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源頭,拓跋飛的舌頭迅速進入,填滿了慕容雪的口中。拓跋飛貪婪的吮吸著,慕容雪感覺到入侵已經晚了,隨著拓跋飛舌頭的纏繞。觸電的感覺升起,慕容雪禁不住開始迎合著拓跋飛的入侵。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拓跋飛帶進內艙,靠向那里中間的大床。
把慕容雪的身子翻轉過來,拓跋飛面對著慕容雪,被對方前面山峰不斷的頂觸,拓跋飛感覺一股熱氣從下部升起,在自己的月復部輾轉升騰,進而彌漫全身。自己身上的凶器已經開始壯大,昂首挺立。只要拓跋飛一聲令下,就要開始攻城拔寨,沖鋒向前了。
拓跋飛的雙手向下,揉搓著慕容雪的**。開始時撫模,然後就是家里揉捏。感覺到後面的刺激,慕容雪的呼吸更加急速,昏昏沉沉的,雙臂環繞著拓跋飛的脖頸,吮吸著拓跋飛的舌頭,身體緊緊貼著拓跋飛,兩人的身體在摩擦著。
拓跋飛一只手抱著慕容雪的後背,另一只臂膀托起慕容雪的臀部,把慕容雪抱起。然後輕輕放在床上,身體慢慢壓了上去。兩人繼續糾纏。「飛哥,我熱……」慕容雪似申吟的低叫,拓跋飛開始一件一件剝下衣衫,雙手罩上慕容雪胸前的山峰。
漸漸的,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再無遮掩了。看著身下如暖玉雕琢的**,拓跋飛的大手開始游走,在玉雕的每一個位置經過。感受這玉雕的潤滑。慕容雪的身體特別,身體冰涼,好像真的是一座玉石雕琢的軀體。
拓跋飛的雙唇在慕容雪身上游走,從脖頸向下。然後在兩座山峰的位置停留許久。山峰頂部在拓跋飛的吮吸下不斷變大,山峰也變得更加挺拔。慕容雪開始真正的申吟。拓跋飛的手探上那個桃源洞口,感覺到洞口的泉水溢出,已經把此處變得一片泥濘了。
當下也不怠慢,慢慢分開對方的雙腿,*的軟藤槍已經堅硬如鐵。拓跋飛就控制著長槍分開洞口的淒淒草叢,慢慢地擠了進去。洞口狹窄濕滑,讓拓跋飛滾燙的長槍被冰雪包圍,水火交融,非常舒服。
感覺到一個滾燙的長棍進入自己的空間,慕容雪禁不住驚叫一聲,然後就感覺侵入的長棍開始左右沖突,要尋找一個突破口進入更深的底部。可是,仿佛有道堅固的城門阻擋了長棍的繼續侵入,長棍的沖突速度變緩。
拓跋飛已經有經驗了。看到慕容雪激烈但是明顯笨拙的反應,就知道這時慕容雪珍貴的第一次準備給他了。因此,他沒有肆意橫沖直闖,毫無顧忌的沖開慕容雪的天然防御,而是緩緩地在外圍摩擦,舒緩著慕容雪的緊張不安的心情。
感覺著慕容雪適應的差不多了「我要進去了」「恩,快點吧」拓跋飛的攻城長棍向前一挺,頓時城門裂開,讓長棍長驅直入,直接攻入城內,其根而入。慕容雪悶哼一聲,眉頭緊皺,嘴里嘶嘶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看到慕容雪反應比較劇烈,拓跋飛不敢稍動,只是用手在慕容雪其他部位游走,等待慕容雪適應完剛才那個時刻。慢慢地,慕容雪的眉頭開始舒展。「好了,你繼續吧。」拓跋飛才開始繼續動作。隨著他們的節奏,大船也有節律的向外漾出一圈圈的漣漪。
隨著他們動作的繼續,慕容雪開始冰涼的身體開始不斷變熱,白皙的身體逐漸變紅,僵硬的身體逐漸變軟。津津的汗水從體內流出,浸濕了身下的床單。好像一股岩漿進入冰川,讓冰川不斷的融化,漸漸的從冰塊化成水,變成氣,一起消散了。
漸漸的,女生獨唱的聲音響起。先是低語,然後是中音,最後變成高音。聲音高而且細。在不斷地旋轉爬升,直沖雲霄去了。船下的漣漪出現的速度也有慢變快,由小到大。漸漸的就看到船體上下起伏的幅度變大,漣漪之間的間隔就再也分不清楚了。
突然,女生的獨唱在最高音處,戛然而止。又轉為斷斷續續的幾聲低音後,便再無聲息了。漣漪迅速的出現了幾個大的,然後就逐漸消失。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听到男聲部的出現,偶爾出現的只是幾聲低語,全然听不出是什麼音節。
節目好像結束了。但是僅僅過了兩分鐘,漣漪再次蕩起,女生的獨唱再次響起。還是女聲獨唱,上次是,這次也是。好像這次獨唱的時間比上次要長久些。最終,女生再次以高音結束。好在這次的女音更為悠長一些,讓听眾體味到歡心和愉悅。
節目應該到此結束了,大家可能都有這種感覺。可是,在經過稍微的休息之後,節目再次開始。這次到了最後的時候,終于出現了男生的清晰音節,急促,高亢,和女生部的高音混合,組成了一個相當別致的交響樂。
然後藏寶海灣里終于恢復了寧靜。慕容雪躺在拓跋飛的懷里,軟成了一灘爛泥,一點也不想動了。最後太瘋狂了,感覺到一股股溫熱的岩漿噴進自己體內,沖擊自己內城的牆面上的時候,兩人同時達到了幸福的巔峰。慕容雪抬起上身,咬住了拓跋飛的肩膀。幸虧拓跋飛的皮肉夠堅韌,要不然就要被撕掉一大塊肉來了。
經過最後的瘋狂後,慕容雪再也沒了力氣。身體的每一塊肌肉和骨骼好像都散架了,無法聚合在一起了。只好任由他們散落,偎依在拓跋飛的懷里沉沉睡去了。
清晨的藏寶海灣,東方僅僅露出一點魚肚皮的白色。慕容雪睜開了眼楮,剛要動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兩人似乎還在一起纏繞著,自己的一條腿正搭在拓跋飛的腰間。胳膊也正摟著拓跋飛的脖子,兩人正以非常親密的姿勢互相擁抱著。
更為難堪的是,拓跋飛的凶器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沒有收兵退去,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潛入城門的,現在還停留在通道里面。讓慕容雪還感覺到異常的充實,而且那凶器似乎還在不由自主的輕微運動著。
似乎覺察到慕容雪已經醒來,並且要退出他的凶器,拓跋飛也睜開眼楮來了。隨著慕容雪身體的後退,也繼續跟進著,讓作案工具還停留在通道里。並且,又開始在通道里進進出出,虎軀也壓在了慕容雪的身上了。
「你怎麼還不知足啊,折騰一夜了,怎麼還不放過我。」「不行啊,早晨做運動有益身體健康。每天早練是必須的。難道你不知道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麼。早晨正是一日的開始啊。而且,今天才是你的生日啊。」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老婆,清晨起來我一定要讓你再次高歌。雖然昨晚老公耕作不止,但是新的一天來了,就要進行新一天的耕作大業。看來老婆你的戰斗力還蠻強的,昨天晚上都達到幸福巔峰三次,真不錯。」
「還說,我都讓你弄得動不了了,回去我路都不能走了,丟死個人了。下面不知道是不是腫了。你的那個東西太嚇人了,又粗又長的,都差點把我搞死了。」
「謝謝老婆的夸獎,這說明我是個合格的男人啊。現在女孩子找男友都要參照一個標準,那就是‘財大器粗’。這兩條我怎麼也要佔一樣吧。財大不大的不說,最起碼老婆你知道我是器粗的。怎麼樣啊,味道不錯吧。」
「還說,你壞死了。好了,你別動了……哼……哦……哎喲……」拓跋飛不再說話,只是賣力的工作,終于再次把慕容雪送上幸福的巔峰,而自己也長呼一聲,把剛剛集結出來的百萬精兵再次釋放出去。
「又讓你得逞了。太無賴了。」慕容雪喘息還沒停止,腮部鮮艷無比,眼波流轉,嬌羞的看著拓跋飛。用自己的粉拳在拓跋飛的胸膛上砸了幾下。「我說怎麼這麼熱情的給我準備一樣樣的生日禮物,原來是沒安好心。現在你終于如願了,哼,趁著我喝醉了來欺負我。」
「雪妹妹,不帶這麼不講理的啊。昨天晚上是誰那麼主動,都快要把我的骨架顛散了,真看不出來你啊,冰川美女原來是這麼瘋狂的。」「別說了,丟死人了,再說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愛找誰瘋狂就找誰去。」
「好了,哥哥不說你了。不對,現在要改稱呼了,你不能叫我別的了,應該叫我夫君了。快叫吧。」「想得美,就不叫。」「真不叫啊,不叫我現在就繼續收拾你,再讓你體會下我的財大器粗。」
「好了,怕你了,饒了我吧,飛哥。」「不行,快改口,叫夫君,快點了,再不叫我就要發動攻擊了。」說著話拓跋飛又開始頂開慕容雪的雙腿,*的小弟弟又開始在城門口晃悠,好像要隨時沖進門洞里去。
感覺到凶器就要行凶,慕容雪趕緊服軟,確實受不了了。「好了,我叫……夫君!」
「不行,聲音太小。」「夫君!夫君!!夫君!!!好了吧,讓奴家伺候你,咱們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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