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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再次進宮

什麼?

鄭九夜眼眸一沉,對眼前的少年,更多了幾分深究。

連鬼谷神醫都要觀察許久才能號出的毒,這小小少年,只是風輕雲淡的一個把脈,竟就能將他體內的毒說得分毫不差。

東方顥望向木清寒的眼底,也少了幾分鄙夷和不屑,換上的,是深沉。

他,模不準眼前少年的來歷。

這人,出現得太過莫名。

「木公子倒是高人,說得分毫不差。」鄭九夜輕笑著,臉上沒有過多的在意,好似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罷了。

那木清寒口中的無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生死一事,對鄭九夜來說,早就沒有選擇的余地,這輩子的余生,就這麼過吧。

「怎麼?難道真完全放棄了?」木清寒折扇輕搖,一臉的高深莫測。

「注定的事情,何來放棄不放棄呢?」鄭九夜依然是一臉倒然,除了面色蒼白,沒有半分憂傷。

「這罌粟毒,我並到過。」木清寒笑著看了鄭九夜一眼,便收回了視犀她放下手中的折扇,繼續說道,「雖書上說這毒無解,但世事無絕對。」

關于這罌粟毒,也都數去的木清寒翻閱醫書時,無意中看到過的一種毒藥。

這毒,記載在一本百年前的古書中,這是一中極其陰毒的毒藥。

之所以說陰毒,是因為這毒,都是下在孕婦身上,然後再帶給月復中的孩子,中毒宅此生都要受這罌粟毒的折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折磨下去。

中毒者每日,都在受到鮮血被吞噬的痛苦,待中毒者體內的鮮血被罌粟毒吞噬殆盡的那一刻,就是那人的死亡之時。

這毒最陰毒的是,無藥可解。

當日,這都是至今罷了。

這毒,竟然有人能造,自然是會有人能解!

「呵呵。」鄭九夜苦笑,只道木清寒是在說一些安慰的話罷了。

這十幾二十來年,還有什麼看不清的嗎?全天下的名醫,毒醫,都已經讓他尋訪遍了,無解,無人能解!

「哥們,你這是不相信我?」木清寒見他這苦兮兮的樣子,立刻就煩躁了起來,一臉不爽。

「不是不信,只是——」鄭九夜禮貌性的笑著,沒有說完,就被東方顥打斷。

「不信如何,信,又如何?」東方顥對這莫名的小子,充滿了莫名的情緒,此時,他更多的是警惕。

九夜于他,是莫逆之交,他不允許有人企圖傷害他!

「不如何——」木清寒突然看著東方顥,神秘莫測的笑了起來。

當日,這神秘莫測,在東方顥眼中看來,是陰陽怪氣的。

「午膳?」木清寒唇角輕扯,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

納蘭皇後的心思,在那日的壽宴之上,她就看得清楚,這次的,也只是一場鴻門宴罷了。

不過,就算是鴻門宴,她木清寒,也去得!

木清寒回屋做了簡單的梳洗,便帶著響隨那位來傳話的小太監一同入宮去。

待一行人到了太後的清心殿時,已將近午時,一踏入清心殿,那帶路的小太監就突然頓足,彎腰請禮,口中喊道,「瑞妃娘娘吉祥!」

瑞妃?

這不是,東方澤的生母嗎?

木清寒這個念頭才一閃過,下一瞬,就有一雙手敷上她的手。

「寒兒,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進宮來見見母妃呢?母妃想念得緊。」

木清寒有些不適應的抽出自己的手,抬眸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生得倒是與東方澤有幾分相似,歲月顯然很是眷顧她,讓她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美貌依舊,風情萬種。

「母妃真是說笑了,我不是這麼久都沒有進宮,而是——從來都沒有來過。」木清寒臉色沒有什麼笑意,更是有些毫不掩飾的冷意。

瑞妃臉色一僵,沒有意料到木清寒如此不識相,你說怎麼的,也要裝一下是不?可是這木清寒,就這樣硬生生的博了她的話。

澤兒說得果然不錯,這木清寒,果然變得十分不同!但是,她如今不比從前,還是……

瑞妃很快又恢復一臉的和善,慈祥道,「方才母妃正從清心殿出來,皇後本約了許多人,但不知怎的,突然暈倒了過去,所以就取消這次的午膳了。」

木清寒沒有回話,看著瑞妃的眼眸里,多了一絲猜疑,突然暈倒?這事情,是湊巧,還是預先有設計……?

瑞妃在木清寒的目光審視下,終是有一瞬間的慌張閃過。

這一絲慌張,被木清寒立刻捕捉到。

難道,納蘭皇後暈倒和瑞妃有關?那麼目的又是什麼?

若是皇後仍是心向著穆瀾候,那麼和東方澤瑞妃這兩人,自然是敵對的,莫非是瑞妃知道皇後此時的有詐?所以順便幫了她一把?

這事情,該是不離**的。

木清寒掃了瑞妃一眼,沒有回話,便望向那傳話的小太監。

正有宮女低聲跟那小太監匯報著情況,他听了仔細後,便滿臉抱歉的看向木清寒,「契王妃,娘娘卻是取消這次午膳了,叨擾契王妃走這一趟了。但娘娘有吩咐,讓奴才護送您出宮。」

木清寒真要回話,瑞妃卻突然插言道,「寒兒還是到母妃那兒坐坐吧。」

說完,不由分說,就拉著木清寒離開。

木清寒沒有反抗,她正想看看,這瑞妃,到底想做什麼?

響不知所以,只好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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