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嘉不同意捐腎,那女人為了救兒子,什麼事都干的出來!」
「難道她要強行取嘉榆的腎?!」顧淺簡直難以自持了,那女人是瘋了嗎,要強行取腎!
「如果是她綁架的小嘉,那麼取腎必定是目的!」池潛恆不希望是這樣,但一切的推測都指向這個。
那女人在發現喬啟森寧願要股份也不肯救兒子之後,不再寄希望于他。她狗急跳牆,用自己的方法。瞞著喬啟森劫持喬嘉榆,要冒險強行取腎!
喬嘉榆不知道他們已經轉了多少彎了,有些是同一範圍內一直溜達,好像是故意不讓人懷疑他們。總之繞了很長一段時間,她還以為他們會帶她去什麼偏僻的地方,誰知到後來車子停在了一條巷子里。巷子周邊是住宅區。
她納罕,綁架她敢往人多的住宅區來,膽子也夠大的,不怕她鬧出動靜來嗎?
但是事實是,他們還真的不怕她鬧出動靜,因為他們事先用濕布捂了喬嘉榆的口鼻一下,她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應該是濕布里倒了什麼化學藥物,總之喬嘉榆頓時變得軟弱無力,氣息奄奄的樣子,想要掙扎都沒力氣,也喊不出聲音。
糟了,這下她真的是任人擺布了。
其中一個男人抱起她走向巷子里面。一路上她看到有經過一些居民,但似乎沒有太大動靜。她心里又急又好奇,怎麼他們都看不出特別嗎?
直到听到其中一個居民在說︰「又是一個來這里看病的,看樣子很虛弱。」
原來這巷子里有一家診所,所以有病痛、虛弱的人來這里看病並不稀奇,而喬嘉榆這個樣子被人抱著進來,就像是病人一樣,難怪他們都習以為常。郁悶的是,竟然還有居民很熱心地幫忙指路,生怕晚了。
喬嘉榆真是欲哭無淚了!
那男人很熟門熟路地進了一個小診所,從外面看來地方不大,但里面設施倒算齊全。他們繼續抱著喬嘉榆進里屋。
當她看到屋子里的人時,滿臉驚訝。
竟然是她!喬啟森的女人!她此時正坐在一張床邊,床上是她的兒子,依然面容憔悴,還掛著營養液。
「人帶到了。」
「很好,把她放在那張床上。」
他們依言放下喬嘉榆,那張床離她兒子的床很近,就在咫尺,她能看到對床的病人還閉著眼睡覺。
「沒問題吧?」
「放心,已經給她下了藥了,叫不出來,也動不了。」
「呵呵,那就好,你們去外面守著,事成之後,酬金少不了。」
「沒問題。以後有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們。」
那兩人對于這筆交易很滿意,很听話地出去守門了。
那女人看著同樣虛弱的喬嘉榆,笑的很開心。
「沒想到是我吧?」
喬嘉榆只能望著她,說不出話。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現在說不了話。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要派人把你劫持過來吧?你看看我的兒子,他還這麼年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還有很輝煌的事業要做,你怎麼這麼狠心,明明能救他,反而不肯呢?!我要救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死,我就這麼一個孩子,既然你不肯給,我只好強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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