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傲並不在意她有多痛,他粗暴的揪起她的下頷,狠狠道︰「你真的以為我這幾天對你好就是喜歡上你了麼,就你這殘花敗柳,連上我床的資格都沒有!」
被他硬拽著拖到車庫,像垃圾一樣把她丟在車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健碩的身軀便壓了下來。
「不要!」她本能的用手護住月復部,卻換來他的嗤笑,「現在準備護這該死的孽種會不會太晚了?」
他的大手三下兩下便剝除了她身上的衣服,她赤、果的上身雪白的如蓮花,看的他移不開眼.
炙熱的吻發泄似的烙上她的前胸,她渾身顫抖,「求你--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在他一輪又一輪的沖擊下變得越來越微弱。
事後,他只是躺在她的身上暫時的休憩,她目光空洞
他利索的穿好衣服走到駕駛座上,準備發車,卻從後視鏡里看到她渾身赤、果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不耐的皺眉,扔了一件外套給她.
她沒有領情,倔強的將臉別了過去,臉正對後座的靠背上,而那件外套只是蓋住了她的腳.
"你倒是挺有能耐的,想讓別人就這樣看著你對不對?你就那麼的饑.渴?!"他一個大步來到後座上,大手狠狠的將她的臉掰過來面對他--她的臉已經淚痕滿面
"很好,你可以忤逆我,只是我不敢保證安辰逸會活到明天!"
他的話,果然引起了她的劇烈的反應,未干的淚痕又新添淚水,"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她撕心裂肺的說著.
"你說我殘忍?!那我就殘忍給你看看!"
他粗魯的將她從後座上拉起,毫不憐香惜玉的,強迫她張開手臂,利索的將外套穿在了她的身上.衣服下的手臂已被他抓的青紫一片.
用力的把她扔在後座上,她的頭直接撞在了車門上,一個青紫的印記赫然出現在她的額頭上.
"額,恩"雨沫痛苦的悶哼一聲,咬住唇,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他只是隨意的朝她瞥了一眼,她那種鬼樣子真的讓他很煩躁!
「別擺出那些可憐相,這只會讓我作嘔!」
他的話如一把刀在她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上又狠狠的插了進去,她蜷縮起來,將臉埋入兩膝間,再也不要讓他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她只是盡全力的保留自己剩下的那一點點自尊。
昏黑的夜,仿若一層黑紗,籠罩著車內的兩人。
忽明忽暗的路燈在一個個擦肩而過的瞬間,照亮他冰冷的側臉
回到冷宅已經接近深夜了,所有的下人都在西宅入眠了,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主人回來了.
去車庫停了車,他淡淡的掃了眼後座上的女人,她一直蜷縮著,膝蓋上的外套布料已經是濕痕一片.
"滾下來!"他冷斥.
她卻絲毫沒有動靜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話落,她低低的啜泣聲又接踵而至,意識到自己又沒忍住,她死死的咬緊下唇,抽噎聲還是無法抑制的溢了出來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鑽進車內將她抱起,而她卻奇跡般的沒有掙扎,或許她已經沒有了力氣.
他快步走到樓上她的房間,像扔破布一樣,把她丟在地板上,出于作為人母的本能,她雙手撐著,以免月復部著地.
"以後都給我听話點,不要隨隨便便出去給我丟人顯眼!"
背後是他冷的讓人發顫的話.
"砰!"是他甩門而去的聲音.
淚,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光亮的木地板上,擲地有聲
*
昨晚或許真的是哭累了,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醒過來,她月兌下昨晚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身上的青紫,不由得讓她苦笑
罷了罷了,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她也不想去解釋什麼了
簡單的去臥室沖了個澡,冰涼的水劃過她的身軀,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她只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換上睡衣,到了午後她才下樓,選在這個時間,她是想避開他.
然,當她的眸子瞥見沙發上悠然自得吸著煙的冷傲時,她的心劇烈的顫了一下,轉身,想離開
"下來!"是他不容抗拒的聲音.
她咬咬唇,她知道他的命令誰也不能反抗,她很虛弱,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只是勉強著扶著扶梯下樓.
她挑了一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眼楮只是無神的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吃飯了沒?"他漫不經心的問,一根煙已經燃盡,他煙蒂丟進了煙灰缸.
她搖搖頭.
"張媽,把飯菜端上來."
"是."張媽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覺得少爺脾氣不太好,她也沒膽去問.
上的菜色都很油膩,雨沫聞到肉的味道,捂著唇有點想吐.
"吃掉他們!"
"不--我實在吃不下."她反抗
,但當她看到他眸子里的殘忍時,她還是乖乖地動了筷子
她盡量的挑些主菜旁的蔬菜吃,很仔細的挑著,這個動作,讓他很反感.
"你這麼挑,是怕我在菜里下毒麼?"
"不--不是."她拿筷子的手一顫,筷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那麼怕我?!"
"不是這樣的"
"那干嘛不吃!"
"我--我沒有胃口."
"沒有胃口也得吃!"他冷聲說著,從小到大,沒人敢踩他的底線.
"恩."她點點頭,彎腰去撿地上的筷子.
她大口的吃著,幾乎是吃一口吐一口.
"真惡心!"他厭煩的看了她一眼,真覺著她是那種特邋遢的女人.
他悠閑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薄唇傾吐著煙圈,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快點吃,下午我們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會是想
他優雅的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手指勾起她的下頷,"別害怕,不會痛的!"
"冷傲,求求你,不要---"她祈求著看著他,手拉著他的手臂,卻被他一把推開.
"別踫我,惡心!"他厭惡的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擦著手臂,就好像她就是個贓物.
"好,我不踫你,但是,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他還是個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
雨沫看他依舊無動于衷,下一秒,直接"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抓著他的褲管,哀聲乞求著.
冷傲這輩子最厭惡隨便對人下跪的人,在他看來,這只是軟弱與無能的標志,他一把踹開她.
他踢得力道不是很重,但她已經被踹到半米開外.
"你是說他是我的孩子,你再說一遍試試看!"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掌慢慢收緊.
"咳咳,他,真的,真的是你的孩子,請你相信我,咳咳"雨沫被掐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淚水一滴一滴打在他的手上.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冷傲狠狠甩開了她,轉身朝沙發上的公文包走去.
"給我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冷傲從公文包中拿出一疊紙,狠狠的丟在她的臉上,紙張鋒利的邊緣在她的臉上劃下了長長的口子.
但她顧不上疼痛,慌忙撿起地上的紙.
紙上赫然寫著《親子鑒定檢測結果報告》
更讓她驚訝的是,冷傲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是直系親屬關系的幾率只有0.3%
她的世界轟然倒塌了
"不,不會的,這份檢查報告一定有誤!"雨沫緊緊的抓著那張紙,那張紙已經發皺.
"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了?!"他極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竟覺得她這時的模樣作的讓他惡心.
呵,她還真能演,一開始,他還真以為那是自己和她的孩子!結果呢?他只是隨意的檢查了一下,卻他真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
自己就這麼被她純真的表情給騙了!
"冷傲,求你相信我!"雨沫的眼楮已經哭腫,紅紅的雙眼就像兔子的眼楮,那種盈盈帶淚的模樣,真的令人感到心疼,不過不包括他!
"雨沫,別用那種表情看我!你以為你這麼求我就有用麼?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說著,便要離開.
"不--冷傲,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可是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他一定是你的孩子!"
"人格?!"冷傲冷笑,"你哪里還有什麼人格,你就是一個騙子!"他惡狠狠的說著,下一秒抓住她的手臂強硬的往外拽.
"你--干什麼?!"
"去醫院!"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請你留下這個孩子!"
然,她的央求在他的眼中卻像是有意為了某個男人護住孩子,怒火再次狂烈燃燒!
"我再說一次,我冷家不養外人的孩子!"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讓我留下孩子,我就出去打工,絕對不會花冷家的一分錢."
冷傲冷笑,"你說的容易!"
"我說到做到!"她堅定地看著他,為了孩子,她真的願意出去打工,再苦再累也不怕!
"好,我可以考慮留下這個孩子,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雨沫悲中生喜,"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明天讓凌若希入住冷家,以後她將會是冷家的女主人,而你,從此就是冷家的女僕!"
冷傲雲淡風輕的說著,他知道,她會答應的.
她垂下眸子,微弱道︰"好"
她別無選擇
*
冷傲走後,雨沫就像一只被丟棄的破布女圭女圭,頹喪的蜷縮在沙發上,眸光呆滯的望著茶幾上的嬰兒用品。
淚水又禁不住傾泄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一切變得那麼快?明明昨天她仿若置身天堂,如今卻下了地獄?為什麼當她原以為得到全部幸福的時候,上天卻要將它們殘忍的收回?
她知道是葉玦陷害她,她恨他,但那又如何?她原以為她和冷傲已經愛了,可她才痛覺自己錯的徹底,他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張媽躲在樓梯口偷偷的看著雨沫,老淚縱橫
被愛情折磨的兩人什麼時候才可以看清彼此的心呢?
"少女乃女乃,您的電話."女佣急匆匆的從樓上趕了下來。
雨沫抹了抹眼角的淚,點了點頭。
電話那頭是安辰逸的聲音︰
【雨沫,你還好麼?】
雨沫盡量抑制住自己的哭聲,等到自己的聲音不至于太傷心才開口。
【我很好。】
【那就好。】
【我就要離開A市了,我想最後再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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