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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會在「豪客來」大酒店舉行,戴安茜和白木交給服務員請帖,尾隨著服務員的一路指引,上了3樓。|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為保證宴會安全,進門前,每一個到宴會的人都會被搜身,不管是搜出來槍支還是防彈衣,一律算為有異心。

就算戴安茜和白木也不例外。

和緩的音聲回蕩在三樓的每一個角落,明亮的燈光襯托出宴會中的每一個人都格外漂亮。大廳里男女交談歡笑的聲音不絕于耳。

「安茜丫頭,白木,你們過來了?」老頭子與身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什麼,就奔著一身華服的戴安茜和白木走了過來。

白木道︰「爺爺,我們來遲了,您不要怪罪!我和安茜在這里要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把晚飯前買好的玉如意遞給老頭子。

老頭子接過禮物,遞給身後的保鏢,心情不錯,撫了撫他花白的胡須,爽朗地大笑起來,「哈哈,怪罪什麼,年輕人忙點是好事,能過來就是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了。安茜,白木,來爺爺帶你們認認人!」說罷,帶著戴安茜和白木穿梭在偌大的酒會里。

有頭有臉的人逐一介紹。

「這位是海派的天堂堂主任南。」

「這個是地堂堂主戰東風。」

「這個是黃堂堂主顧強。」

「這個是負責軍火方面的沈洋。」

「這位是負責賭場的胡楊。」

……

白木和戴安茜一一敬酒過去,便算是認識了。

走到一圈,老頭子又將腳步停在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面前,這個婦人穿著旗裝,一雙鳳眼微微上挑,帶著精明的神色。

還沒等老頭子開口介紹,就听那夫人喜上眉梢,「您就是安茜吧,我是你姑姑安錦,想我那哥哥那麼年輕就——」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而後又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大喜慶的日子,我說這個做什麼,來,安茜,快讓姑姑好好瞧瞧!」

說完,安錦就端詳起戴安茜來了,又說,「你和我大哥長得還真是像。」轉身對白木說,「白木,你娶了我家安茜,就要好好對她,要是敢欺負她,我絕對第一個不饒了你!安茜,以後你有什麼問題,盡管來找姑姑,姑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

戴安茜回以微笑,叫了聲「姑姑!」

白木因為和安晴之前有婚約的關系,和安錦的接觸並不少,兩個人不算陌生,倒也隨安茜叫了聲「姑姑!」

老頭子看著高興,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而後拍了拍安錦的肩膀,「小錦,安茜,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要相互倚靠相互幫助!」宴會的音聲停了下來,穿著晚禮服的主持人走上宴會中央的台子上,說了一些客套話,而後轉入正題,要老頭子這個壽星上台言。

台下掌聲四起。

老頭子拄著拐棍上了台子,先表達了對各位到來的歡迎,又對各位的一年來工作的肯定,最後是今晚他的主要目的。他說,「剛才我已經和不少人介紹過我的孫女安茜,安茜從明天開始會進入海派工作,全面協助我負責海派的日常工作……」

台下已經竊竊私語,老頭子身體漸漸差了,這個海派內部都知道的事,這個時候他安排安茜進入海派工作,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老頭子說這番話完全沒經過戴安茜同意,甚至除了第一次之後,他連提都沒提過。

戴安茜一時手足無措,她對接手海派實在沒什麼興趣。但她肯定不會在老頭子生日宴會上博了他的面子,因此對于周圍身邊在這些還很陌生的面孔給她的道喜,她只是勉強回了句「謝謝」。她心里已經打定主意,等下了宴會,一定要和老頭子表明自己的立場。

地堂堂主戰長風悄無聲息地靠近白木,「阿木,你之前讓我查的事,我給查好了。」

白木看了戰長風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當即在安茜耳語︰「老婆,我出去下,馬上回來!」

戴安茜身上集中著所有的目光,自然不能跟白木出去,點頭,「快去快回。」

「好!」

戰長風和白木一前一後走出會場,進了寬闊的陽台,陽台下一片蔚藍蔚藍的海。燈光下的海水泛著點點星光,與漆黑的天連成一片。

戰長風與白木並肩站在陽台上,海風帶著海水特有的咸味,吹進兩人的鼻息。

白木問︰「什麼結果?」

戰長風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遞給他,道︰「這幾次追殺戴安茜的都是玄堂堂主安錦。」

雖然大概猜到這個結果,但白木還是不大相信,他仔細翻看著文件,上面全是私家偵探找出的證據,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害了安茜父母,養父母,以及戴安茜幾次三番遭遇的槍殺都是安錦,戴安茜的姑姑,老頭子的女兒。

「最有能繼承海派的除了安茜,就是安錦。為了利益,人啊,什麼都能會做!」

白木緩緩抬頭就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腦袋,戰長風臉上的笑意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猙獰恐怖。大廳里喧鬧歡笑的聲音時不時傳出來。與陽台上安靜到詭異形成鮮明的對比。

「死去吧!」

「砰——」槍聲響起。

「啊——」偌大的酒店瞬間亂成了一團,服務員尖叫的聲音,酒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混著優雅的音聲,此起彼伏!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四面八方沖進生日宴會現場,幾分鐘時間已經把會場密密實實包圍起來。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老頭子微微蹙眉,卻沒怎麼慌亂。屋內的幾個堂主很快把屋里的混亂壓了下來。一時間,場內只能听見音聲和有人小聲抽泣的聲音。

戴安茜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就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是安錦。

她說,「安茜,別怕,躲在姑姑身後。」

「我自己以……」戴安茜微微掙了掙安錦的手,卻是沒能掙開,又見安錦臉上擔憂現,實在沒辦法駁了她的好意,就只能順著她的意。

老頭子將這一幕印在眼里,沒說話。

隨著一串拍掌聲,戰長風從陽台外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話里滿是洋洋得意,「各位想不到是我吧?」

戴安茜在看見戰長風的一瞬間心就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

木頭,木頭,剛剛跟他出去了,木頭呢,木頭呢……

老頭子冷笑︰「戰長風,你倒是出息了!」

戰長風笑的一臉無害,「安老,這海派您也把持這麼多年了,差不多就以了。你也老了,該讓步就讓步吧。」

「這海派怎麼輪也輪不到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輪不到我,那該輪到誰呢?安錦?為了這個寶貝位置連親哥哥都忍心下手的禽獸?還是安茜這個連牙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我戰長風為海派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也該我拿點報酬回來了!」

「今天,正好海派中所有的大人物都在這,我就一舉收拾了,免得以後一個個對付,麻煩!」

「念在各位與我共事這麼多年,在場的各位只要主動投降我地堂,我就放過他一馬!」

「我數十個數,投降的就乖乖蹲下,然後機槍掃射!」

「十,九,八!」

大家遲疑地看著別人,卻都沒什麼動作!

「七,六,五!」

已經有人哭了出來。

老頭子的目光掃過哭泣的那個小弟,那小弟被老頭子冷冽的眸光嚇到,卻是驚得忘了哭。

「四,三!」

有人慢慢蹲下去。

「二!」

戰長風大手一揮,只听見四周全都是拉倒機槍板的聲音,盡管微弱,卻牽動著場上每一個人的神經!

有人終于受不住了,哀嚎一聲,「安老,我對不住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能死啊!」

有人開始大哭。

場面上站著的人,實在是兩只手都數的過來。

老頭子目光掃過眾人,然後大笑起來,「你們就是海派的骨干脊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錦回過頭問戴安茜,「你怕麼?」卻現戴安茜的目光陰辣地看著自己,如果她手里有一把槍,安錦毫不懷疑,戴安茜會把這只槍對著自己的喉嚨。

「各位,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戰長風停頓一下,又說,「一——」話音還沒落下,就听見門外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

「慢著——」

來人是個高大的男人,他一步步逼近戰長風,沉穩的步伐觸地無聲,雖一言不,但森寒的表情,已經帶著狂肆的猛烈氣息。

整個人氣場狂虐,嗜血,就像一頭桀驁不馴的狼!

「你是誰?休管閑事!」不經意間,戰長風已經被他的氣場震懾到,話虛了幾分。

男人嗜血的眸子鎖住他,而後露出一個血煞的笑︰「白氏首席殺手——龍天放。奉少爺之命,接少夫人回家!」

「白木?哈,騙鬼呢,白木剛剛已經跳海了,他怎麼給你下的命令——」突然之間,戰長風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只比鋼鐵還硬的手就掐在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了我要接少夫人回家!讓你的人把槍放下!」

「你不會是想單槍匹馬,救這一屋子人吧?」戰長風冷笑。

「既然你覺得自己不值得我這麼做,我也沒辦法!」龍天放手一使力,硬如鋼鐵的手指已經戳進了他的脖子,殷紅的血液順著戰長風的脖子一路淌下。

龍天放舌忝了舌忝唇,像極了餓久了的狼,在他耳邊吹氣︰「想不想嘗一嘗自己的血是什麼味道?」

他俯,饒是戰長風再能忍耐也受不住他這種帶血的挑逗,當即下令,「退出去,你們都給我退出去!」

包圍在宴會現場的黑色西裝人一個個退出了門。

失控的場面漸漸平穩。

蹲在地上的人陸陸續續的站起來。

戴安茜剛想跟著龍天放沖出去,卻是安錦死死握著她的手腕不要她動。

她凶神惡煞地說,「安茜,不要怪姑姑,要怪就怪你投胎沒挑個好地方!下輩子,姑姑當牛做馬也報答你!」說完,安錦手里不知道從哪里弄的匕首就對上了戴安茜的喉嚨,「再見!」

安茜原本也不想這麼快就露出本性的,是戰長風剛才在場上說的話,想必老頭子也听清了。以老頭子的性格,定是要查個清楚,那時候她也死。那麼,還不如趁著現在,她拉一個墊背的。

安錦的力氣又大又狠,戴安茜幾經掙扎掙扎不開,眼看著尖銳的刀就刺進自己的喉嚨,幾乎認命似的閉上眼楮。

然後就听「砰——」一聲。

子彈出倉的聲音,然後戴安茜就聞到一股血腥。

安錦拿著匕首的手悄然下垂,她憤恨地看著老頭子,「憑什麼,憑什麼,我為海派做了這麼多,最後還要這個一天沒在海派呆過的丫頭搶了先,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表情,幾乎猙獰。

老頭子拿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終于道了一聲,「孽子啊,孽子……」

戴安茜驚魂甫定,就見龍天放挾持著戰長風一路後退,她一心在白木身上,此時也顧不及太多,跑著跟了下去。

等戰長風被龍天放挾持,徹底退出「豪客來」大樓時,傻眼了,他的人全都舉著雙手做投降狀,被另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用槍圍在中央。

龍天放勾了勾唇角,「戰堂主,得罪了!」說罷,胳膊一使力敲在戰長風腦後,就見他整個人沒了意識,癱軟下去。

戴安茜沖出門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一群西裝男人把另一群黑衣男人圍在中間,用槍堵著,威脅著。

她跑到龍天放的身邊,焦急地問,「白木呢?他在哪?」

龍天放畢恭畢敬地向戴安茜行了個彎身大禮,「龍天放見過少夫人!」

「我問你話呢!」

「回少夫人,我不知道……」

「那你怎麼得到命令的?」

「少爺曾經說,如果海派有動作,恐怕就在今晚。讓我們等候在暗處,如果需要我們,他會用白氏特有的信號聯系裝置通知我們!少爺還說,如果我們接到通知,就要想盡辦法,把您安全接回白家!」

「那他呢?他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少爺沒說。」

戴安茜急地跺了跺腳,又跑上了陽台,陽台下一片蔚藍蔚藍的海。燈光下的海水泛著點點星光,與漆黑的天連成一片。

微風吹過,海水卷起粼粼微波。

剛才戰長風說……

木頭,跳海了。

他的手上還有傷……

跳海了。

這冰冷的海水……

一個聲音告訴她快點、快點,再不找白木就來不及了;另一個聲音告訴她鎮定鎮定,木頭不能這麼容易出事的,他怎麼忍心拋下她們母子一個人走?

「龍天放,你帶上兄弟們,搜海!」戴安茜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下著命令,想了想又說,「把這片海封鎖了,不管是海派還是其他什麼派,全都不以進。違抗命令者,直接往腿上開槍!」

「還有,不要泄露消息,泄露消息者,按白氏家規處置!」

「那個戰長風,不要交給海派,直接關起來,等他醒了,我要問話!」

戴安茜的命令稍微混亂,幾乎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等一條一條命令下完,整個人都空了。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欄桿……

木頭,如果你敢死,我恨你一輩子。

她望著這片海,怔怔出神。

「安小姐,安爺讓您進去!」海派的一個打手來到戴安茜身邊提醒說。

戴安茜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想找到她的木頭。

很快一條又一條船進入這片海域,船上點起的燈每一個都承載著戴安茜的希望。

如果海派這時候搞手腳……戴安茜突然想到了這種能,強打起精心,「帶我去見爺爺!」

原本熱鬧的生日宴會此時以用「肅穆」來形容了,海派的人一個個垂著頭站著,老頭子坐在主位上,臉色晦暗不明,他的前方就跪著胳膊受傷的安錦。

戴安茜走了過去,「爺爺!」

老頭子把槍遞給戴安茜,指了指跪在他面前的安錦,「就是這個人,殺了你的爸爸媽媽,害了你的養父母,甚至幾次三番要了你的命,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他的話語帶著一絲老態,滿頭的白絲在燈光照耀下帶著疲倦的意味。

這一刻,他不是海派的安爺,而確確實實是一個教育失敗的家長,一個老人。

戴安茜接過老頭子手中墨色的槍,一幕幕放電影似的浮現在自己腦海里……

那場大火滔天的連環車案。

綁架她的猥瑣大漢。

三番幾次的追殺。

她抬起手臂,槍口就對準一臉不服的安錦的腦袋上。

就這麼輕輕一按,爸媽的仇就報了,再也不用膽戰心驚地活著……

扳動機板,戴安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要——」一個穿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女生瞬間撲在安錦的面前,死死地擋著。

剛剛從國外趕回來給老頭子過生日的安晴,一進屋就看見了這麼一幕,安錦做的那些事,雖然她都不參與不贊同,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是,就算安錦錯的再離譜,那也是她媽!

安晴擋在安錦面前,「戴安茜,不,表姐,我知道媽媽很多事做的都不對,但……能不能求你放過她這一次,我求你了!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親姑姑!」

「親姑姑?」戴安茜嘲諷的笑了笑,「一個連親哥哥都忍心下手的人,還有臉和我提‘親姑姑’。她剛才拿著匕首對著我的時候,曾想過她是我的親姑姑!」到底是白木跳海的事刺激到了戴安茜,她的情緒不大穩定,「躲開,否者我就連你一起廢掉!」

安晴見安茜實在說不通,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老頭子,「姥爺,孫女在這里給你磕頭了,你讓表姐放過媽媽好不好?姥爺……媽媽是您的親閨女,您就她這麼一個閨女了,你真的忍心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姥爺!」安晴說完,就對著地「砰砰砰——」磕起頭來,她使的力氣很大,沒幾下額頭上已經有血液彌漫而出。

一直沉默的安錦突然拉住安晴,一巴掌就扇了上去,「你這個沒出息的,求他做什麼?他心里從始至終就只有他的兒子,哪里曾經正眼看過我這個閨女,從小到大,我的努力,他全都看不到,他只關心他的兒子。他恨不得早就找個借口讓我死了,如今終于讓他找到,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安晴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老頭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是陰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在眾人的視線中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住腳步,指了指戴安茜,「你看著處理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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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豪門巨星》

因為一個承諾,她踏入了演藝圈這個大染缸;

她不與人爭,卻不放棄任何機會;

小艾說︰漫漫,我們靠實力,潛規則咱們不屑。

她咳聲,她能說她早潛了麼!

其實,這就是一篇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寵愛他女人的故事。

【精彩片段】某日,男人來探班,竟現嬌妻正在拍吻戲!

怒道︰「拍的這麼不健康給誰看?」

導演抹汗,哪里不健康…

「劇本給我看看,真不知道怎麼寫的這劇本,危害青少年健康內容我們要堅決抵制。」

「床戲刪!」

「吻戲刪!」

「借位……刪!」

導演糯糯道,「拍出來有人看麼,額。」

冷眼一掃,有異議?

導演瞬間凍結,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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