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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之巔——

華山派所有弟子紛紛趕去華山之巔華,心境猶如窗外的寒雪,冰冷刺骨。

所有人表情哀重,看著早晨還神采奕奕的大師兄,此刻卻被人抬進屋內奄奄一息。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駛來,一名手握寶劍的中年男子從外進來。

「師父」

凌鴻青看著軟榻上奄奄一息的愛徒,深邃的眼光射寒星。連忙替愛徒把脈,竟發現五髒俱碎,已無回天之力。震怒的看著周圍的弟子「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回師父,今日大師兄早晨還好好的在後山練劍,待我們幾個去找大師兄的時候,大師兄就已經……」夏侯駒哽咽的說不下了。

「可有看到是何人所為?」

「不曾看到」

「那華山近日可有可疑人士上山?」

華山弟子相互看了看,紛紛搖頭。

「未發現可疑人士」

凌鴻青,眉頭緊鎖。子杉從小跟隨在自己身邊,雖內力不淳厚但也盡得自己真傳。這武林中一掌能有如此威力,江湖上除了五岳三江四大派的各掌門,還有誰有如此高的內力。莫非遇到了隱士高手,到底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是為何要對子杉下手,這是在向華山派挑釁,還是跟我華山派有仇?

「師……師」林子杉虛弱的睜開眼楮。看見旁邊的凌鴻青。

凌鴻青握緊林子杉的手「子杉,告訴師父是誰傷了你」

「幽……幽,冥……功~~~~~」

「什麼!!」凌鴻青瞳孔微縮,十年,十年未听到這三個字了。

林子杉眼球充滿著血絲,瞳孔無限的放大。仿佛又看見了那一身紅衣如同血獄出來般邪魅的小女孩。那最後一個字吐出口,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子杉!」

「大師兄~~~~~」

林子杉的手從凌鴻青手掌中無力的滑落,永久的閉上了眼楮。

絕情谷——

「姐姐,明日絕兒給姐姐打下手可好?」獨孤絕窩在冷傾洛懷里說道。

「當然好」冷傾洛一下一下撫模著獨孤絕秀發「不過絕兒舍得挪出練功的時間了?」

她的絕兒可是武痴呢,一練功便不會停下。若不是自己逼迫她晚上不許練太晚,她沒準會沒日沒夜的練下去。

「練功怎比得上給姐姐打下手重要」沒關系,她可以晚上等冷傾洛熟睡後,偷偷爬起來把練功的時辰給補回來。

冷傾洛好似明白了獨孤絕的心思笑著說道「絕兒不會是擔心,明日谷中又正好摔下一個人,讓姐姐去救吧?」

「姐姐怎麼知道」獨孤絕也笑著仰起頭。

冷傾洛好笑的點了點獨孤絕的鼻子「哪里有如此多的人摔下來,讓姐姐遇見施救的」

獨孤絕拉著冷傾洛的手腕輕輕揉著,雖然那淤紅早散了。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若是讓人知道善心聖手在此,那可說不定有人排著隊從懸崖邊跳呢」

「你呀~~~除非是被人推下來,或生無可戀之人才會跳下來呢。這懸崖若不是有深厚的內力護體,積雪又厚重,恐怕這一跳下來也就九死一生了

內力護體?冷傾洛到提醒了獨孤絕,那今日姐姐救之人內力應該不弱,他會是誰?是否會給絕情谷帶來麻煩?獨孤絕面色有些凝重,只是抱著獨孤絕的冷傾洛未看到。

旭日漸升,光輝普照。

一望無際的白雪皚皚中一抹鮮紅最為耀眼。冷傾洛忙著收集樹枝上的雪露,身後的小身影則高高舉起那把油紙傘,忙碌的跟在冷傾洛的後頭。挨著之近,冷傾洛稍稍轉身就能撞到獨孤絕。

「絕兒,天又未飄雪,為何總舉著傘,手會酸的,快放下來吧」冷傾洛握著獨孤絕舉油紙傘的手,正打算收起來。

獨孤絕搖了搖頭「不酸,絕兒擔心樹枝上的雪積掉下來,而且這傘還能稍稍擋擋寒風」

獨孤絕見冷傾洛還想說什麼,趕緊說道「姐姐,你還是快采雪露吧,要是過了時辰就沒有效果了

冷傾洛見獨孤絕堅持,輕嘆一聲「若絕兒覺得手酸記得收傘哦」

「恩

「對了,絕兒……」

「恩?姐姐什麼事?」

「昨日,你去洞口換了陣法嗎?」

「換了,還把谷底的蜂窩搬到了陣法內,讓來的人蟄個滿大包回去,看誰還敢進來」獨孤絕甜甜的笑著。

冷傾洛手稍稍停頓,滿眼笑意「你呀,就是調皮,那谷底的蜂窩有毒,被蟄上了非得疼上好幾天才成」

「他們要來打擾我們的清淨,不給點教訓怎麼成」她沒告訴姐姐,蜂窩里她添了幾味劇毒,被蟄了何止疼痛如此簡單,哪還有命活著回去。

冷傾洛只是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獨孤絕的話。

「姐姐,等下回去教我練字好不好,你好多天都未教了」

「絕兒的字不是寫的很好麼?」

「哪有,這些天沒練,都生疏了」獨孤絕拉著冷傾洛的手臂搖了搖

「好好,回去教你。還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食物」

「啵,就知道姐姐最好~~~~~」獨孤絕在冷傾洛臉頰上留下一抹香印。

雖然早已習慣絕兒在高興之時會親自己,可還是臉頰處有一絲暈紅,滿眼寵溺的看著歡快跳著的人兒。

寒冷的雪谷中,時不時傳來歡快的聲音,為此添加了一份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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