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黎菁在安撫完端木雲鴻後,面色緋紅猶如兩只明亮的隻果,看得端木雲鴻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味道一定會相當不錯。
轉身看著自己的姥爺,胡黎菁的眸子里已經沒有了憤怒,取而代之的是赤果果的輕蔑。
胡望川何等了解自己的親孫女兒,一看這情形,當即就明白了她要發怒了。
「菁兒,既然雲鴻已經認了這事,為了你的名節著想,還是盡早成婚,堵了外頭的悠悠眾口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啊!」
侯府的千金,身份何等尊貴,名節何其重要。
「爺爺,」胡黎菁壓下心頭的怒火,依舊淡淡地笑著,「菁兒的名節好好的在自己的身上呢!」
什麼?听到這話,端木雲鴻臉色變了,其他人的臉色也變了,景元昊的心中卻是高興開了。
「什麼意思?」胡振邦也愣住了,剛才听雲鴻的意思是,兩個人不是已經……
「意思就是,端木雲鴻並沒有對女兒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女兒這清清白白的身子,到現在還是干淨清爽地不能再名節了!」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著,「爹,有件事情,別說你們,就算是女兒自己,也是今天方才察覺的。身在侯府二十多年,女兒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
她說著,蹲了蹲,視線看著胡望川,「爺爺可以作證。」
胡望川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來,老夫的確不曾讓菁兒沾過半滴酒水。」
「所以,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是對酒水過敏的體質!常人可以喝的佳釀,到了我的身上,那就是人世間最了不得的媚藥。雲鴻根本不知道這些,他今日在飯館中,也是因為心情好,才端了酒,而這酒不是他閉著菁兒喝的,是菁兒自己端起來就連喝了三小杯!喝完後,酒勁上頭,我就各種迷失了!你們的人生閱歷比我多,應該知道人中了媚藥之後,是不可能保持頭腦清醒的!」
所以,她只看中的端木雲鴻就遭受了這場幸福的「災劫」。
「雲鴻帶著我回來,他沒有趁機對我不軌,而是老老實實地想盡一切辦法為我解酒,幫我走出瘋癲的狀態。等我徹底清醒後,才帶著我在花園中散步!我的身上,除了肩膀之外,他什麼都沒看見!試問,這樣的男人,你們憑什麼罵他是無恥?」
胡黎菁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不由自主地看向端木雲鴻,心中是五味雜陳。
「可是……」胡黎菁看著睿華天,「姥爺,你方才提醒菁兒一個極為重要的大事!」
睿華天現在是各種不好了,早上景元昊來找他的時候,各種信誓旦旦說事情有多嚴重,這才心急火燎地趕到胡家來,誰知道卻是這麼一出。
他看著胡黎菁一臉正色,說得煞有其事,也不敢去無亂猜疑,正準備說什麼,景元昊開口了!
「誰都知道胡小姐對端木公子的一片痴情,若是本太子猜測不錯,胡小姐這是在用自己的名節來維護端木公子的聲譽嗎?要不,咱們就請位穩婆來驗明正身,如何!?」
「景元昊,你個狗屁,去你媽的!」
胡黎菁終于忍無可忍的面露殺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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