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萌向上帝保證,她只是睡了一覺。
只是微微的睡了一覺。
而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周身仿佛是如同螞蟻在啃咬著一般,整個人完全的虛月兌了,接著,她的身體從她的軀殼內完全的飄離了出去。
她似乎是看到了一道彩虹,又似乎是看到了一道閃電,而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全身無力,她的唇,裂的如同干旱的泥土一般。
「水,我要喝水……」她嘟囔著開口。
「沂兒,沂兒,你會說話了,會說話了?」就在此時,蘇意萌只覺得有人拉住了她的小手,死命的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邊。
當她睜開眼楮的時候,卻是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亮麗婦人,一臉緊張的看著榻上的她,滿臉極盡的欣喜。她周身所穿全是古代裝束的衣服,雖不華麗,卻也干淨。
蘇意萌的不明就里,萌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沂兒,你再說話,你再說話給娘听。」眼前的女人,格外的激動,她看蘇意萌的眼神絕對的溫和。就像是母親。不,這種感覺,就是母親的感覺。
蘇意萌愣怔了半晌,突然間意識到,狗血的穿越讓自己遇上了。
「我渴……」終于,她再開口,嗓子如同是火灼了一樣,疼的難受,雖然說出來的話若蚊子哼哼,卻也足以可以听得清楚。
「沂兒,娘的好孩子。」婦人來不及思考,一把將蘇意萌拉到了懷中,緊緊的抱了起來。「娘就說,我的沂兒不會一直啞下去的,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可以的。」婦人的眼淚,落入了蘇意萌的脖子,那溫熱的感覺,似乎讓她體會到了一種母愛。
她回手,緊緊的抱住了婦人的身體。她終于明白,原來,自己的前身竟是一個啞巴。
「娘,我渴……」蘇意萌開口呼喚,一聲娘親,更喚得婦人心都是碎了。
「好,娘給你倒水。」婦人取來了茶水。喂蘇意萌喝了下去。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太多的母愛之情。
瞬間,蘇意萌眼淚橫流,直覺告訴她,這個婦人是絕對的愛自己的,雖然,在內心中,自己還不願意承認她是自己的母親。但是,普天下的母愛都是一樣無私的。
「我叫蘇沂兒?」因為嗓子灼熱,蘇意萌每說一個字,都如同是被撕裂了嗓子一般,所以,她說的很慢。
就算是如此,也足以讓婦人感到欣慰的了。
「是,你叫蘇沂兒……來,跟娘念,蘇沂兒……」婦人一會兒眼淚,一會兒笑容的教著蘇沂兒。母女二人的相處氛圍別樣輕松。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來,破舊的房門咚的一聲被人踢開,發出來了沉悶的一聲響聲。
「喲,我說這半天都沒有人喂雞了,敢情是來這里母女情深了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蘇意萌抬頭去看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她周身綾羅綢緞,小姐之氣份外明顯。
「大小姐,沂兒生病了……」婦人一看這架式,慌張的解釋了起來,從她看此少女的眼神,蘇意萌足可以看得出來,她怕這個少女。
那少女根本就不理會婦人,她徑直的來到了蘇意萌的身邊,伸手,端起了她的小臉,直視而語。
「張氏,你說這啞巴生病了,我看這好好的啊?沒生病的樣子啊?又不發熱,又沒受傷的我看這分明是裝的吧。」說著,她那尖細的指甲用力的卡向了蘇意萌的下巴。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蘇意萌不由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大小姐,沂兒真生病了,您要是生氣她沒干活,就打我幾下出出氣。」婦人一看蘇沂兒要受罪,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擋下了少女的手。此時的張氏,如同是一只護著自己孩子的母雞。
「好啊,張氏,你竟然敢阻止我,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你算什麼?你只是一個奴……」少女扯著尖細的嗓子,叫罵了起來。嚇得張氏頓時止住了自己的手。
但見少女一腳踢到了張氏的身上,張氏應聲倒在地上。眼神中的畏懼之意越發明顯。
蘇意萌不顧一切的從榻上跳了下去,扶著張氏倒在地上的身體。轉臉,她用她那毒辣的眼光,死死的看向了那個少女。她一字一頓的開口。
「你……打……我……可……以,但……是……不……許……打……她……」
蘇意萌嗓子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每說出一個字都是那樣的困難。
那少女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蘇意萌,瞬間,她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你不是啞巴嗎?哦,我的天吶,啞巴這是要開口說話了嗎?」少女扯著她尖細的嗓子,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在她的記憶中,蘇沂兒在蘇府生活了十六年,從未說過一句話,不成想,今天是發了奇了,怎麼就張嘴說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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