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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羽青日圓滿了

「我已經派人通知風祁凡來接我們了,你安心養傷就可以了。」就在羽青日準備下床做些吃的的時候,凌子墨忽然攔住他開口說道。

「額。風祁凡是什麼人啊?」羽青日傻傻的問了一句傻傻的話,這讓凌子墨更加堅信羽青日是撞壞了腦子了。

「別鬧了,你快回床上躺著,風祁凡如果知道你為了救我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一定恨不得殺了我的。」

「風祁凡是什麼人啊?」羽青日暗自月復誹,果然是風祁凡,有能力的人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太弱,就向風祁凡,還有他羽青日,哈哈,他暗中自戀著。

可是羽青日這副樣子到是讓凌子墨更加擔憂了,很明顯這種擔憂不是來自對風祁凡的懼怕,而是發自內心的替羽青日擔憂。

看見凌子墨的表情,羽青日暗暗高興,看來這一次兩人的身份並沒有像上一世一樣劍拔弩張,不然這個凌子墨不會露出這種發自內心的擔憂。這個發現讓羽青日高興了好半天。

「風祁凡是風國的皇帝。」盡管無奈,但是他還是做出了回答。

「額。」

「風笑凡是風國凡王爺,司木是懷南王,柳塵是鄱陽王,你羽青日是風國後起新秀,破格封為羽王爺,凌子齊是凌國太子凌子宇是凌國六皇子,安然是安平國太子,安夏是安平國夏公主,公子硯是燕國太子。」

「你是凌國四皇子?」羽青日忽然發現他圓滿了。

「是。」

「凌子墨和凌子齊關系最好?」

「是。」他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是」字里包含了他多少的無奈。

「你確定?」羽青日用他足以洞穿一切的眸子盯著凌子墨的眸子,似乎是在探尋他這話的可信度。

「不要這麼看著我,羽青日,你這樣我會懷疑你根本沒有事。」

「我根本就沒有事,你為什麼要用懷疑這個詞呢?難道不知道懷疑這個詞對已特別誠實的我來說是一種侮辱嗎?」羽青日忽然好心情的開起了玩笑。

「算了吧。」凌子墨現在根本不肯相信羽青日沒事,在他的腦袋里已經存了羽青日被撞壞腦袋這個事實了,而且是永久保存。

「我餓了。」羽青日無奈,不用看也知道,凌子墨現在拒絕相信他沒事,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來抗議,他可是知道,凌子墨這家伙就是個生活白痴的,要他去做飯,不如讓他去殺人來的實在,所以自以為聰明的羽青日用了他以為最簡單的方法試圖來搞定凌子墨,但是他顯然低估了凌子墨的學習能力。

「那就老實在床上躺著,少說話,少動就不餓了,現在我去給你弄吃的,就這樣。」說完,凌子墨利落的把羽青日壓倒在床上,然後,就在羽青日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凌子墨已經轉身,拿著野菜和野雞走了出去,留給羽青日一個干淨利落的背影。

「唉。」羽青日叫了一聲,可惜外面竟然已經沒人影了。

「唉,吃他做的東西?」羽青日躺在床上糾結著,會不會吃死人呢?在吃死自己和好好的睡一覺中間選一個,羽青日利落的選了活命,所以掀開被子,穿上鞋子,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凌子墨此時正在對著一堆木柴發呆,他怎麼也想不通這東西是怎麼弄出火的。算了,這個弄不出來就先放一下,也許一會兒就有辦法了,凌子墨果斷的放棄,然後改變目標,開始對那只還在不斷掙扎的野雞發呆,他是會殺雞沒錯,連人都會殺的人,一定會殺雞的,但是平時吃的雞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個羽毛,真是奇怪,這個花里胡哨的東西到底是怎麼煮沒的,凌子墨這個時候終于發現,其實他真的是一個生活白痴。

羽青日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凌子墨在不斷糾結的神態,話說,很有趣,如果不是實在餓的頭腦發暈,他一定會站在這里多欣賞一會兒的,原諒他有一點黑心,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畢竟他現在心情很好。任是誰擔心了好半天的事情被發現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恐怕都會暗自竊喜一小下下的,羽青日當然也不例外。

「你,可不可以啊?」終究是為了顧及一下某人的面子,羽青日用他自以為已經很委婉的語句問。

「好。」羽青日緩緩地晃到凌子墨身邊,一**坐在地上,實在不是他不想提要顧忌一下形象,實在是現在他的身體虛弱的已經沒有心情顧忌形象這個高深的問題了。

「怎麼點火?」凌子墨這個乖巧的孩子在羽青日坐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直奔主題了。

「那個。」羽青日猶豫了一下,然後用有一點兒不自然的表情問一臉坦然的凌子墨,「難道你不知道這只雞要先處理一下嗎?」

「這個不是殺了就可以的嗎?」凌子墨一臉單純的樣子,羽青日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當然他也確實沒忘記,直到凌子墨已經離開他的生活好久好久,羽青日和某人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還笑的像一個白痴,惹得某人醋意大生,當然這是後話,以後自會表明這個某人是哪一位大神。

「你吃雞的時候都是帶著羽毛吃的?」羽青日用明顯沒有辦法接受的表情問。

「這個不是煮著煮著就沒了的嘛?」凌子墨明顯沒意識到他已經被某人華麗麗的嘲笑了,反而還洋洋自得的說,「小時候我和其他哥哥姐姐一起玩捉迷藏的時候又一次就藏在御膳房的,我明明看見那個婆子把一鍋熱水澆在長著毛的雞身上,後來吃的時候毛就沒了,難道這毛不是煮沒的嗎?」

羽青日實在沒有辦法在保持平靜了,在凌子墨一臉單純中,他終究還是沒忍住,爆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然而在這歡快的笑聲中,凌子墨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暗。終于羽青日在凌子墨充滿怒意的眼神中自覺地停了下來。

「羽青日,你是在笑話我。」他用滿是怒火的語氣陳述事實。

「沒有,絕對沒有。」羽青日就不是會吃虧的人,這個時候他是絕對打不過凌子墨的,所以聰明的一口回絕,然後,開口說道,「我身體不舒服,做個耗時短的吧。」

「什麼?」凌子墨一听羽青日說正事了,也收斂了怒意,但是心里還是暗暗下了決定,這個他一定要學會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固執的想要把這個學會,這一刻什麼所謂的君子遠庖廚,就是廢話。

「叫花雞。這個做法簡單,而且味道也是一絕,保證你在宮里是吃不到的。」

「哦。」凌子墨明顯心不在焉的應道,卻在下一刻堅定的說,「我一定可以學會煮東西的。」

「為什麼一定要學會這東西?」其實羽青日本來並不是會好奇的人,但是凌子墨既然說了,這個時候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總覺得不給個回應是不大禮貌地事情,所以出于禮貌而不是好奇,就張口問了一句讓他險些咬斷自己舌頭的事情。

因為凌子墨這句順口說出來的答案,「這樣以後你再受傷,我就可以自己動手了。」他幾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句什麼,完全是出于本能,因為這句話之後他還坦然的問羽青日,「接下來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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