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天笑足夠聰明靈通，相信……他能悟出來的。
鳳傾城重新把目光移到書上，很奇怪的，剛剛書上的那一行行的字，全數消失。
……
正午，鳳傾城還在擺攤。
大街上逸散著食味的香味，讓餓著肚子的人，口水一直咽啊咽的。
鳳傾城手中拿著一塊夾著熟肉的饃饃，一口一口地啃著。
肉是可食靈獸的肉，饃饃是小麥粉做出來的饃饃。
搭在一起，像極了二十一世紀的肉夾饃。
唔……太香了……
戴著面具吃東西有點麻煩，鳳傾城摘下銀制面具，臉上還有半個紫玉面具。
同時，也露出了她恢復原樣的半張臉。
她的腮幫子在鼓動著，戴了大半天的臉頰有些紅紅的。
周圍擺攤賣東西的小百姓，都看痴了眼……
這個男人……這個卜卦的……竟如此俊美！
這這這……
不知道用什麼話說才好。
鳳傾城只顧著吃東西，沒發現周圍人眼光已經發生了質變。
她低估了她半張臉的殺傷力。
無論是在哪一個時空，都是看臉的世界。
「呃……」吃得太猛，不小心噎著了。
鳳傾城憋得滿臉通紅，一口氣不上不下。
有一只手，捧著一碗水，遞了過來。
鳳傾城接過去看色，聞味，確認無誤後，才一口飲盡。
她是個謹慎的人，即使在快被噎死的時候。
「謝謝。」
聲音不大不小，還是在安靜了有一會兒的街上有聲響亮。
碗被拿了回去。
小百姓們紛紛可惜︰這麼俊的一張臉，敗在嗓子上了。
而且這嗓子……似乎是被惡意破壞掉的一般。
即便如此，小百姓們開始對鳳傾城提供了大大小小的幫助。
鳳傾城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突然對這個玄幻的世界，有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吃飽喝足後，鳳傾城迎來了她的第二單生意。
來人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小美人兒。
看打扮、看外貌……這少女和鳳傾城年紀差不多。
「我想卜一卦。」
清清脆脆帶了些許嬌氣的嗓音，和少女的外表形成正比。
鳳傾城擺手，「坐。」
少女的眼楮掃過離她不遠處的椅子，眼里閃過一抹厭惡。
也讓鳳傾城知道了，她的第二位客人，是個不好惹不容易相處的主兒。
那少女踟躕了好久，才慢吞吞地坐了下來，動作別別扭扭的，仿佛沾惹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鳳傾城在心中說了一句︰呵呵。
此刻沒啥生意的小百姓們對這少女，去了不少好感。
少女一臉渾然未知，天真無邪的表情，簡直能讓人以為她是個率真可愛的妞。
「我想卜一下我的姻緣。」
似乎是十三四歲的小妞，在古代想問姻緣，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古人早熟。
鳳傾城翻開書，書上浮起一行一行的小字。
她的目光剛與書頁接觸時，渾身的氣場驟然一變，眼神風雲變幻。
菱形的嘴唇扯開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她忽地「啪」的一下關上書，只露出一半的臉頰，甚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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