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優秀的男人坐在酒吧中,舉手投足散發著魅惑的氣息,獲得在座女人頻頻暗送的秋波,有幾個大膽的相約上前欲搭訕,卻被酒吧侍者擋下。
這些女人很不爽,對侍者怒目相視,侍者只好默默承受,誰叫這是老板的意思,為了保住飯碗,他們只能無語承受這些女人的怨恨眼神。
「你還沒放棄?」雲霆輕輕晃動手中琥珀色液體,透過杯身看見君奕已經喝下第三杯酒,眉頭深鎖。
傅君奕斟酒的手頓了頓,接著嘴邊勾起一抹苦澀微笑,「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放棄是什麼,他早已不知道什麼叫放棄。其實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尋找,找到之後又怎麼辦呢。一方面他在害怕,另一方面卻很想見到她,就算真的是尸體也好,他也要見。
「已經五年了。」雲霆嘆氣道。
「我知道。」傅君奕怎會不知道,因為這五年來他明白什麼叫度日如年,只憑著要找到她的信念一直在支撐。
其實,他好久沒好好睡一覺了,只因一閉上眼楮就是她躺在血泊里,抓著他的手求他不要走的畫面。有時候,他很後悔,想著時間若能倒流,自己會不會選擇留下來。
雲霆無奈搖首,五年來他安慰的話已經說到無話可說了,看著眼前執著的君奕,他本想將藏著的秘密說出來,可那無疑是雪上加霜,因此一直隱瞞。
那是他唯一一件欺騙兄弟之事,可自己從未後悔當初的決定,看到這樣的君奕,他就更加不後悔了。
口袋傳來震動,雲霆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令他一愣,隨後立即掛斷,煩惱爬上心頭。
不用接,他也猜到這人打來所為何事,想必跟正在與自己喝酒的君奕有關,只是這事為何要找上他啊,他是無辜的好嗎,干嘛要一直替他收拾爛攤子。
「你今天找過凌霜霜是不是?」剛才來電話的人就是凌霜霜,雲霆現在都挺害怕接她電話的。
「你倆關系不錯嘛,這她都告訴你。」傅君奕從酒杯中抬首,對雲霆的文化一點都不驚訝。
「君奕,別再去找她了,她五年前不肯說,五年後更不可能告訴你。」
雖然殘忍,但這是事實。只是,傅君奕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凌霜霜不會告訴他答案。
他知道啊,他怎會不知道呢,可是他又能找誰?傅君奕苦笑,握緊手中酒杯,無視兄弟的勸說,「來,陪我喝酒。」
「君奕……」
傅君奕將酒杯重重貼著桌面放下,制造出很打聲響,他抬眸看著雲霆,有些懇求道︰「別說我不喜歡听的話,是兄弟陪我喝酒就行了。」
雲霆來不及拒絕,傅君奕已經將他的酒杯加滿,然後舉起自己九分滿的酒杯踫了他的酒杯一下,接著一口飲盡。
好友既然不想說,也不願提及,那自己就只好陪著喝酒,或許真如他所說,酒精能暫時令他得到解月兌。
只是,當雲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君奕,事情就另當別論了。傅君奕喝醉了,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他還得將人送回家。
就在這時,君奕口袋里傳來震動,雲霆模索出手機接听。雖然對方不是最理想的對象,但至少能將人送回去,因為他有賬目沒看完,抽不出空來送君奕回家。
借著朦朧的月光,身體勉強撐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人,一手掏出鑰匙開門,將手伸進去開燈。
‘啪嗒’一聲,一樓全部燈光瞬間亮起,照亮了一切。別墅還是以前的擺設,一點都沒變,而主人也不打算讓它多作改變。
喬海瑤撐著爛醉如泥的傅君奕回家,本想讓他睡在沙發上,借此來懲罰他這幾年來老是夜歸,還有喝酒太多的行為,可她終究不忍心。
只能吁了口氣,勉強支撐他的身體,一步步走到他房間,將他放在柔軟大床上,她擦了擦額上薄汗,氣喘吁吁坐在床沿休息。
「真是的,干嘛老是喝那麼多酒,你有那麼多客戶要應酬嗎?」她回首看了他一眼,不滿嘟起小嘴,卻很快心軟。
她根本責怪不了他嘛,誰叫自己愛他呢。
喬海瑤湊近他身邊,趴在他身側,用手指描繪他的俊容,不經意將心中所想吐露︰「你該不會是在避開我吧?」
最後她笑了笑,想著怎麼可能呢,他對自己那麼好,又那麼關心自己,兩人感情穩定,沒有第三者出現,這應該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了。
只是,他們表面上雖是同居關系,但一直沒什麼進展,連睡覺也是分房而睡,這真的正常嗎?
而且,他遲遲沒提及要娶她之事,她真不得不懷疑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不知為什麼,她最近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心里非常不安,隱約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就在她準備趴在他身上,想听一听他的心跳聲為誰而跳,他忽然微張雙唇,低聲輕喃,但由于聲音太小,她必須得貼在他臉側才听得清。
「丫頭,丫頭……」
丫頭?這不是他對妹妹的昵稱嗎?為什麼他每次喝醉酒,念著的名字不是她,而是他的妹妹?
曾經,她很疑惑,特意去問過他母親,容柳月卻回答說那是因為他妹妹失蹤了很久,他太過思念妹妹所致。
可真的是思念所致嗎?她怎麼覺得不是?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反駁。
喬海瑤坐直身子,蹙起秀眉看著渾身酒氣的男人,開始重復每隔幾天晚上就做的事,替他解開領帶,月兌掉衣服,讓醉酒的他好受一點。
他口中所念的人沒有一刻停止,但她解紐扣的手卻停了下來,她看著滿臉通紅的他,忽然心生一個想法。
她不想當他單純的同居者,想成為他的人,想跟他結婚。
望著壯碩的胸膛,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將縴手貼在他**的胸膛上,開始在小麥色的肌膚表層游移。
見他毫無反應,她大膽俯,親吻他性感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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