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心念甩著頭奮起反抗,她不要他的髒嘴來親,更厭惡他說的話。
她失去了理智,明知男人是越反抗越亢奮的生物,確還是發了瘋一樣的反抗,做不到裝模作樣,做不到理智分析,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已是一盤散沙。
伍連賀吻她吻她更深,把滿腔的的怒都吻進了她的嘴里。
她凶悍的不留情的咬他舌頭。
他回擊的更為殘狠不留情。
疼痛,憤怒,在血肉模糊中混合成慘烈的交響曲。
嘴里全都是血腥味。
他們的吻更像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役,誰都不肯先敗下陣來。
不知斗了多久,伍連賀松開她,一把將她推遠。
顧心念撲倒在沙灘上,嘴唇跟舌頭都被咬破了,整張嘴巴都是疼的,被刀割傷的手指彎曲了一下,傷口撕裂,血一下從創可貼里涌了出來。
「王八蛋!」她咬牙切齒的罵,恨不能拿把刀子捅死他。
她維持著原有的姿勢,吞咽了血水,她今天堅決不低頭。
伍連賀站在那里,平復了一下情緒,冷靜了之後,他蹲來,盡可能耐下性子好好的跟她溝通︰「顧心念,你不要因為想擺月兌我你就胡亂編,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跟鐘穎上床了?」
「呵——」顧心念冷嘲般的笑了,她側頭像從來就不認識他似的將他的臉打量了一遍︰「伍連賀,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
她本以為他會爽快的承認,她以為他盡管脾氣暴躁,性格惡劣,但起碼做事還是敢做敢當的。
伍連賀太陽穴上的青筋開始浮起︰「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听過沒有,你說我跟鐘穎睡了證據呢?」
「又要跟那三億一樣,我給你了你也耍賴說沒有,伍連賀你除了會玩這套,你還會什麼?我不想捉奸,我也不屑去捉你的奸,我怕弄髒我的眼楮。」顧心念目光鄙夷。
他越是極力的否認,她就越瞧不起他。
「顧心念——」伍連賀怒吼,氣的想要掐死她︰「我們去把鐘穎找來,當面對質,要是我跟她有那種關系,我這輩子不能人道!」
顧心念听的愣住了。
她心里有一點動搖,像伍連賀這種男人心比天高,他不惜發這種毒誓來證明自已的清白,除非他就是真的沒有做過,不然他犯不著這麼詛咒自已。
難道——,她听到的都是假的?
「要不要去對質?當面你問鐘穎,我有沒有跟她睡,這用空穴來風你從哪里听來的,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听來的,要弄清楚並不可困難。」他看她還在猶豫,把話說的更果決。
顧心念心里舒服了一點,她瞅他︰「那我昨天問你是不是去做「運功」了,你說是!」
「我的確是去樓下的健身房運動啊,這有問題嗎?」說著,伍連賀反應過來︰「噢,我知道了,你說的運動是床上運動是吧,顧心念,你思想這麼就那麼邪惡呢?」
「可我剛才路過北面的房間,我可听到鐘穎在里面申吟,還叫你的名字,如果那男人不是你,干嘛叫你的名字?」這一點,他能怎麼解釋呢。
「剛才我一直在處理工作,你可以去看郵件回復的時間,我又沒有分身術,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嗎?」
原本壓在顧心念心里揮之不去的抑郁一下子就被風吹散了,呼吸也通暢了,心也不難受了,所有的負面心情都神奇的消失了。
就好像撥開了黑沉沉的雲霧,天放晴了。
她盤坐在沙灘上,裝作不以為然的模樣︰「隨便你們吧,這些你不用向我解釋,我們沒有關系。」
伍連賀莞爾一笑︰「不知是誰剛才跟我要死要活,像個怨婦似的,顧心念,原來你吃醋了!」
「你有妄想癥!」顧心念干笑,不承認對他有感覺。
「那為什麼飯也不吃,跑來這里吹風,顧心念,你的醋味已經掩蓋不住了,不愛哪來的恨,你越是生氣就表示你越是愛我,」伍連賀靠過去咬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溫柔的吸允。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這次露陷了吧!
顧心念被刺~激的渾身顫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敏感的躲︰「不要弄我的耳朵,伍連賀你別無時無刻暴露你流氓的本性,放開我!」
「你不準我對別的女人耍流氓,我只好專心對你耍嘍。」他的手從她腰部伸進她的衣服里,在她耳邊繼續吹氣︰「手感很好,我喜歡!」
顧心念臉蛋緋紅,拽他的手︰「大**,手給我拿出來!」
「不想拿!除非你告訴我,你吃醋了,你喜歡我。」伍連賀摟著她不放,繼續邪魅而無賴的繼續勾~引。
「伍連賀這算是威逼,就算我按你的說了,那也是屈打成招。」顧心念喘息慢慢的變得急促,她死都不會承認的。
「我這是疼你,不是打你,咦,你的臉好紅好紅,不舒服嗎?是不是憋的呀!」伍連賀玩上癮了,最喜歡看她這幅模樣。
顧心念咬著嘴唇,想抗拒卻怎麼都使不出力氣來。
眼前誘人的美色,時刻都撩動著他的精神,手忍不住游動。
「不行!」顧心念抓住他的手︰「還沒干淨呢?髒!」
身體是女人最後一道防線。
在知道他有未婚妻,跟她玩玩而已之後,她更不能失掉了,不然就真的是,他無~恥,她下~賤了。
「我習慣了,不介意!」伍連賀不顧她的阻攔,要繼續。
「不行,你看我的手指受傷了,我要先止血!」顧心念把手指拿給他看,裝可憐︰「賀賀~~~~~我痛,我真的好痛,我要先包扎手指,你看,你看。」
伍連賀瞄了一眼她的手指還有她可憐巴巴的臉︰「一點點小傷,等會給你包扎。」
「我要現在就包!」顧心念很堅持。
「包可以,那先說你喜歡我。」伍連賀繞回去威逼。
「說喜歡你可以,那先給我包扎,十指連心,真的很痛。」顧心念又繞回來。
兩人就跟來回反彈的羽毛球似的,你打來,我打回去,幾萬個回合都不會又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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