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我們沒得選,根本就是听你的安排去做。」徐戎不高興的反駁。
裴妙妙笑著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將捧在手上的一箱信函放在了手邊,看著斜對面的阿瑩公主,還有正前方的徐戎,唇角笑意甚濃。
「此言差矣,當初你們迫害我時,不也是隨便給我下毒嗎?如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吃貨得理不饒人。
和豺狼虎豹斗,你要比他們更狠毒,更陰險,否則死的只會是你。
「你說,老夫想听听條件。」徐戎恢復了常態,想听裴妙妙的月復中計謀。
她不緊不慢的開口,「一,我要與你從此兩清,井水不犯河水,倘若下次你再來找茬,到時候死的不僅是徐謹,你的干女兒藍幽我也照殺不誤,絕不手軟。」
那天在街市遇襲,裴妙妙本來是猜不出那人,後來終于想了出來,那人是梅金瓶的貼身女侍。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對不對?」她的唇角斜斜一笑,一身霸氣。
徐戎並未開口,只想听吃貨繼續往下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若不是你自己千方百計苦心算計,又何懼他人找上門來討回一個公道呢?」
「廢話少說,第二點呢?」他厲聲打斷了裴妙妙的話。
面對差點失去耐性的徐戎,她不過是無所謂的聳聳肩。
「二,北部阿瑩滾出歷朝國,做不到的話,這不僅僅是北部內亂那麼簡單,極有可能兩國隨時會兵臨城下,狼煙四起。」她笑盈盈的望著斜對面的阿瑩公主。
那女人平日里耀武揚威,仗著自己是一國公主,盛氣凌人,接連中兩次毒,統統拜她所賜,真是最毒婦人心。
「大膽,裴妙妙你知道自己同誰在講話嗎?」阿瑩公主怒目圓睜。
知道,知道又如何呢?
「你才要小心點,現在我手上掌握著你們的犯罪證據,只要呈上去給皇上,莫說公主,看你會不會馬上淪為階下囚,大言不慚好歹也要有點分寸。」她得瑟的抖動下腿腳,無視阿瑩公主的皇女威嚴。
徐戎算是明白了裴妙妙的心思,「第三點呢?」
說到這三點卻也是最關心的一點,她緩緩道來。
「三,回去和夜基說,識時務者為俊杰,不要一回來就開始搞風搞雨,要是不小心搞丟了小命那就不好玩了。」
小手若有似無的拍了拍小木箱,從里面抽出一封信函。
「真不知這里面到底寫的是什麼,真想看一看。」裴妙妙抽出其中一封信函。
她想打開讀一讀的好奇心,嚇得徐戎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
這里面的內容豈能被外人見到,絕對不能,否則便會功虧一簣。
「咦,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丞相大人你答應嗎?不答應的話,那麼民女就告辭了。」說罷,裴妙妙將小木箱的蓋子蓋上,就勢要起身。
阿瑩公主向徐戎投去一個眼神,他急忙伸出手臂。
「且慢,老夫統統答應你。」聲音不輕不重。
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那千歲爺那邊呢?」吃貨又開始賣乖。
「一切包在老夫身上。」
笑著從椅子上起身,「早說嘛!我就知道丞相是個痛快的人。」裴妙妙拍了拍徐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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