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不斷的墜下,忽然,他的後背撞上堅硬的石壁,痛楚襲來,司尤失去了知覺。

待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眼來,四周一片漆黑,他什麼看不見。稍微一動,就覺得前胸和後背都是一陣劇痛,所幸是自己還能夠承受的。有什麼重物壓在胸前,他看不見,便伸手去試探,觸到的是濃密的頭發,還有溫熱柔軟的身體,他像是觸電一般縮回手,才想起,伏在自己胸前的是潛入邶軍大營時一並擄來的大齊皇後夏侯羽鳶。

這時,羽鳶動了動,抓緊司尤的大麾將脖子也一並裹住,繼續呼呼大睡,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不知是青絲還是身體散發出陣陣芳幽,勾魂攝魄一般,司尤甚至有短暫的失神。懷抱著軟玉溫香,不知不覺間竟覺得身體漸漸的灼熱起來。他立刻屏氣凝神,坐起身來,小心的把羽鳶挪到一旁,自己站起來整了整衣袖。

從懷里掏出火折來吹燃,忽然听見一聲馬兒的嘶鳴,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自己的戰馬,方才一同落下這黑洞,現在被眼前的驟亮驚擾了。司尤吹了聲口哨,戰馬听到熟悉的口令,立刻向司尤跑來,在他跟前停下,長長的臉一直在他肩頭磨蹭,格外的親昵。從馬鞍一側的口袋里拿出為燃過的火把,火折微弱的亮光立刻變成了一大簇,照亮了四周。

這里很寬闊,更讓人驚奇的是腳下踩的不是普通的岩石沙土,而是一塊塊鋪得整齊的長方形地轉,相間的磚塊邊緣還刻有花紋,四周有雕花的立柱,還有繪制了壁畫的石板,顯然是精心修造的,但各種風格卻不像是匈奴族的,也不像是中原邶國的。

他和羽鳶現在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條很深的甬道,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將要去往何方。或許這是一座地下的古墓,司尤猜、想著。倘若如此,必然有豐富的陪葬,既然是外族的,那麼奪來也無妨,刻有充作軍餉,如此一來,進攻邶國就更加的有利了,他心里飛快的打著如意算盤。

「嗯……」倒在地上的羽鳶小聲的呢喃著什麼,司尤听不清,便俯去。「如萱,我冷……」

伸出手去探了探羽鳶的手,是冰涼的,穿著這樣單薄的衣服睡在石板上,自然是會覺得冷的。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解開了大麾包裹在羽鳶身上,拿著火把獨自向甬道的一端走去。

……

邶軍大營。

一大清早的,如萱被一陣喧鬧吵醒,揉了揉眼楮,還好今天不是就那個女人,否則自己真的忍不住要發火了。其實接連幾天都是這樣的,天剛亮那個女人就起來折騰了。那個女人是誰?就是那日被羽鳶撞見的,與凌千辰在帳里纏綿的妖嬈女子,名叫妙歌。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她是凌千辰的女人,軍中對凌千辰有所怨言,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她來到外面,才發現天剛蒙蒙亮,發現羽鳶的帳外站了不少人,連忙跑過去。「怎麼了?」

「皇後娘娘的護衛被人打暈了。」

「啊!那娘娘呢?!」

「娘娘失蹤了,還有那個押在娘娘賬中的匈奴公主也不見了。」

「那你們還不去找?」

「營外的林子里有馬蹄印,看紋樣像是匈奴的戰馬,應該是被帶走了。」凌千辰從後面走來,士兵們讓出一條道來。

「那快去追啊!」羽鳶又驚又怒。

「追不上了。」

「那你不能放著不管啊。」

「他們帶走了皇後而不是直接殺了她,必然是有目的的,何必費力去找?等著他們送文書和條件過來就好。」他鎮定自若的說,

「你!」同如萱一樣不滿的還有很多人,議論紛紛。

「就這樣,妄議者斬。」說完轉身便走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如萱不知如何是好,干著急也沒用,只好走進主帳里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做的。

……

昏睡的羽鳶終于醒來,司尤走的時候留下了一支火把,插在一旁石板的裂縫里。睜開眼來,看見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顯然不是在帳篷里!她警惕的坐起來,打量著四周,似乎像是在墓穴里一樣,自己怎麼會來到這種鬼地方?難道是凌千辰為了獨攬大權,故意把她丟到這種地方來,讓她自生自滅?

可是自己身上分明裹著上好的毛皮大麾,那個人應該沒那麼好心吧,而且旁邊還有一匹馬。羽鳶走過去,那匹馬好像很不喜歡她似地,接連後退了幾步。羽鳶沖過去一把拉住韁繩,讓那馬不能再後退,很不高興的叫了一聲,打著響鼻。這馬很高大,不像是中土有的品種。還有馬鞍上的圖案,難道是?

這時,甬道的一端忽然傳來有節奏的聲響,羽鳶立刻退到牆邊,手按在腰際,捏緊了長鞭。

給讀者的話:

夕現在每天只能暫時堅持3到千,推薦的時候6000,因為真的很忙.等這陣子忙過了,一定加速的~~麼麼

(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