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79免費閱休養了幾天的無夜精神好了很多。雲蘇每日都會來看他,陪他說話。
主僕二人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暴風雨前都是這麼寧靜。
慶幸的是,自從那日在地牢之後。獨孤絕並沒有出現在雲蘇面前。也不在府中。而雲蘇也沒有了想逃離的想法,她知道,看起來人煙稀少的府邸,其實到處都有暗衛。只怕自己還沒出門就沒解決了。
誰都不知道獨孤絕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就這樣囚禁他們一輩子?這樣也好,有吃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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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燕翎風正在埋頭處理公務,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穿在他高大威猛的身上,更顯的尊貴,如墨的發髻上盤著刻著龍樣的金箍,英氣逼人的雙眸目不轉精的看著龍案上的公文。縴薄的嘴唇緊緊抿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簡單有序。
他正看著的是仇予剛剛呈上來的,跟雲家來往關系密切的官員名字的密函,他緊皺眉頭,事情早已超過他的想象,沒想到,雲家在朝堂上的勢力發展的這麼快,朝中重要職位的官員,幾乎都和雲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可妄動,一旦出現亂子,那麼整個燕國都會有變故。
然而,太後的娘家楚家,也有著不小的勢力,太後一直想把他拉下去,讓燕翎驊即位。
燕翎風扶額,蘇蘇還沒有找到,朝堂一直不穩定,從未有過的疲倦接重而來。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燕翎風抬頭。仇予弓著身子一步步走來。
「皇上,傳來消息。蘇妃娘娘當日掉落懸崖後,被無路總宗主所救。」仇予畢恭畢敬的答道。
燕翎風細眉微挑,無路宗,他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看樣子雲蘇真的沒事,還活著,他一定要找到她。「仇予,傳令下去。無論如何也要將雲蘇帶回來。記住是毫發無傷的帶回來。」
霸氣的聲音中藏著無與倫比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臣服,仇予領命而去。
燕翎風頹廢的靠在龍椅上,修長的雙手輕輕撫模著坐著的龍椅,這是世人夢寐以求的位子,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掌控者人們的生死,為了登上這個位子,母親可以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親生兒子可以弒父奪取皇位,沒有人性,慘絕人寰。
蘇蘇,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快點回來吧好不好。
燕翎風眼眶微紅,隨即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神情,又恢復了以往冷冰冰的神色,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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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苑,雲蘇悶悶的坐在房間里唯一的桌子前,修長且骨節分明的雙手緊緊握住茶碗。
心中隱約覺得有時要發生,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彎彎的眉毛緊緊鎖著,紅唇緊抿。
碧月看見雲蘇這樣的神情,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小丫頭一向伶俐乖巧。
「碧月,獨孤絕還沒回來吧。」雲蘇的聲音略微沙啞,不免蘊藏一絲緊張。
碧月歪頭,不解的問︰「姑娘,為何突然要問主子的行蹤。」是啊,她為什麼突然向知道獨孤絕的行蹤,只是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有大事要發生。
「主子還沒有回來。」碧月雖然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雲蘇的話。
雲蘇提著的心,頓時輕松不少,她好笑的搖搖頭,也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了。
這麼想著,她悠然的站起身︰「我去看看無夜,你留在這吧。」說完瀟灑離去。
碧月也不在意,姑娘每次去看無夜都不會讓她跟著,她已經習慣了。
雲蘇慢慢的向西苑走去,路過一座假山,之後便是西苑了,西苑與北苑有些相似,卻也有不同的地方,西苑門前有個小園子,里面有個石桌,周圍有四個石椅。
雲蘇望去,石桌旁,一身青色衣袍的男子,脊背挺直。若有所思。
「無夜。」雲蘇輕輕的打斷男子的沉思。
無夜轉頭,看見一身白衣的雲蘇站在陽光下,婉轉動人,清冽的眸子噙著滿滿的微笑。真美,無夜不禁看得痴了。
雲蘇不在意,緩緩走向無夜,無夜的傷已經徹底好了,雲蘇還是每日都來看他,也是,在這偌大的府邸中只有無夜才是她唯一值得信賴的人。
二人聊天,聊的很久。
直到天色暗淡下來,雲蘇才慢慢走回北苑,
剛剛走進北苑,她就感覺到一股駭人的殺氣隱忍著,好像一觸即發。
不用猜,雲蘇都知道是誰發出的,她慢慢推開房門,一抬頭便看見一身紫衣的獨孤絕赫然坐在桌子旁。
鬼魅和碧月都十分乖巧的站在他身後。
雲蘇面無表情的進來,一句話沒說,徑直走向床邊。
獨孤絕回頭看了鬼魅一眼,鬼魅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使勁拽著碧月出去,笑話,他看不想呆在屋里當炮灰。
獨孤絕冷冷的看著雲蘇,嘴角掀起戲謔的笑︰「你又去看了無夜?」雲蘇微驚卻不回答。
他瀟灑的站起身,「好一個主僕情深那。」冷嘲熱諷。
雲蘇終于‘賞’了他一個眼神,冷冷的問︰「有事?」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獨孤絕微怒,「哼,我來是想告訴你,燕翎風正派人四處尋找你,已經查到我的頭上了,你高不高興?」
雲蘇身體猛的一怔,修長的手也忍不住的顫抖。燕翎風,這個名字好久不出現她的腦中了,本以為時間長了,就慢慢淡忘了,沒想到今日,再次听到燕翎風這三個字,她還是這麼激動。胸腔中的心髒還是狂跳不止。
她常呼一口氣,艱難的掩飾自己的神色。
這一切都被獨孤絕看在眼里,他嫉妒極了,看著眼前神情冷漠的女子,他完全瘋狂了,心中的**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燃燒起來。
他快步走向雲蘇,猛的推倒雲蘇,雲蘇還來不及反應,獨孤絕強大的身體就壓上來,雲蘇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眼中止不住的恨意︰「獨孤絕,我會恨你的。」
獨孤絕一怔,隨即釋懷,「恨吧,最起碼你會永遠記得我。」說完。雙唇便附上雲蘇的紅唇。
雲蘇木然的躺著,眼神放空,沒有一點反應。
一雙大手猛地撕扯,雲蘇的衣袍被私個稀巴爛。胸前的柔軟是那麼白女敕,上面的花蕾正含苞待放。獨孤絕一聲怒吼,含上柔軟上的花蕾,另一雙手也不閑著,附上另一邊的柔軟。
手指輕輕撥弄,雲蘇還是沒有回應,獨孤絕使勁捏了捏雲蘇,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獨孤絕松懈的這一刻,雲蘇猛然抬腿,男子的悶哼聲響起,這次不是踢在獨孤絕的驕傲上,是踢在他的大腿旁,力道不輕。這女子還是那麼倔強,不肯服輸,縱使再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是能反抗,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獨孤絕大怒,猛地扯過雲蘇,「啪!」,一陣清脆的響聲,他打了雲蘇一個耳光,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淌下,女子還是一臉絕然。
獨孤絕徹底發狂,他壓著雲蘇,不讓她在動彈,大手使勁揉戳著雲蘇的身體,雲蘇極力反抗,他哪里肯讓她反抗。「啪——」,又試一個耳光,打得雲蘇一陣暈眩。
獨孤絕三下兩下就把雲蘇剝個精光,外面的天漸漸暗下。
屋內卻春光乍泄,獨孤絕細細的欣賞著雲蘇的身體,透明的白皙,平坦的小月復,還有那茂密的叢林,獨孤絕頓時沸騰了,他在也忍受不住,拽起雲蘇,月兌下自己的衣褲。
剛要進入,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美妙的滋味,房門猛的打開,是無夜。
獨孤絕反應迅速,直接拉起旁邊的被子蓋住雲蘇的身體。
鷹眸眯起,危險的氣息撲來,他為什麼會在這,獨孤絕強壓下心中的**,冷冷的看著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