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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宵秀自我欣賞地撫著自己的臉,得意極了︰「二哥這句話,太不合時宜了,不如我們來說說前天,大哥的那一聲‘我是家主’說得真是響亮,真是氣派呀!」

冷汗從幕孝一的額頭上漸漸滲出,還好是在黑夜里,這讓幕孝一壯起了膽子︰「五妹,我作為你的哥哥,當然有權力管你。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這麼大了,還老是當眾無理取鬧,取鬧也就罷了,你還要我當眾下不了台,你也清楚,暗地里,我雖不是家主,但在明處,我就是。」

黑衣人拍了拍幕宵秀的肩膀,眼楮卻是瞧著幕孝一︰「秀兒說得不錯,起碼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幕孝一垂下頭︰「是,知道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秀兒來辦,你只要看著就可以了。」黑衣人又以男聲說話,這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溫柔,但這溫柔明顯是給幕宵秀的。

幕孝一握緊了拳頭,他又無奈地看了一眼黑衣人和幕宵秀,心里雖有無限的怨言,可此時,他也只好把這些不甘吞入自己的肚子。眼楮隨意瞥過,幕孝一突然看見鐵籠里的白衣人物,光線雖然很昏暗,他卻是看得一清二楚,這人,竟是幾個月前自稱「柳木憂」,並且還要帶走秀兒的人。

「他的真名叫做憂木柳,憂家的二公子。」戲謔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幕宵秀望著憂木柳精致的臉,得意,溢于言表,「我這次出幕家本宅,雖禍多福少,但總算是因禍得福。」

憂木柳抿嘴對她一笑,但他的眼里沒有什麼溫柔之意,很冷,比慘白的月光還要冷。不過,他還是很隨意的樣子,溫和得要讓人佩服了。他月兌去身上的白袍子,把白袍子拋在了潮濕的草堆上後,徑直坐在了草堆上,開始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打坐。

「憂家的人?」幕孝一又走近鐵籠子幾步,自言自語,「他和清風真的很像。」

「三哥已經回來了,二哥沒有看見他吧!」幕宵秀說道。

「早有人報信了,听說,還帶回來一個白衣人。我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但是,我不打算驚動他,畢竟他還是我們幕家的人。」幕孝一說道。

「不,」幕宵秀搖搖頭,很是惋惜,「三哥為了這個憂家賊子,早就和憂鴻生結盟,不過……」幕宵秀裝出頭疼的樣子,「不過,我們現在還用得著三哥,三哥也應該知道消息了,憂家打算聯合白林國以及夜零國的兵力來端我們的老巢,而且還是我們的大哥幕音一親自帶的路。」

「對,他們來勢洶洶,已經有好幾個幕家人以及與幕家有關的四大家族的隱藏在各方的外宅都已經被清理掉了。」幕孝一說道這,似乎有些不滿地又望向黑衣人,「你到底為什麼要下令撤退,這樣我們會很被動,難道真要等到他們攻擊我們幕家本宅的時候再出來我們再迎戰嗎?」

黑衣人愣了一下,隨即又壓低了聲音︰「幕家現在不宜多動,況且,他們四面八方地來,我們需要各個擊破,不是嗎?」

「是啊!」幕宵秀的眼楮滿是笑意地望進黑衣人的眼楮里,「我回來之前,便已派了初一去抓了幕音一的夫人,算時間,她就快要回來了,宵宵也是。」

幕孝一甩了甩了袖,以示不滿︰「那又如何,憂家終究是要攻上來的。」

幕宵秀手頂著下巴,她似乎有些累了︰「憂鴻生那邊我來對付,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應該一試,二哥,要是以後我……不說了,我怎麼詛咒起自己來了?」

「哼,」正打坐著的憂木柳閉著眼,冷嘲熱諷道,「大哥豈是像我一樣好糊弄的人?」

幕孝一一听這話,皺眉說道︰「五妹,你一個女流之輩,坐在閨閣就好,何必要攪這一趟渾水?這些大事,應該由我……由我和暗夜來做就好。」

好像是不滿幕孝一說她是女流之輩,幕宵秀狠狠地瞪了幕孝一一眼,她砰的就站起來了,口氣有些冷︰「你要是有本事叫憂鴻生甘心退下,你就去,沒這本事,你就給我閉嘴。」

「秀兒。」黑衣人叫道。

幕宵秀轉身瞪了一眼黑衣人,氣匆匆地離開了。

「你看這五妹……」幕孝一忙趁機對著黑衣人訴出自己的不滿,「真是越大越不像話,簡直就不是我幕孝一的妹妹,還是再過些日子,就把她嫁出去好了,讓她以後不要再來涉及我們幕家這些機密的事了。」

「砰」的一聲巨響,原本的椅子一腳已有塌陷,黑衣人盯著幕孝一,一字一句,好听的帶著怒意的男人的聲音從黑衣人的口中傳出︰「這件事,決不允許。」

「你這是什麼意思?」幕孝一望向黑衣人,他氣得快要指著暗夜的鼻子罵他了。

黑衣人寬大的袖子朝著空氣一甩,他的淡漠的眼神,朝著正在打坐的憂木柳怪異一視︰「幕孝一,你記住,幕宵秀……是我的。」說罷,他飄然離去。

「幕宵秀……」幕孝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整個人一下子就仿佛沒了生氣,他的手重重地垂下,口中喃喃的,失落道,「是你的?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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