輕地倚靠在護城的石欄上,臉上沒有半分的醉態。

「如果是為了養育之恩,便要听任他人的擺布,那不是太可憐了麼?你是個人,有自己的思想,為什麼要听韓月國主的,他要你如何,你就如何,有必要麼?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冷鑫痴痴的一笑︰「算了,我覺得我沒權利說這樣的話。因為我本身比你好不到哪去。」

揚起手將那只陶土女圭女圭塞進了璃月的手中︰「它很像你和我,所以我才選擇了它,拿著吧。我不適合你。同樣兩個陶土女圭女圭,難道要被人強買強賣下來,配成一對麼?這是不是太可笑了!」甩開大步,冷鑫頭也不回的徑直而去。

空留璃月一人站在靜靜的石欄邊,原來他知道,從一開始便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才故意喝醉,演下了這一幕一幕。該說什麼呢?一個有心計的男人?還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亦或者說,他們兩個都是同病相憐之人?

盯著手中的那只陶土女圭女圭,仔細地看了看,發現它並沒有一開始自己看著的那般怪異,而是越看越可愛了。璃月輕輕地笑著,將那只陶土女圭女圭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衣袋里,偷偷地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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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又是一個晴和日麗的好天氣,擂台下依舊像比舞的那一天一樣,擠的滿滿的全是人,人山人海一般。

不同往日的是擂台下的牆側百步之遙的地方立起兩根的木頭樁子,樁子按上了草靶子,草靶子正中一顆紅心。

「請兩位參賽者上台。」台下的韓雨幽一身利落的男裝,不巧就是那日的翩翩俏公子,足下一點,飛身一躍直接躍上擂台。

「這。」陳光一時犯了難,這怎麼說呢,要不是古奈有言再先,陳光真的就不敢肯定面前的這個俊俏公子就是那韓月公主——韓雨幽。

冷刃垂著頭,手撫在下巴上,屏息朝看台上望去,準備看一幕好戲,果不其然,就在這時,看台上的冷戰再也坐不住了,足下一點地,飛身直躍上看台。

「你。」抬起手一揚,揪在俊俏公子的衣襟上,一使勁便將她拎了起來︰「你不是韓月的大將軍麼?怎麼可能!」

古奈含笑,邁著腳步自台下緩緩走了上來︰「四殿下怎麼對韓月公主如此無禮?」

冷戰這才緩過神來,松了手,沖著看台上的俊俏公子一抱腕,放下手臂,目不轉楮地盯著面前的男裝打扮女子︰「你真的就是韓月公主麼?」

韓雨幽輕輕地撢了撢身上的褶皺,沖著冷戰一抱腕︰「兩軍陣前交鋒的便是本公主。本公主就是韓月的大將軍。敢問兩軍文斗,冷夏的大將是四殿下您麼?」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戲耍于我。」冷戰憤恨的一甩衣袖,直接躍身而去。

就剩韓雨幽怔怔地站在擂台之上,她本以為兩人相見便會有個好的結果,可是誰承想,卻是這般的樣子,他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被自己激怒了,氣走了。腳步不由的帶動身體,沖下擂台就想去追離去的男人,可是古奈哪里肯樂意。

「公主留步,比試這就開始了。陳光。」古奈轉身吩咐了一句,唇角一彎,笑的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沒錯,一早就料到會是如此。所以她故意要求這場比試,所有人皆男裝登場,就是料定有此一幕,三日比賽可以啊,想要速戰速決沒有問題,你韓雨幽怎麼也要吃上點苦頭才可以吧。欺騙男人的代價可是很大的,所以這苦果你就慢慢嘗吧。冷刃得意地一笑,別過頭,別有深意地看了韓月國主一眼,身畔的中年男人手緊緊地攥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將扶手捏碎了一般︰「國主,要不改日吧?」冷刃含笑出聲試探道。

韓月國主朝下望了望,看著擂台上一身男裝,凌然而立的韓雨幽,詢問的目光遞了過去,韓雨幽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在說她沒事。

「不用了,繼續比吧。」韓月國主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好。備弓和箭。」冷刃一聲令下,內侍將一只托盤送了上去,里面盛著一柄弓和三支利箭。

「公主,您看看。」此時的韓雨幽哪里還有心情仔細檢查,伸手提起那柄弓,拉了拉,試試弦的松緊,便將利箭搭了上去。心中早已將古奈罵上了千遍萬遍,可惡的女人,出了這樣的主意,非要要求一聲男裝出席,害的直接與冷戰吵架不和。

韓雨幽手搭在弦上輕輕一松,離弦的箭劃破空氣的阻隔直接飛了出去。一氣呵成,直接射出三枝羽箭。

「正中紅心。正中紅心。偏了半顆箭頭,擊中紅心。」遠處的內侍將箭的命中據實以報。

古奈站在台下,輕輕地笑著,身畔的齊桓依舊易容帶著緣妃的面具,身上卻裹著一身的男裝,將他挺拔的身段包裹在其中,要不是胸前傲人的高聳,真會被人誤會成為男人。其實他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胸是假的。

「就知道她沒這麼簡單,所以你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古奈本想用冷戰那一幕來動搖這韓雨幽,沒想到這個女子的確實有本事,比自己想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意志異常的堅定,看看那射出的三枝羽箭,便足以說明一切了。

「放心吧,百步穿楊,我不會輸給任何人。」齊桓甩開大步,直奔上擂台,深深地吸下一口氣,多一絲的體力都不可以浪費,因為等等應該還會有一場惡戰,剛剛與那名叫璃月的婢女踫面的時候,那婢女足下沒有一絲的聲音,可見她的武功不低。而自己想要與女人打,必要避開一些地方,還不能下狠手,否則身份就會被戳穿,最要提防的便是再施展武功的時候,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假胸真就是最大的礙人之處。

齊桓將利箭搭在弦上,仔細的瞅了一眼靶心,手中弓弦一松,箭破空而出直釘進那靶心的正中央。

「正中紅心,正中紅心,正中紅心,三支全部正中紅心。」內侍高聲匯報著戰績。

冷刃垂著頭輕輕地笑了笑︰「公主真是能文能武,不可多得之女子啊。」

「大殿下的妃子也不錯啊,這位緣妃也是武藝精湛之奇女子啊!」韓月國主也禮貌的回道。

「哪里哪里,本殿這緣妃哪里是公主以及公主的女婢的對手,只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那也要比過,打過擂台才可以見分曉。」韓月國主豪邁道。

「國主所言甚是,那就繼續吧,擂台。」冷刃喝了一聲。

陳光接著高聲喝道︰「擂台比武開始。」古奈沖著台上的齊桓,輕輕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一切都交給他了,千萬不能輸。

齊桓看著直躍上台的璃月,別過頭,沖著古奈搖了搖,那意思就是說︰自己拿捏不準。這璃月一身的男子裝扮,側面咋一看去,竟與晴雙悅有幾分的相似之處,這更讓齊桓兩難了,他真是下不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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