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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反撲食背後插刀(倒v)

第六十九章︰反撲食背後插刀

馬兒不停飛奔,馬上的人似乎發了狠,揮起皮鞭不敢有半刻的松懈。納蘭若出了不測,她流蘇是再無面目去見那人,她又想到那身在邊關的人生死未卜,一時竟也止不住慌亂。

後面是秦家莊和機關門追剿她的殺手,流蘇清楚,她二人遇到機關門和秦家莊的共同圍殺,納蘭拼了全力讓她月兌身已是不易,只恐怕此時女子已經落入敵手,當務之急,是盡快擺月兌身後的追捕,盡早的將納蘭救出。

流蘇心思甫定,手上的鞭子揮的更是賣力。

新澤是司徒正名的心月復,為主分憂自是要將流蘇抓回去。他帶著人手去追,前面的馬就像發瘋似的疾奔,更是讓他心里窩火。

「追!勢必要將這女子帶回去!」

一來二去,這疾奔的馬兒拼命的專向人群混亂的地方扎去,到了鬧市,流蘇當即下馬,藏在來往的人群里,兜兜轉轉,在身上披了件低調的寬袍,遮住了她的身形。

一眨眼,這人就像蒸發一樣,新澤只找見被棄的馬兒,但馬上的人竟是消失無蹤。不免咒罵一句,「好狡猾的女子!」

流蘇四下藏匿,生怕被那群人發現,當她來到一間客棧,掌櫃的立馬迎了上來,「姑娘可是要住店還是吃食?」

流蘇壓低了帽檐,如此這般的低聲說道。客棧掌櫃一時竟有些氣氛,定下心來。「姑娘且跟我來。」

不過一時三刻,當客棧掌櫃再次出現時,看到的正是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江湖人,來者不善。好在那姑娘事先已經和她說明,眼前的這些人逼人婚嫁,也不是什麼善人。

新澤沉眸,一臉陰沉。「可見過一個披著寬袍的女子從這里進來?」

客棧的小二已經被這樣的局面嚇得腿發軟,就听的客棧掌櫃站出來,一臉和善,躬身道,「並未見什麼女子進來,倒是隱約記得有個披著袍子的人徘徊在門口,遲遲不進,再去看時,那人神色驚恐,轉身就消失了蹤影。」客棧老板誠懇回道。

秦家莊首席弟子目光狠辣,「你當真沒有見那女子?」

語氣里十足威脅。

客棧老板搓著手,躊躇道,「開門做生意,客觀有問,王某便答,有什麼可欺蒙諸位的。」

首席弟子望向新澤,見他不言,又問,「可看清那人往何處走了?」

「出門東行,大致就是那方向。」

一行人氣勢洶洶,轉身便走。客棧的小二等諸人遠走慌張的問道,「掌櫃的說的那人……」

客棧掌櫃立馬瞪了他一眼,「住口!」隨後,又低聲咒罵了一句,「那群人欺男霸女,哪里是什麼好人!」

外面都是兩派的人,流蘇在客棧廂房里等著,準備一有動亂就跳窗遁走。好在她遇到的掌櫃,人還不錯,雖是生意人,卻難得的有一副嫉惡如仇的性子。

秦家莊,機關門盛名在外,就是底下人再跋扈,也該顧及兩派在民間的聲譽,不敢做出毀人家業的事來。這也是流蘇為何冒險入了客棧的緣由。

「咚咚咚……」有敲門聲傳來,「姑娘,他們已經往東面走了。」流蘇靜待了片刻,見果真沒了人,才信了這話,趕忙將門打開。

這掌櫃的,誠然,是個好人。

「那群人已經走了,姑娘快點套逃吧,且莫再被人抓回去做了新娘子,否則這一生可就毀了。」

流蘇瞬間有些感動,「多謝掌櫃的出手相救。」

掌櫃的擺了擺手,「無事,想當初咱也有個閨女,和姑娘一般大,唉,罷了,姑娘快些走吧。」

流蘇見他一臉哀痛,擔心那群人再次回來,隨即施了一禮。「大恩大德,流蘇記下了。」

「哎,快走吧。」

就這樣,得了貴人相助,流蘇急忙出了客棧,納蘭被擒,她第一想法就是回隱世城,但隱世城遠在百里,反觀焚琴宮,離這倒是近。況且雲償那人,宅心仁厚,得她相助,事半功倍。

定下心思,她也不再拖延,此時,爭得就是時間。

且說新澤等人向東行去,一路上,人跡罕至,便知上當,急忙折返,回了那客棧。

那掌櫃的伏倒在地上,一臉怒氣對著一側的小二罵道,「誰讓你說的?!」

眼見著,這焚琴宮就在眼前了,流蘇大喜過望,剛要縱馬,便听身後傳來,「哪里跑!」正是匆忙趕來,殺氣騰騰的新澤等人。

流蘇心里一慌,便要疾馳,就見那秦家莊首席弟子踏著輕功,一劍將馬肚子劃開。流蘇大驚,急忙半空騰起,「想走?」新澤持劍便要上前。

以寡敵眾,流蘇功力本身就弱,這樣打下去,遲早要敗,那要如何,逃!

好在焚琴宮就在眼前,有命趕到那,遇上焚琴宮弟子,那流蘇就有的救。如此,她抱著拼死的念頭,邊打邊逃,目的的就是焚琴宮。

新澤恨透了這女子,下手絲毫不留情。而那秦家莊的人,更是如此。

「哼!負隅頑抗,門主要抓你回去,你敢不從?!」新澤被流蘇的打法激怒,當下便是劍氣橫掃,流蘇只覺得一陣寒氣掃過自己的臉頰,若非她閃避及時,這張臉可就毀了。

「新澤兄,這女子秀色可餐,不如就便宜了兄弟我吧!」他話音剛落,就見一掌打在流蘇肩膀,速度極快,出手就要點她的穴道。

流蘇心切,卻無法掙月兌。便是此時,就听的一女子的聲音,「焚琴宮山下,何人敢放肆!」

來的,不是焚琴宮弟子,卻是領命出宮的流夏。

流夏受雲商之令帶著宮中弟子,打探邊關段衍生的去向,無功而返,途徑焚琴宮,怎料得就遇上了這樣的打斗。

流蘇是見過流夏的,只覺得眼熟,一時卻喚不上她的名字。

那流夏是識得流蘇的,或者說身為琉璃宮十大弟子之一,隱世城的人,她沒有不知的。

新澤見琉璃宮的人趕來。一時無措,想起門主的命令便也不再顧忌,這女子今日遇上琉璃宮的人,不能活!持劍便向流蘇刺去。

流夏昔日擂台比武敗在新澤手上,今日相見,硬是懷了幾分不甘,說起來也不愧是雲商手下的人,新澤出手,她緊跟著也出手,須臾便戰在一處。

秦家莊的人見此,無法置身事外,琉璃宮弟子所幸今日來的人多,與秦家莊,機關門的弟子戰在一處,卻也不相伯仲。

流夏一劍挑開新澤的長劍,「流蘇姑娘!快上焚琴宮!」

她這樣說著便舍下新澤,率先為她破出一條出路,「上山!」流蘇聞言,不再猶豫,朝著焚琴宮的方向奔去。

那秦家莊的首席弟子見此,一劍攔下,便要出手,又被琉璃宮的弟子纏上,流蘇把握機會,一鼓作氣拼了命的向山上跑。

「流夏!你這是找死!」眼見著流蘇跑向焚琴宮,新澤一劍蕩出,威勢不俗,流蘇退出幾步,氣血有些不穩,流蘇這時已經安全的向山上跑去。撐得過焚琴宮來人,料想這些人今日也跑不了。

一番混戰,流夏被新澤一劍傷了左臂,鮮血傾灑,沾染了衣襟,琉璃宮弟子浴血奮戰,兩宮本來就淵源頗深,在不葉山爭斗就和在自家門口一樣無甚區別,倒也不懼。相反,新澤和那首席弟子想的卻是,在焚琴宮來人時,將人殺盡,以秦家莊和機關門的勢力,琉璃宮問罪,倒時來個死不認賬就行,也省的給門派添麻煩。

他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戰到最後,流夏滿身是血,新澤出手毫不留情,而琉璃宮弟子也是傷亡慘重。

就在流夏以為將敗時,焚琴宮傳來一陣號角聲,這號角聲江湖人都清楚,是宮主雲償在山下殺人的前兆,也是警醒之聲。

新澤曾得雲償賜下保命的丹藥,才保住了修為。是故心里著實不願與雲償為敵,一時,竟生了退意。

「新澤兄!」秦家莊首席弟子戰到酣處,卻見新澤劍勢弱了下來,心生不妙。

三聲號角聲戛然而止,新澤心里一慌,號角聲停,殺伐立下!焚琴宮要來人了!

眾人都听到了這聲音,焚琴宮醫武雙絕,江湖上,敢直面得罪雲償的少之又少。新澤當即揚言,「機關門弟子,撤!」

那秦家莊弟子見此,也不敢以一己之力對抗焚琴宮,那首席弟子一臉不甘,「撤!」

號角聲來的及時,流夏傷了一條胳膊,氣血有些不足,焚琴宮星藍在兩派人馬退了之後才急忙趕來,「流夏?!」

「快!將人抬上去!」

雲償此時自然不在焚琴宮,這一番廝殺自然也無從知曉,對流蘇來說,她終于保住了一條命。

「流蘇姑娘,究竟出了什麼事?」安頓好後,星藍這才問道。

流蘇眼里透著急切,問,「宮主可在?」

星藍搖頭,「宮主早日便去了邊關,此時,應該是在途中。」

流蘇一霎有些失望,「不在宮中……」

星藍疑惑,「流蘇姑娘怎會惹上秦家莊和機關門的人?」

流蘇慘笑,「秦莊主與機關門主設計謀害,而納蘭姑娘,此時,已經落在兩派手上了!」

「什麼?」星藍驚詫。

焚琴宮無主,尚在途中的兩人若有知,不說雲償,便是段衍生知曉納蘭被擒的消息,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國之功臣,雲桑剛剛安定,就有人坐不住要撲食了。這叫什麼,對段衍生而言,無異于背後插了一刀!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看文愉快!唔∼∼段衍生這下是被人犯了禁忌了……

唉,人人都以為她死了,便是這麼一會就忍不住要對納蘭下手,權勢真是能迷了一個人的心。

該是會讓人寒心吧……

明日繼續!看段衍生歸來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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