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給予她任何的回應,她也沒指望這個男人真的能停下車。
各種難受感後是腦子里鎮定的荒涼,慢慢睜開雙眼,車子還在急速飛奔,只是在沒有參照物下,慢慢的習慣了這個速度。
腦子里突然冒出,男人在啟動車子前的一句話︰死,太便宜你了!
還沒來得及冷月多想,一道暗淡的亮光閃過
通道的那一頭是狂風暴雨,通道的這一頭是繁華的霓虹燈,熱鬧的商業街,恍如兩個世界。
雨停了嗎?錯愕中,女人轉過臉,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全身在看到男人的雙眸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了下,雙手緊緊的抓著車門,順著男人的鷹眸微微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上的白色t恤早已形同虛設,連忙雙臂懷抱在胸前,阻止男人的繼續褻瀆。
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足以顛倒眾生的俊逸的面容,卻冷得叫人發抖。
跑車逐步減速,一個急速拐彎,灰白色的高大的門緩慢拉開,在車子駛過來後又慢慢關上,無人看守卻仿佛有著識人的能力,這是冷月從來沒見識過的又一個世界。
四周高聳的大樓,霓虹燈閃爍著各種色彩,完全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四周停著各種名車,卻唯獨不見一人。
正前方的的兩個大字格外的顯眼。
「夜宴」
冷月來夜宴也不是一兩次了,對它周圍的環境也不是不了解,而這里,她可以斷定絕對不是自己之前去過的那個夜宴。
還沒晃過神來,她就被男人一把從車子里拽了出來。頭暈暈的,加上腳痛,一下子撲在了男人的懷中,冰涼的身體踫撞上男人濕熱的體溫,傳過來的溫度令她不安得心跳加快,兩只小手,扶在男人的胸膛上,慌忙推開彼此之間的距離,站穩了身體。
男人濃密睫毛下深邃迷離的黑眸,看得她發懵,剛剛還在因為他身上的酒氣惡心,此刻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卻成為了男人身上的一種魅力。
男人伸出大手,如帶著電流般的從女人的額頭下滑到臉頰,輕輕將斜劉海連同耳鬢前粘在臉上的發絲攏到耳後,手指熟練的玩弄著女人精致的小耳垂,引得冷月一身悸動,將頭扭到一邊,躲開男人的魔掌。
微微發燙的臉頰,令她咬緊下唇,兩只手緊緊的握著,來阻止著這心中莫名不安的躁動。
秦天號猶如一株艷麗的罌粟,明知道可怕,一旦沾上,就會萬劫不復,正如現在她的處境一樣,明知道前面可能是地獄,可是還是抵擋不住這男人小小動作的誘惑。
男人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推倒過無數次這個女人,他早已了解了這個女人的每個敏感點,而此刻,他很滿意女人這種在他看來欲拒還迎的動作。
男人冷哼一聲後,微微蹲子,一用力,將身前這個嫵媚小女人一下子扛在了肩上,一只手臂攔過女人被牛仔褲包裹得緊緊的修長雙腿。
突如其來的倒墜感,令她感覺很不舒服,小月復處傳來的壓迫感,讓她不由得嚇出了虛汗。
「求你,放我下來。」
冷月不安分的動了下雙腿,兩只手在男人的後背上亂錘一氣。
「別動!」
男人舉起另一只大手,狠狠的在女人的翹臀上拍了幾下,
「嗯——」
冷月全身一顫,皺起好看的秀眉,看著名貴的地板上反射出來柔和的亮光,她這才發覺男人扛著她已經走進了夜宴。
沒有沉重的音樂聲,沒有各種猜拳踫酒杯聲,更加沒有低靡的**聲,甚至听不到除了秦天浩外的腳步聲,就連整個燈光的設置效果都彰顯的是優雅氣質。
同樣名字為夜宴卻有著天壤之別,令冷月充滿了好奇,微微抬起頭,朝著四周望去,空蕩蕩的。
整個一層的大廳,居然什麼都沒有,精美的裝潢風格讓冷月想到了私人會館!只是她不明白秦天浩帶她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絕對不可能是吃飯。
男人身子一轉,走進了一個猶如警匪港劇中厚重鐵皮的電梯,緩緩向上,來到了第二層。
死一般的寂靜,暗淡的燈光下,男人的背影被拉得長長的,空曠曠的走廊中,只能听見男人皮鞋踩過地板發出的沉重聲音,悶悶的回音,恐懼的壓抑。
「砰——」
厚重鐵門聲,被一個大力重重一推,緊緊的鎖在了門槽里。
男人輕盈一握女人的縴腰,將女人從肩膀身上放了下來,重重的推倒了牆壁上。
黑,房間沒有一絲的光線,伸手不見五指,恍如密室般的窒息感覺,背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男人燥熱的身體,男人粗重的氣息不均勻的噴灑在她的額頭上,如此情景不是第一次,男人的想法,她當然了然于胸。
只要他想做,她就無權反抗。
「老規矩,還算不?」
黑暗中,冷月看不見男人的臉,反而增加了她的勇氣,話說到中間頓了頓,後半句帶著疑問跟不確定,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條件,听到男人耳里,卻驟然激起了他心中的所有的怒意。
剛剛在夏一航面前死活不干,裝清純,現在才展露出本性嗎?為了逃跑,她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玩夠了,放你。」
男人俯,湊近女人的耳旁,低沉,緩緩而道,曖昧的氣息中帶著危險,一句玩夠了,充滿著無盡的羞辱,心中空空的像個被人硬生生挖空的無底洞,怎麼也填不滿。
「好。」
雖然不知道男人接下來會玩什麼游戲,但是她知道肯定會叫她生不如死,不折磨死她,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更何況這次的上媒體事件,在外人眼里,他大名鼎鼎的秦大總裁可是被戴了足夠大的一頂綠帽子。
還沒等她來得及呼吸,一只大手,一個推力,冷月的頭被牢牢的固定在了牆壁上,一個大力的踫撞聲,隨後是腦子里的一陣鳴響,她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木偶,無權反抗。
吻帶著某種懲罰,鋪天蓋地般襲來,游走在她的耳垂與脖頸間,在鎖骨上嗜血的啃咬,仿佛要把那薄薄的肉皮撕咬下來般。冷月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還好男人破天荒頭一次沒去吻她的唇,還好她還能呼吸。
男人的大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探入女人的衣服內,游走在女人的後背上,輕輕一扭,熟練的解開了女人的圍胸,一絲清涼感襲來,女人皺了下眉頭,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從背後,輕輕劃過她的腋下,圍胸從衣服里抽了下來。
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男人女人粗重低靡的喘息聲,糾纏在一起,曖昧中帶著邪惡。
此刻,她猶如是在懸崖上的舞者,明明已經是身處險境,卻還要做著各種危險的動作,只是舞者的動作是優雅的,而她的動作是在踐踏自己。
手臂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腰,緩緩向上,指尖深深的陷入男人精壯的肌理中,而男人的大手同樣也給予了回應,握住女人的柔軟從熟練的挑逗揉虐到突然的一個大力,疼痛感使早已戰栗的身體一驚,迷亂中,她睜開眼,只听見耳邊再次傳來男人譏諷得嘲笑聲。
「難道,你就是用這麼爛的技術來征服夏一航的?」
頭發被男人的大手一拉,頭不得不向後仰起,再次踫到了牆壁聲,發出「 」的一聲,仿佛無數只小蟲在噬咬大腦里的每個神經一樣,昏沉的疼痛中,除了不受控制的淚水外,她竟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牛仔褲兜里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听到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男人一把將女人的身體轉了180度,額頭踫到牆壁上,淤青腫脹痛襲來,還沒來得及她站穩,身體馬上又被男人轉了過來,只听見又一大的「 」聲後是手機破碎的聲響,頓然清醒。
回音縈繞著整個房間,冷月可以感覺得到這個房間很大,她的兩只手抱在胸前,抵擋著男人的繼續侵犯。
被凍結的空氣中,傳來男人的一聲冷笑,「怎麼,想反抗?」她感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被掙得大大的,這股冷氣瞬間侵入骨髓,全身無力的順著下滑,卻被男人握住縴腰,抬了起來,一個向下的大力,牛仔褲被退到了腳踝處,身體一輕,被男人甩到了硬邦邦的木板上。
「啊——」
腰部傳來的不適感,令她驚恐的尖叫了出來,緊接著手腕處傳來的冰涼感,令她感到的是從未有過的恐慌。
「啪!」
一旁的壁燈被男人打開,暗黃的光線不是很強,但是冷月還是眨了下眼,動了下手臂,才發現剛剛那手腕處的冰涼感是來自手銬,還沒等她來得及看清目前的情況,雙腳也被扣上了腳銬。
這是一個如監獄牢房般的房間,整個一個密室囚籠,一個個刑具,令她不自覺的渾身顫抖,心在淌血般撕心裂肺的痛,瞪著男人餓狼般的凶殘模樣,冷月緊緊的握著雙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天浩,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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