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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觀陣《一更》

第二百六十五章觀陣《一更》

「有人要渡劫了」

「今天又是誰要渡劫?」

「自從這一次試煉回歸之後,我們門中晉級的修士,越來越多了。」

「哦,看那里,天劫之雲已經形成了。」

新九城派的空中,濃雲密布,電光滾滾,龐大的天劫之力,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鎖鏈,似乎隨時都會降臨下來,將那妄圖打破天道法則的修士,徹底鎖起來,加以摧毀。

在眾人的觀望之中,曹千葉的身形突然出現。

此時的曹千葉,身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僅僅是往那里一站,就使得周圍百里之內的修士,都感到了一種無邊的壓抑。

仔細看時,卻發現曹千葉竟然已經達到了萬法生秘境第三重洞天境的巔峰,此時已經在沖擊第四重宙王境。

「原來是曹千葉啊」

「真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曹千葉居然就要沖擊宙王境了」

「哪有什麼,听說雲水瑤都已經晉升大成境,那可是實實在在的萬法生秘境第五重,了不得的人物啊」

「難道我們新九城派陰盛陽衰嗎?為什麼晉級快的,都是女的?」

「先前那個葉銘不是也很猛嗎?這會兒怎麼還是停留在不死境的修為?現在曹千葉都超過他兩重境界了,可是之前曹千葉是仰仗他才晉升到不死境的。」

「難道葉銘已經江郎才盡了嗎?。」

「不懂就不要瞎說,葉銘的實力,誰也看不透的。」

「實力再高有什麼用處,不死境就是不死境,距離大成境還有三重,距離宙王境也有兩重的差距,這個差距,可不是說用積蓄就能夠彌補的。」

「其實你們都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人家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兒?」

「我覺得葉銘已經沒落了——」

「只是不知道以前的大師兄萬昊天如何了,怎麼就會突然失蹤了呢?」

眾人議論紛紛,不但談起了新九城派的現狀,同時也提到了已經失蹤好幾天的萬昊天。

按照眾人的猜度,假如當日不是因為葉銘出手,擊敗了萬昊天的話,沒準兒現在萬昊天也已經成為大成境的修士了,畢竟他的能力也是非常出眾的。

「這些人,都在說些什麼——」

「嘴巴長在人家的腦袋,說什麼還不是由著人家自己?」

遠處站著觀望天劫的,卻是處于新九城派輿論的風口浪尖兒的葉銘和雲水瑤。

兩個人都是白衣飄飄,傲然而立,站在天柱峰的峰頂之,觀看曹千葉渡劫。

雖然說這一次曹千葉渡過宙王境的大劫,並沒有多少的問題,可是為了保險起見,葉銘和雲水瑤總是要來觀陣的,以防不測。

此時的雲水瑤,已經是整個九城派之中,最為炙手可熱的新秀人物。

畢竟一步從道胎金丹之的修為,一路閉關殺到了萬法生秘境第五重大成境的修士,實在是太少了,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可是雲水瑤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另類人物,怎能不叫人感到驚奇,門派之中對她格外重視,那也是應有之意。

反倒是此時葉銘的風頭,早就被雲水瑤和曹千葉她們兩個,給搶走了。

不死境的修士,現在就算是新晉人物之中,也有十幾名了,還真當不得門派之中的頂尖兒風流人物。

不過,大家對于葉銘的敬仰,也是很足的,畢竟他是唯一的一個被十幾名魔主捉了去,用空間鎖給鎖,監禁起來,可是卻又自己跑回來的人類修士。

僅僅是這麼一個身份,就足以令人嘆服了,別的真不用多說什麼。

只是,葉銘的情況究竟如何,誰也看不透,猜不透,問不透。

除了雲水瑤之外,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到,此時的葉銘,竟然已經悄無聲息地成了大成境的修士,跟雲水瑤一樣,都是萬法生秘境第五重的修士

說話之間,曹千葉那邊兒,就已經有了動靜。

浩瀚的天劫之力開始催動雲層電光,像密集的火蛇一般降臨下來,將曹千葉整個人給包裹了起來。

「這麼厲害啊」葉銘看了,也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道。

這一次曹千葉所渡的天劫威力,在葉銘看起來,也是很強的了,遠比一般的天劫厲害得多。

這也讓葉銘有了一些聯想,覺得這一次或者曹千葉能夠在突破宙王境之後,再嘗試一下,一鼓作氣突破大成境,成為跟葉銘和雲水瑤可以比肩的人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結局。

畢竟,最近葉銘已經將那一部《雙修秘典》好好地研究了一番,隨時都可以跟雲水瑤配合,共同提高,若是曹千葉的修為也達到大成境的話,那麼葉銘所獲得的好處,會更多一些。

「其實要是能雙.飛了這兩位昔日的對手,今日的盟,也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葉銘想到這個場景的時候,心里面也有些癢癢起來。

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大成境的修士,只要是男人,心里面自然就少不了這樣那樣的夢想,尤其是無論雲水瑤也好,曹千葉也罷,兩個女孩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一同推倒的誘惑,時刻在啃噬著葉銘的心。

「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雲水瑤很敏感地看了葉銘一眼,嗔怪地問道。

「沒想什麼。」葉銘自然是不肯承認的。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你要是找機會推到了雲水瑤,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你要直接跟她說,我計劃要推你了,而且還是跟曹千葉一塊兒推倒,那雲水瑤不動火氣才怪呢。

「不信。」雲水瑤哼了一聲道。

此時的雲水瑤,也是非常不得了的人物了,一個眼神兒看過去,基本就能夠猜出葉銘的心思來,這也讓葉銘感到有些糾結,若是這麼長久下去,他自己可就一點兒個人隱私空間也沒有了,這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情。

「不信也得信,你不信我,信誰去?」葉銘有些霸道地說道。

雲水瑤看了看葉銘,卻是笑著沒有再說什麼。

事實,此時的雲水瑤看到葉銘忽然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不但沒有惱怒,心中卻是有一些非常歡喜的感覺。

早在雲水瑤第一次遇到葉銘的時候,也就是葉銘在西京吟誦那首《春江花月夜》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深深地打了葉銘的烙印,後來的相處,分別,再到如今的重逢,這一路走下來真是不容易。

雖然之前兩個人之間說的話可能還沒有超過一百句,可是兩個人相處,有的時候,並不是看說話的多少來決定進展速度的,葉銘和雲水瑤就是這麼一種情況。

兩人之間的關系,真可以說得是一顰一笑,足以動情。

「身無彩鳳一起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葉銘也不知道怎麼著,忽然就說了這麼一句出來。

「嗯?」雲水瑤听了,頓時美目一亮。

果然,葉銘心想,就算是女修士,也免不了會喜歡玩文青這種事情。

這也是一種病,要治的,否則對于追尋大道有礙。

不過,葉銘自然也不可能吊雲水瑤的胃口,討女孩子歡心這樣的事情,自然要多做,而且要做得有些質量,于是他干脆就來了一個全套,含情脈脈地看著雲水瑤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一起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余听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李商隱的詩,最能夠勾引出幽幽深意,雲水瑤跟葉銘之間的事情,雖然沒有多少曲折斗轉,卻也是有些故事,此時雲水瑤听了葉銘的詩後,就想到了當日在春江閣,葉銘一篇《春江花月夜》壓到兩京才子的情景。

那一刻,也是雲水瑤從中悟出了大道至理,道行突飛猛進的時候。

雲水瑤望向葉銘的目光,頓時變得溫柔多情起來。

遠處的曹千葉,卻已經開始渡劫了。

在漫天的鎖鏈壓迫之下,曹千葉終于祭出了一把小小的油紙傘來。

那只小小的油紙傘,只是在空中那麼一轉,就變成了成千萬的油紙傘,將曹千葉頭頂的天空給遮蔽起來。

電光鎖鏈擊了下來,將那些油紙傘給擊得搖搖欲墜,卻又勉強地頂住了第一波的攻擊。

只是在那每一次攻擊之下,油紙傘都會浮現出無數的金色銘文,看去有些眼熟。

葉銘仔細觀察了一陣子,就有些怪異地對雲水瑤說道,「沒想到啊,曹千葉竟然將《大道指要》的文字,當做符打入了這些油紙傘之中,竟然使得普通的油紙傘,擁有了如此之大的威力,真是令人驚訝」

「曹千葉比起你來,可是要用功多了。」雲水瑤听了葉銘這話,就笑著回答道。

葉銘模了模鼻子,嘿嘿地笑了起來。

比起別人,葉銘在勤修苦修這方面,確實做得很不夠,難怪雲水瑤會那話來擠兌他,這也不是什麼胡言亂語。

不過在眾人的目光中,那些浮現著金色銘文的油紙傘,只是支撐了一刻鐘的樣子,就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數量被擊毀。

這一次曹千葉所面臨的天劫力量,還是非常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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