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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追妻尚未成功 面癱仍需努力

宋以唯眼楮一瞬間瞪大,听了那話她不是一點震撼也沒有,但是臉上的怔忪也只表現了一會兒,隨即她就收起那神色,淡淡的回道︰「我累了,先讓我靜一靜吧!」

皇覃濯一把將傘扔掉,用胳膊環住她的身子,整個人靠近她,問道︰「靜一靜?那好,我問你,你準備靜到什麼時候,到我們的孩子出生,還是一輩子也不想見我。宋以唯,我愛你這還不夠嗎?」

「皇覃濯,別再逼我了,我現在只想好好地靜一靜。」宋以唯心底的疲憊有多重,只有她自己知道。

皇覃濯拉開兩人的距離,雙手撐在她的肩上,眼楮與她對視,問道︰「說,你要怎麼樣才會不和我離婚?宋以唯,你的脾氣我再了解不過,如果我放你走,這輩子你都不會再回到我身邊。」

宋以唯搖頭,只是喃喃道︰「皇覃濯,別再逼我了,我受不了了,讓我安安靜靜的生下這個孩子不行嗎?」

「然後呢?」皇覃濯捏著她的肩膀問道︰「然後呢,然後你就帶著a永遠的離開我?」

「我頭疼。」宋以唯站久了,腦袋被太陽一照,亂哄哄的。實在沒有氣力再去同皇覃濯爭執。

「你怎麼了?」皇覃濯見宋以唯用手扶著頭,立馬伸手撫上她的額頭,著急的問道。

「皇覃濯,讓我靜一靜吧!」宋以唯退開他的懷抱,在他皺著眉的臉色中一步步朝南瑾走去。

身後響起腳步聲,宋以唯頭也不回的說道︰「逼死了我,你還要連孩子也死嗎?」

身後的腳步聲頓住,宋以唯撫著額頭,朝陳婧那邊走去。陳婧和南瑾一見,趕忙上前將她扶住。

「趕緊上車。」南瑾叮囑陳婧將宋以唯帶上車,然後快步朝皇覃濯走去。

皇覃濯對南瑾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巴不得他立馬從世界上消失。見他過來,皇覃濯冷著臉,根本沒有理會的打算。

「她是自由的。」南瑾在他面前站定,說道︰「她是自由的,即使你愛她。」不是有人說過嗎?最寬容的愛情是你愛她,而她是自由的。若以愛她的名義將她禁錮,那也算愛嗎?

皇覃濯冷笑︰「只要沒離婚,她永遠是我皇覃濯的女人。」

南瑾笑笑,轉身就走。

當一排排車子從皇覃濯的眼前消失,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他知道,剛剛只要再強硬一點,她就會被自己鎖在身邊,可是看著她疲憊的眼神,他的心在明確的告訴他,他舍不得。

……

包廂里,皇覃濯一臉的冷色,杯子中的酒不斷地被倒滿,然後又被他喝光,如此循環往復,皇覃濯這喝悶酒的情景,讓那三人是十分的不解。

「你老婆都回來了,你還喝什麼悶酒。」秦歌最是看不慣這種浪費錢的行為了。

皇覃濯呵呵一笑,帶著比酒還要濃烈的苦澀,笑道︰「回來了?她現在依舊是巴不得離開我。」

「怎麼回事?」蘇城摁下皇覃濯手中的酒,不想讓他再喝下去。

皇覃濯見被子被摁住,直接拿起酒瓶子喝了起來。那頹廢的模樣,那哥仨是嫌棄的很。

「別喝了?你看看,你今晚都喝了多少了?」秦歌無語,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數著桌子上的酒瓶,一副看敗家子的眼神。

倒是年紀最小的蘇武問道︰「二哥該不會又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吧!」

「得了吧,除了那女人,你見他為什麼煩心過?」秦歌一臉的瞧不起。

蘇武一想也是,皇覃濯的確只有在宋以唯身上才能這麼的煩心,不過想想,那宋以唯的確也有不尋常之處。

「嫂子這人很好,只是二哥不懂得珍惜而已。」蘇武對宋以唯的印象相當之好。

蘇城听了蘇武的話又瞅著皇覃濯那暗下去的臉色,嗯了一聲。

皇覃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悶酒,說道︰「她要和我離婚。」

秦歌一听,立馬笑了起來,吹了聲口哨,調侃道︰「怪不得你這麼喝悶酒,原來是被人拋棄了。」

蘇城和蘇武雖沒有戲謔,但是心里也很吃驚,在這場婚姻里,在他們的眼里,能隨時抽身的那個人應該是皇覃濯而不是宋以唯。

「她要和我離婚,帶著孩子和我離婚。」皇覃濯又灌了一口悶酒。

「她不是剛回來嗎?回來就是和你離婚的?」蘇武問道,那兩個人仔細的听著,難得這面癱也有陷進情場的一天。

「你該不是又強迫她了吧?」蘇城問道。

皇覃濯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點了點頭,回道︰「我只是想讓她留在我身邊。」

秦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道︰「你那些用在生意上的手段怎麼能用在女人身上,你這智商白長了是不?」

蘇家兩兄弟汗,只有皇覃濯放下杯子听著秦歌在長篇大論的說。

「你那些凌厲的手段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秦歌以情場老手自居,對皇覃濯這個幼稚的人進行教育。

「那我該怎麼辦?」皇覃濯听了秦歌的話不是沒有感觸,與那個溫潤的男人相比,他身上貌似根本就沒有溫柔的細胞。

「哄啊,你想,女人不都是要哄的嗎?吃軟不吃硬的生物啊,哎呀呀,你測過情商沒有?」秦歌揪住這小辮子,將皇覃濯好一頓的批評︰「人家現在可是懷著你的球,你還那麼暴戾,阿濯啊,以後跟我好好學學。」秦歌很是得意啊。

蘇武湊近蘇城旁邊說道︰「瞧他那副得意的模樣。」

蘇城笑了笑︰「說不定哪一天就輪到他陰溝里翻船了。」

蘇城這話雖是不怎麼道德,但是放在秦歌身上卻是準的很,這天晚上秦歌拍著胸脯給皇覃濯講了一堆哄女人的手段,可是最搞笑的是,日後的秦歌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那根肋骨卻是吃硬不吃軟的。

皇覃濯被秦歌這麼一堆狂轟亂炸後,腦子里幾乎就沒有用過的一塊地方好似在慢慢松動著,好似要開竅了。

頂著漫天的月色,皇覃濯在床上躺了下來,心中漸漸浮起一絲期冀。

第二天早晨,陳婧和宋以唯剛從屋里出來,就見到了門口的南瑾。他朝兩人說道︰「反正閑著沒事,陪你們下去走走。」

陳婧贊同的點頭,說道︰「好啊,免得再踫上什麼ど蛾子。」

宋以唯笑著道了句謝,三人成行往樓下的公園走去。

外面新鮮的空氣傳來,可是宋以唯卻胸悶的定在了那里,目光看著自己前方的人影。

手臂上陳婧的力道加重,陳婧護在宋以唯的一邊,朝那個黑色身影問道︰「你又來干什麼?」

早晨的小花園里有不少的人正在鍛煉,可是這四個男女的出色長相硬是將他們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皇覃濯身著一條黑色的長褲,上身搭著一件白色襯衫,干淨的仿佛當年站在講台上的少年。

「吃早餐了嗎?」皇覃濯不理會那兩人,走到宋以唯的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

宋以唯點了點頭,然後就隨陳婧朝一邊的鵝卵石小路上散步。皇覃濯一句話不吭的隨在後面,與南瑾一起跟在兩個女人的身後。

南瑾看了沉默的皇覃濯一眼,隨即就收回視線,將目光放在小月復凸起的女人身上。

陳婧有意要拉開同皇覃濯的距離,于是腳步要略微的快了些,南瑾注視著兩人,忽然放緩了腳步朝皇覃濯說道︰「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皇覃濯回道︰「彼此彼此。」然後又要上前追上宋以唯。

「別跟了,你沒發現她們是故意的嗎?」南瑾阻止了皇覃濯的腳步說道︰「讓她們先走走吧,我們跟在身後就好。」

皇覃濯轉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南瑾,眼里有不明白的意味。

南瑾笑笑,精致溫潤的面龐在晨光下愈發的溫和。

前方突然傳來陳婧和宋以唯的笑聲,皇覃濯望去,只見宋以唯側著臉看著陳婧,嘴角帶著她最耀眼的笑容,他的心猝不及防的被那笑意擊中,腳步就像生了根一眼,再也不能動彈。有多久沒有看見她笑了,原來,真的只有失去才會懂得珍惜,原來,真的情願傾盡天下換她真心一笑。

從這天早晨起,皇覃濯每天早晨都會等在樓下,宋以唯除了點頭從來不會有其他的情緒面對他,而陳婧從一開始的排斥到後來的無視,最後也懶得管他了。倒是南瑾,沒有任何情緒。

每天早晨陪她散步,中午又去三人吃飯的地方「偶遇」,晚上又在樓下等著,總之,這幾天皇覃濯整個人大變樣,用秦歌的話說就是︰「這冰塊終于開竅了,真是要多痴情就有多痴情。」

這天早晨,陳婧攬著宋以唯散完步正要往回走,就見皇覃濯一直不聲不響的跟在身後,直到三人進了電梯,他竟然也跟了進來。陳婧就是個急脾氣,問道︰「喂,皇覃濯,你跟上來做什麼?」

皇覃濯面無表情的說道︰「回家。」

「回家?」陳婧皺著眉道︰「你逗我玩兒呢?」

就在兩人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陳婧和宋以唯走在前面,皇覃濯和南瑾跟在後面。

掏鑰匙的聲音同時響起,陳婧停下動作,回身看著那邊同時在拿鑰匙的兩個男人,嘴巴張大,然後指著皇覃濯說道︰「你……你……昨天搬家的人是你?」

皇覃濯點頭,沒有否認。

宋以唯覺得頭又大了起來,陳婧十分的無語,朝皇覃濯問道︰「你來這里干什麼?」已經很大度的允許他跟著了,怎麼還這麼得寸進尺呢?

「我只是想要離她近一些。」皇覃濯答得面不改色。看著宋以唯漸漸隆起的肚子,皇覃濯承認,自己身上的戾氣正被一寸寸的洗滌著。孩子的存在他錯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他並不想錯過了,即使她還不願意同他在一起。

「你這人,你……有錢了不起啊。」陳婧氣的要命,拿出鑰匙就開門。宋以唯感受到了身後那專注的目光,但是她並沒有轉過身子,而是直接邁了進去。門關上,擋住了外面的視線。

南瑾看著兩人進去,這才放心的回去,剩下皇覃濯一個人,盯著關上門久久沒有動彈。

「搞什麼鬼?」陳婧不解的搖頭,朝宋以唯說道︰「你看,南瑾要開公司,開了半個月連個影兒都沒有。皇覃濯那人又閑的過來湊活,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

宋以唯搖了搖頭,朝她說道︰「隨他們吧!」現在的她只想將寶寶生下來。

「時間過得可真快,你都要當媽媽了,我連個男人都沒找到。」見宋以唯一臉慈祥的撫著月復部,陳婧在她身邊坐下,靠著她的肩膀,感嘆道。

「感情這事不能將就,如果能找一個你愛又愛你的人,那最好不過了。」宋以唯說道。要不然不是太累就是太乏味,在她看來,寧缺毋濫也是一種堅持。

「扣扣。」陳婧剛要回答什麼,就听見了敲門聲。

起身朝貓眼里看了看,她又扭頭回來,小聲的朝宋以唯說道︰「開不開?」

「誰?」宋以唯問。

「死變態。」陳婧比劃著。

「問他有什麼事?」宋以唯想了想,還是先問問有什麼事比較好。

陳婧點頭,問道︰「有什麼事?」

「我有東西給她。」皇覃濯看著堆在腳下的東西,回道。

陳婧應了句︰「放那兒吧,我待會出去拿。」

門外沒有了聲音,陳婧再往外看的時候,門外已經沒有人影了。好奇的打開門,陳婧往四周瞅瞅了,見沒有人,這才注意到腳下的東西。不大的保鮮盒安靜的躺在那里,陳婧好奇的拿起,吆喝了一聲,想不到這小小的保鮮盒會有那麼重。

搬著盒子進去,宋以唯詢問的目光掃過來,問道︰「什麼東西?」

陳婧將盒子放在宋以唯的面前,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皇覃濯這家伙這幾天太不正常了,說讓他走他就走,好像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是嗎?」宋以唯回了句。

陳婧說完這才記起那盒子,「也不知道這里面放的是什麼東西?」說著就將那盒子打了開來,只見全是新鮮的水果,有的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各式各樣,凡是孕婦能吃的里面都有。

陳婧訝然,看著那顏色鮮艷的水果,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

良久,宋以唯也沒有反應,她這才吐了句︰「一盒水果就想收買我?想得美!」

宋以唯也不知心里是什麼滋味,雜雜的。

……

皇覃濯最近變得很不一樣,至少在工作上是這樣。李秘書這幾天一直有這個感受。皇覃濯現在已經月兌離了前幾個月那種工作狂的狀態,每天早晨卡著點到,甚至會遲到一點,而晚上,往往處理完事情他就很早的走了。

「李秘書,進來一趟。」內線中傳來皇覃濯低沉的聲音,李秘書趕忙起身進去,听候吩咐。

「明天的事情都給我推了,把明天給我空出來。」辦公桌上,皇覃濯頭也不抬,襯衫袖子挽在結實的手臂上,只听見鍵盤敲擊的聲音。

「b,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a,您確定要退嗎?」李秘書掩住心中的驚訝,戰戰兢兢的問道,那案子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不是說推就能推的。

皇覃濯扶了扶黑框眼鏡,答道︰「推了。」

李秘書點了點頭,應了聲是就出去了。門被關上,他一個大男人深呼了幾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才繼續著剛才的工作,也不知道b這是怎麼了,看來公司又要損失一大筆生意!

屋內,皇覃濯看了眼日歷上那個用紅筆圈出來的數字,心中溢滿滿足感。一想到她的肚子里正孕育著兩人的骨血,唇角的笑意不經意的就跑了出來。

早早的忙完一天的工作,皇覃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十字路口處紅燈,他停了下來,視線往路邊一掃,竟然看直了眼。

將車停下,高大的男人在行人超高的回頭率中站在一家孕嬰店的櫥窗門口,里面擺著一件米色的小連衣裙,小小的可愛模樣一下子就擊中了他的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您好,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地方嗎?」里面的店員一眼就瞧見了櫥窗邊男人的身影,竟然親自出來詢問。

皇覃濯點了點頭,隨著她走了進去。

還是第一次逛孕嬰店,皇覃濯一走進來,本來在店中挑衣服的幾位準媽媽也不由得將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長相帥氣的男人在一件件小衣服面前停駐,眼神里是化不開的溫暖。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了別人的風景,而當事人卻不自知。

「那件,那件,那件。」皇覃濯指了指幾件衣服。

年輕的女店員羞澀的問道︰「需要把這幾件包起來嗎?」

「除了這幾件,其他的全部包起來。」皇覃濯說道。

「哇。」

「哇……」

「真不知道是哪個有福氣的小孩兒和媽媽。」

幾個準媽媽在一旁見證了這一切,唧唧喳喳的說著。

店員欣喜地將一件件小衣服和幾件孕婦裝全都包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刷卡,皇覃濯兩只手拎滿了袋子從店中出來。

袋子全被他放在副駕駛的位置,皇覃濯一邊開車,偶爾會瞥幾眼那些衣服,那寵溺的眼神,就好像身邊坐著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

一路奔馳回家,帶著並不常見的笑容,只是他並沒有想到,等他敲響陳婧屋子的時候,迎接自己的是這樣一副景象。

「你們今天是怎麼回事?」陳婧開門,見皇覃濯站在門口,打開門讓他進來,鑒于他近來表現良好的份上。

「小唯?」宋以唯無語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扶額。皇覃濯見此,以為她哪里不舒服。

「皇覃濯,別告訴我你手里拿的也是衣服。」陳婧跟在皇覃濯的身後,視線忽然落在他拎滿手的袋子上。

皇覃濯皺眉看著她,用目光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倆是不是串通好了?」陳婧將沙發上的一堆小衣服拎起來給他看,一臉黑汗道︰「孩子還沒出生,你們就買了一堆小衣服,皇覃濯,你買的該不會也是小女孩兒的吧!」

「是又如何?」皇覃濯挑眉。只不過在看到那堆落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小衣服時,心里是一萬個不爽啊。

「看來我們在這點上達成了一致。」南瑾從沙發上起身,看著皇覃濯手里的袋子,笑著說道。

皇覃濯冷哼一聲。

宋以唯看著兩大堆衣服,好想大大的感嘆一句,她嘆了口氣,說道︰「孩子只有四個月,是男是女還不知道。」

「肯定是女的。」

「肯定是女的。」

兩聲異口同聲的回答,整齊的讓陳婧和宋以唯驚掉了下巴。

「我挑了幾件孕婦裝,應該是你喜歡的顏色。」皇覃濯將幾個袋子放到宋以唯的面前,冷著臉就要走。

「謝謝。」宋以唯客氣的說了聲。

腳步頓住,皇覃濯背著她站在她的面前,聲音清冷的答道︰「以後這種話不要和我說了。」說完就冷冷的走了。

「面癱。」陳婧回了句。

南瑾見皇覃濯走了,也起身往外走,走之前還不忘叮囑兩人幾句。

「看不出來,你也是個細心地人。」南瑾在外面見到皇覃濯一點也不驚訝,皇覃濯倚著牆,冷冷的回道︰「我的女人孩子,自然要細心。」

「是嗎?」南瑾笑笑,開門進去了,皇覃濯依舊站在那里,望著門的方向。

第二天,對于某些人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日子。一大早,陳婧和宋以唯剛起不久,就被外面的敲門聲給吵到了。一開門,就見兩個衣著整齊的男人站在門口,齊齊的看向里面,陳婧無奈的開門,放兩人進來。

「身體怎麼樣?」皇覃濯走近宋以唯問道。

宋以唯點了點頭,道︰「很好。」

為了產檢方便,宋以唯換了件比較寬松的裙子,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雖是懷孕,卻更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皇覃濯盡量抑制住自己的視線,問道。

陳婧癟嘴︰「你們來的這麼早,怎麼收拾?」

「我來吧。」

「我來。」

兩個男人又是同時開口說道,陳婧徹底無語了,揉了揉迷蒙的眼楮,朝洗手間走去。

「袋子呢?」皇覃濯走到宋以唯的跟前,先模了模她的額頭,這才問道。

宋以唯的身體在他觸模到她的額頭的時候渾身一僵,過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朝臥室走去。

南瑾阻止道︰「你別亂動,在哪里我去拿就行。」

宋以唯搖了搖頭,說道︰「我去拿就行。」

「小心。」皇覃濯護在她的身邊,跟在她身側。

南瑾也隨在一邊,宋以唯站定,朝兩人道︰「你們可以歇一歇。」這兩人在身邊,總覺得異常的詭異。

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誰也看不慣誰,仍是跟著宋以唯走。

宋以唯走到床邊將包拿出來,還沒動作,包就被皇覃濯拿了去。

就如同自己的包一樣,皇覃濯打開,一邊翻著一邊挺著那面癱臉問道︰「帶沒帶紙和筆?可能用到,那個東西也要帶上。」

那個東西?宋以唯吃驚的瞪大眼楮看著他。

------題外話------

累的我想哭…碼這章的時候一點狀態也沒有,所以這章不是萬更,我實在是有點不在狀態,時間有點緊,白天又滿課,所以很抱歉,今天不是萬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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