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乞巧節一點都不比現代的七夕清冷,路上人流不息,特別是女子,華夏雖然不似中國古代那麼封建,但對于女子還是有一定的約束,女子拋頭露面總是不好,但是乞巧節不同,這個節日,家里但凡有女兒的,都會在這一天晚上出來。
有些女子手上還帶著自己親手繡的帕子,香囊等等。
謫仙如蕭澤,在見到熟悉的身影突然停下了腳步。
腦海里出現了前段時間與她相處的畫面。
從蕭澤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子縴細的背影,及不盈一握蜂腰,蕭澤反手在背的手緊了緊,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平靜道︰「走吧」。
尾隨的幾人便跟著上了畫舫。
順著蕭澤剛剛停留的目光是白彼岸,白城,吳飛白三人。
吳飛白,白城兩人容貌本就出色,站在人群中早已經讓不少姑娘留意。
特別是白城,吳飛白雖說容貌出色,但見過他的人很多,知道他是白家的未來的女婿,不少姑娘便已經打消了傾慕吳飛白的念頭,但白城不同,首先這個時代的女性喜歡柔美的男子,白城就是這種男生女相的容貌,第二,白城氣質非凡,家境定是非富即貴,有些大膽的女子已經把手中的手帕香囊往白城的懷里塞。
看著懷中的香囊與帕子,白城恨不得立馬消失在這個是非地,他至今為成婚,就是不想有個女子綁著他,父母的催促讓他對女子越加的反感。
見這麼一群看他像是在看獵物的眼神,白城便有想要離開的沖動。
「彼岸,喜歡什麼,飛白哥哥送給你。」
吳飛白見白彼岸興趣濃濃的看著在河邊祈禱的一群女子,又知道白城最討厭女孩子唧唧咋咋了,于是轉身道︰「白城,我帶彼岸去那邊逛逛,一個時辰之後在這里會合怎麼樣?」
這聲音對于白城來說簡直就是天籟,吳飛白的提議他求之不得,急忙揮揮手道︰
「那你們去吧,我去問李師傅討壺酒喝。」
李師傅是京城釀酒最好的師傅,白城喜酒,所以每次出去都要來要上幾壺。
突然又有些不放心,把手上的哨子提給白彼岸道︰「若是遇上危險,記得用哨子通知哥哥。」
「好。」
見吳飛白與白彼岸已經走遠,白城折回腳步,臉上沒了不耐煩,是一片平靜,然後往另一個方向使用輕功迅速離開。
飛過人群,停在一艘畫舫前面,左右張望,見沒有人看到,撩開簾子走了進去,里面赫然坐著蕭澤,白琦,還有其他幾位年輕大臣。
白琦見白城出現,不由分說上前就是一掌,對方輕巧躲過後,白琦恨鐵不成鋼道︰「白城,你太胡鬧了,竟然把妹妹給帶出來,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
經白琦這麼一說,白城也覺得不妥,但一想吳飛白看著,又道︰「有吳飛白看著,不會有事的。」
真的不會有事嗎?
蕭澤想起那個孩子軟糯的聲音,剛剛她應該是與她的未婚夫在一塊,她已經是大人,接下來會與吳家那個小子成親生子,不知為何,蕭澤心中微有不滿。
似乎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瞧著與白彼岸臉龐有三分相似的白城,蕭澤收回思緒,低低道︰
「先坐下吧!今日朝堂四皇子之事,各位有何看法?」
………………
————
李雲雲站在湖邊,看著遠處走動的兩個身影,異常礙眼,極其不舒服,她本來已經與吳飛白約好今晚一起過乞巧節,都已經裝扮好了,也準備了自己繡了兩天一晚的香囊,在今晚想要送給吳飛白。
卻突然收到吳飛白身邊小廝的傳話,吳飛白今天不陪她過乞巧節了,因為白家郡主邀請吳飛白一塊過乞巧節。
李雲雲便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從天上掉在了地獄。
就因為白家權勢滔天,就因為身份高貴,一句話就把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輕易的搶走。
她不甘心,這輩子她就是為了吳飛白二活,沒有吳飛白,她活著就沒有意義。
白彼岸一直橫在他們中間,她必須解決掉她。
站在人群中的白彼岸突然問道一股強烈的怨氣,而且正向自己這邊移動著。
「飛白?」
吳飛白轉頭見是李雲雲,有些驚訝道︰
「雲雲!」
李雲雲也是一副沒想到在這里遇上吳飛白的模樣。
慢慢移開實現,打量了吳飛白身旁的白彼岸道︰
「這位是?」
李雲雲自然知道身旁這位是鼎鼎大名的郡主,吳飛白的未婚妻,她只是故作不知罷了。
白彼岸看得出李雲雲看自己的眼神是充滿著敵意的,只是被她很好的掩飾了,很難發現。
「白家郡主,白彼岸,彼岸,這是李丞相的女兒,李雲雲,雲雲長你一歲,你若不建議,可以叫她李姐姐。」
吳飛白覺得兩人年齡相仿,都是溫柔的性格,便覺得兩人一定可以成為朋友,于是相互做了介紹。
李雲雲不可能對于白彼岸能夠像謝槿兒那般虛情假意,她覺得前世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沒有翻臉已經是最大的極限。
並沒有像吳飛白想象中的熱情。
兩人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之後李雲雲便轉身向吳飛白道︰「飛白,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上次听你提起的洛神賦圖,你可有興趣?」
吳飛白愛畫,李雲雲便從這個開始聊起。
果然,吳飛白的臉色又熱情了幾分道︰
「你找到了?」
「嗯!」
李雲雲是故意冷落白彼岸,就是讓白彼岸有自知之明,她與吳飛白才是天生一對。
「前面是四皇子的畫舫,畫就在四皇子的畫舫里,不如一同去瞧瞧。」
「好。」
見吳飛白點頭,李雲雲得意的看了白彼岸一眼。
提到畫,吳飛白來了興趣,對于白彼岸也沒有像剛剛那樣注意。
這正好讓李雲雲下手。
畫舫里,吳飛白與四皇子眉飛色舞的討論洛神賦圖,白彼岸站在船頭,一身青衣隨風飄揚。
李雲雲走出畫舫,便看到白彼岸站在穿頭,眼神一閃毒辣,隨後掛了笑道︰
「郡主覺得無聊嗎?」
「有一點,可能是我不喜歡洛神賦圖寓意。」我比較喜歡血腥一下的畫面。
白彼岸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她喜歡用做的,而不是說的。
李雲雲見狀,想起前世的白彼岸也是一個不懂畫的女子,見她這麼說,以為是在為自己找借口,面上便有些輕蔑道︰
「哼,听聞郡主不愛習畫,想來也不是能懂得畫中意思,不懂自然就不喜歡了。」
見李雲雲存心嘲諷自己,白彼岸笑笑答出畫中意思道︰
「對于一個人太過執著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見白彼岸說出了畫中意思,李雲雲也不藏著,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不會放棄飛白的。」
「哦?那拭目以待咯。」
沒想到白彼岸會這麼說,前世,自己求她的時候,每次白彼岸都是極其和善,還會讓自己等等,隨後與吳飛白商量,再告訴她結果。
沒想到現在是裝也不裝了,白彼岸果然是個兩面三刀的女子。
現在肯定年紀小,還不懂隱藏,李雲雲覺得自己已經很了解白彼岸了,也覺得這種狠毒的女子配不上吳飛白。
前世的恥辱,現在又要再次搶走吳飛白,李雲雲決定新仇舊恨一起加起來還給白彼岸。
突然從水中飛出來許多黑衣人,拿著刀,一看便知道來者不善。
李雲雲終于等到雇來的殺手。
白彼岸看到幾人沖著自己的方向飛來,下了笑容,眼楮掃過所有的黑衣人,一共9個,如果是硬踫,她肯定會死。
但如果是躲閃,肯定能在被殺之前等到人來救她。
李雲雲看出白彼岸想要躲,在此時突然跪在白彼岸面前抱著白彼岸的大腿道︰「郡主,我求你了,求你成全我與飛白吧?」
哼,就讓你被殺手殺死,到時候白彼岸死了,隨便她怎麼圓謊,這里只有她與白彼岸,死了也沒有人會懷疑她。
李雲雲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
抱著白彼岸的腿不肯撒手。
白彼岸見自己無法動身,二話不說,扣起李雲雲的下巴就是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李雲雲的臉一偏,立馬出現了一個五指巴掌印子,她捧著臉,一動不動,沒想到白彼岸會給她己一個巴掌,此時的李雲雲還在驚愕中,忘了捆住白彼岸。
只听白彼岸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你若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消失,可真的讓我有些失望了。」
面對白彼岸的眼神,李雲雲否認道︰
「郡,郡主,你在說什麼呀!」
原來白彼岸早就瞧出她的想法,李雲雲有些心虛,心里也是亂的很。
她雖然重生,但終歸是一個官家小姐。
雖然心狠,但還是害怕的。
她知道如果真讓白彼岸懷疑,以皇家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個的做法,她一定會死的。
白彼岸沒有時間與她浪費時間,眼看著黑衣人已經鎖定她,刀子也往這邊閃過來,推開李雲雲,使勁力氣吹了一下哨子。
蕭澤的畫舫離這里不遠,听到這個奇特的哨子聲後,不免道︰「什麼聲音。」
此時白城也听到了聲音,低頭思索了片刻,暗道不好,一定是白彼岸出了事情。
臉色一變,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畫舫。
果然見到不遠處幾個黑衣人追隨著一名女子。
二話不說便用輕功飛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事情特別多,下班還要折騰一下,有些累,更新少了,不好意思,明天一定補上。
洛神賦圖是一副畫,男子對死去妻子的思念的畫。
最近老是遇上倒霉事,上個星期有一天公司員工特別少,于是就說早點回去吧,我鎖門,結果天氣好,涼快,風大,作者君出門扔了一個垃圾,門就鎖上了,里面一個人也沒有,找了樓下保安,叫了個開鎖師傅,解決後作者君沒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深怕別人笑話,今天門又被鎖上了,還是作者君不小心帶上的,電話是拍照拍下的,就用同事的電話給師傅打,因為有了上次的經歷,有經驗了許多,同事把電話給作者君,讓作者君跟師傅說,但作者君懶,說你說吧,同事報了地址,電話對面師傅就說,這鎖不是上幾天才開過,怎麼又鎖上了,然後同事問我,我說沒有,可能師傅記錯了,師傅到的時候,換鎖的方法和上次不一樣,我就隨口說了句這門上次不是這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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