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之後，終于迎來了2002年的第一場雪，白白的，薄薄的，涼涼的••••••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看書中加的那片楓葉/
用不了多久就要過春節/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沒有白雪公主的浪漫情節/
也曾听到北風嗚咽/
相聚的朋友就要離別/
2002年的第一場雪/
可有什麼特別/
白白的屋脊/
黑黑的鞋/」
這是從實驗班中傳出的小調，很多同學都喜歡，特別是那種喜愛瓊瑤小說的女同學。當然了伴隨著這首小調，還傳出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實驗班的天才，上次月考拿了第一的華龍又一次暈倒了，據說還吐了血，只是這一次沒有被送進醫院。剛進醫務室人就醒了，打了點滴，輸了兩瓶葡萄糖就有會班上課去了。
無聲無息的到了這學期的最後一周，華龍出校門的次數多了起來。自從上次華龍吐血後，華龍的書桌里就都出來了好幾個藥瓶，音蕭偷偷看過，是治療心髒病的，可是華龍卻說他沒有的心髒病。昨天學校里組織為一個白血病患者捐款，華龍硬是狠下心來，一份沒捐，只是給刑冰那個新任的班長說了一句話「我勸你也別捐，我現在懷疑是不是某個學校也在為我這個白血病患者捐錢。」搞得大家不知所以。
「最後一周了，龍皓怎麼樣，有把握拿第一嗎？」華龍，音蕭，龍皓三個人在班級里邊吃飯邊聊天。
「音蕭，你別說笑了，有你旁邊那家伙存在，我還有可能拿第一嗎？」龍皓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吃飯。
「唉，華龍不是說了嗎，他這一次為了報復英語老師對他的體罰，英語交白卷嗎？是不是華龍？」音蕭用肩膀撞了撞埋頭吃飯的華龍。
「是啊。我說的是真的，我又沒干別的，那黑臉的白老師為什麼要打我的板子？」華龍把嘴里的飯咽進肚子里，喝了一口水，才回答。
「听見了沒？這次如果你能拿第一，我就能拿第二了，徐晨只能做一個第三。想著能壓過徐晨那丫頭，就感覺到爽，太酷了。」
「你們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是很好啊，難道我們關系好就不能超越她嗎？」
「也對。」
「對了華龍，你身體怎麼樣了？恢復過來了嗎？」
「放心，沒事兒，我現在可是比以前有勁兒多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吐了一口血而已，多少年前的事了？」
「有過一月嗎？」
「呃，這••••這就不要較真了吧，我打個比方而已。」
「這能作比方嗎，毛太祖說過•••••••••」
三人吃過飯，洗刷過飯盒，華龍則有去了教室餐廳。
「龍皓，華龍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吃很多飯嗎？」
「真的，音蕭，沒騙你。我總是感覺他心里挺苦的。」
「那他吃那麼多飯怎麼還這麼瘦呢，比我還瘦？」
「也許是天生的吧。華龍說過他家里除了一個患病的大姑沒有胖人。」
「我昨天看見他和施衛跳出學校了。」
「沒過多長時間就回來了是不是？」
「你也知道？當時我旁邊沒有別人。」
「我早就知道了，是施衛告訴我的，他和華龍在外面練拳，一星期一次，還有，華龍身上有出門證，現在在我兜里。」
「出門證？給我看看。」
「現在不行，我要出去買東西了，回來給你看。」
「我也想出去，帶我一起出去唄？」
「不行一個出門證，只能給一個人用。」
「好吧。回來給我看看。」
••••••
「音蕭，龍皓去哪了？」午自習上課了，袁老頭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做到了華龍的位置和音蕭說話。
「老班啊，找龍皓有事兒？」
「有些小事兒？」
「他出去了，說是買什麼東西？」
「出去了？他沒請假啊？」
「他用的是華龍的出門證，剛出去沒多長時間，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嗯，知道了。龍皓回來，讓他去辦公室找我。」
「好的。」
••••••
華龍吃過飯回到教室的時候，午自習已經上課十分鐘了，不過他沒有見到每天都不停地轉的袁老頭，確實被徐晨堵在了教室門口。
「去走廊說話。」
「那啥，我把飯盒放回教室再說好嗎？」
「我在窗口處等你。」
華龍把飯盒放進了書桌里，就又出了教室「有什麼事兒，說吧。」
「听音蕭說，你還是要把英語交白卷？為什麼？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交白卷純粹是看英語老師不順眼，沒其他的意思。」
「那我和你的挑戰呢？」
「挑戰？你說那個挑戰書啊。這次你肯定會贏的，我認輸了。」
「這就是你的態度，這是對我的侮辱！」
「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如果你非要那麼理解的話我也沒辦法。」
••••••
回到教室，音蕭給了華龍一個隻果「龍皓剛買的。」
「剛才我看見了。他怎麼又下去了？」
「老班找他有事。」
「對了，你和徐晨在下面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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