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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冷冷地抵在渙尤的喉間,渙尤自小便是貪生怕死之輩,此時,他的臉色愈發的不好看了,眼前的人,竟還是冷面冷心的矜寒。渙尤擺了擺手,疙疙瘩瘩地說道︰「矜……矜寒,你怎麼知道……我……我在這里。」

「你以為宵宵會瞞我?」矜寒的眼楮,愈發地冷冽。

劍又離渙尤的脖子近了些,渙尤面如土灰,他閉上眼,顫抖地說道︰「有什麼事好商量,矜寒大哥,你看在宵宵的面子上,你就好心放我一條命吧!無論如何,我都是您未來的干妹夫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饒我一條命吧!」

「說,‘忘憂’是什麼東西,是誰來找你拿的?」

「忘憂?哎呀,那就是草藥而已,就是……就是……」渙尤心一軟,保命要緊,「就是會使人變傻的藥,就是那個該死的幕宵秀,非要要它。」

「她還要了什麼?」

「還要?????」對上矜寒那冷酷無情,殺意橫起的眼楮,渙尤愈發的害怕了,「她……她還要了迷情香。」

「迷情香,她要這個干什麼?」

「我怎麼知道?」渙尤欲哭無淚,他雙手半舉,「矜寒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我要忘憂的解藥,還要……」矜寒臉色鐵青,「再給我拿兩瓶迷情香,還有兩瓶忘憂。」

「那個忘憂沒有解藥的。」渙尤訕訕地說道。

「沒有解藥?」矜寒狠狠地往渙尤身上踹了一腳,「沒有解藥?怎麼會沒有?你就是沒有也得給我有!」

「哎呀,」渙尤吃痛,他害怕極了,「矜寒大哥,是真的沒有啊!你就是弄死我,它也沒有解藥的呀!我真的沒騙你。」

「那你……」矜寒逼近了渙尤,「說,你能不能配置出解藥來。」

渙尤動起腦子,雖說他很想說他真是配不出解藥,不過,他想了想,先保命才好︰「這個,這個雖然有點困難,我想應該可以……不過,不過,這個可能花很長很長時間,最少最少也要一年,兩年……」

「一年,兩年?」矜寒索性用手抓住了渙尤的衣領,「真的要一兩年?」矜寒眯起了眼楮。

「哦,六個月,半年,真的,極限了,矜寒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好了。」矜寒放開了渙尤,「你先去拿兩瓶迷情香和兩瓶忘憂給我。下次我再來取忘憂的解藥。」

「兩瓶,迷情香一瓶就已經藥效很大了,兩瓶這是要死人的……那個……幕宵秀不會是要把這東西給你吃下了吧!那個死女人……」

「住嘴!」矜寒眼一寒,他狠狠地盯著渙尤,說話的口氣,更加陰冷了起來,「我就是要她死得很難看,你管不了,還有,今日之事,你絕不可以告訴別人,否則,我只要一劍,你這腦袋就甭想再長上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渙尤漸漸用手指夾住了劍,讓劍離自己遠一些,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你們現在是在玩什麼游戲啊?矜寒大哥,以後別這樣,我怕死的。」

「快去。」矜寒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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