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玉提著裝有黑栗的袋子,走向了廚房,說是廚房,但是陳設卻是極為簡單,閻玉把黑栗倒入了米缸,又出去到柴房抱了些柴火,極為熟練的生火做飯。
在抱柴火的時候,閻玉又瞥了一眼老頭子,只見老頭子半躺在桌子旁,悠悠的喝著小酒,嘴里還嘀嘀咕咕的,仔細一听,閻玉扭頭就走,顯得極為氣憤,只听老頭子說:
「得省著點喝,對,就先喝一壇吧,嘿嘿,剩下的一壇開飯的時候再喝。」
說著老頭子又吸溜了一口米酒。
好家伙,這就是擎等著開飯了這是……
不一會,裊裊的輕煙就從這溫馨的小院升起,閻玉把做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給老頭子盛好飯,就開始吃飯,雖然沒啥好菜,但閻玉卻吃的很香。
突然異樣的聲音傳來,只見老頭子正在狼吞虎咽的往自己嘴里扒拉飯,邊吃還邊喝一口小酒,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但是那吃像可就不敢讓人恭維了,好像生怕誰和他搶似的。
看了一眼,閻玉滿頭的黑線,這老家伙,這得是餓成啥樣才能有這吃像,要是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閻玉虐待老人呢。
習武之人吃飯還是很快的,閻玉也已經填飽了肚子,雖然黑栗沒啥味兒,但對于填飽肚子這件大事來說,黑栗還是很成功的。
草草的收拾完碗筷,閻玉就要出去完成他今天的修煉內容。
「來,閻小子,過來,今天就別練了。」
老頭子對即將出門的閻玉招了招手道。
「為什麼啊,你不是對我說,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嗎?還說要持之以恆,要是沒有堅毅的心,天才都變廢材嘛,為什麼不讓我練了。」
閻玉疑惑的撓了撓頭道,閻玉知道,老頭子對于閻玉修煉這方面從來都不假辭色,但是老頭子這麼說那就絕對有他的道理,所以閻玉才有這麼一問。
「哪來那麼多屁話,讓你別練就別練,今天你打拳我去看了,挨那一下不好受吧,你還沒達到淬體期,身體的自愈能力還不是特別的強,你的傷會影響明天的修煉,來,我給你治治。」
老頭子吹胡子瞪眼楮的對閻玉說道。
听老頭子這麼說,閻玉的心立馬就軟了下來,今天老頭子看我去打拳了的,他還是擔心我的,閻玉乖乖的走到老頭子身前。
「把衣服月兌了!」
老頭子對閻玉說道。
「啊?還得月兌衣服?」
閻玉有些差異的說道
「你家治傷不用月兌衣服,穿著衣服就能治,打拳打傻了這是啊?怎麼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看不上你那二兩肉,也不用你月兌褲子,再說你全身我哪塊沒看過,就連你小屁屁上有顆痣我都知道,還有你那小……額,你小時候我還模過呢!」
老頭子極為氣憤的對閻玉說道,也不怪老頭子生氣,那閻玉看老頭子的表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似的。
閻玉一句話沒說,乖乖的月兌了衣服放在一旁,趴在了炕上,只見閻玉的上身極為精壯,古銅色的皮膚略顯黝黑,肌肉成流線型盤伏在閻玉身體之上,但卻不顯得臃腫,後背上有一條深黑色的淤青,由于沒有及時的調理,傷處已經有些僵硬,以初鍛巔峰挨淬體初期全力一砸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虧得老頭子從小訓練閻玉的**強度。
「小子,忍住了哈。」
老頭子知會了閻玉一聲,就開始為閻玉治傷,只見老頭子雙手冒出極為濃密的紅光,和上次跟閻玉搶酒時的不同,這紅光極為凝實,濃稠似血,呈淡淡的殷紅之色。
老頭子將殷紅色的能量聚于指尖,極為快速的在閻玉後背的幾處大穴猛點幾下,老頭子出手的速度很是迅捷,只看到了老頭子雙手的殘影,等到老頭子收手的時候手指上的殷紅色能量已經消失不見。
「小子,我用氣血之力暫時性的點開了你幾處後背上的大穴,之後便是推宮過血,將你傷處的淤血推散,疼你就忍著,這是唯一可以讓你身體少受傷害的辦法。」
老頭子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其實在老頭子以氣血之力對閻玉施展指法的時候,閻玉就感覺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襲來,比閻玉受傷的時候還痛,無邊的劇痛沖擊著閻玉堅韌的神經。
整個後背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老頭子之後說的話閻玉都沒听的太清楚,至于推宮過血的過程,閻玉是一點都沒感覺到,依舊是無邊的劇痛,漸漸的。閻玉的意識變得昏沉,無邊的黑暗襲來,閻玉暈了過去,但是後背的傷卻是不見了,露出的只有閻玉那古銅色的肌膚。
「他娘的,用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弄暈這小子還真挺費勁,嘿嘿,暈的這麼慢,意志力還不錯,不過疼死你,哈哈。」
老頭子看著暈過去的閻玉嘀咕道。
「唉,得去一趟城主府啦,把當年的東西取來。」
剛剛神采奕奕的老頭子突然變得極為低落,那高大的身影顯得落寞至極。
說著,便渾身殷紅的血光一閃,老頭子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小屋內,仿佛從沒出現過一般……屋中只有閻玉那輕輕的呼吸聲。
其實閻玉雖然傷的重,但是推宮過血哪里需要打開大穴什麼的,那只是老頭子框閻玉的,為的只是弄暈他罷了,因為老頭子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任何人都沒有勇氣做的事情,閻玉過早的知道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老頭子才弄暈了閻玉。
當黎明的曙光劃過天際,那巨大炙熱的太陽再一次躍上了地平線,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灼熱,夜間的涼意完全被驅趕的一絲不剩!
陽光透過小屋的窗戶照耀到了閻玉的背上,閻玉似乎感覺到了陽光的灼熱,慢慢的睜開了那雙略顯沉重的眼皮,翻過身子,刺目的陽光刺的閻玉眼楮一眯,不自覺的用手擋住了陽光。
翻身而起,閻玉就看到老頭子坐在用竹藤編的椅子上。
「怎麼樣,小子,醒了?睡得舒服不的。」
坐在藤椅傷的老頭子對穿衣服的閻玉說道
「嗯,真的挺舒服的,從小到大睡覺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說著閻玉就站起身來抻了一個懶腰,只听閻玉身體各個骨骼關節處傳來如同爆豆般的響聲。
閻玉今天怎麼看老頭子怎麼不對,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于是閻玉就問道
「老頭子,我瞅你今天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啊,臉色怎麼這麼白啊,是不是抹粉了啊。」
「抹毛的粉啊,一大老爺們還抹粉,你才抹粉了,好了,不扯淡了,今天我就開始教你淬體。」
老頭子滿不在乎的對閻玉說道。心想這小子的感覺太敏銳了吧,現在的老頭子因為昨晚的城主府一行,差點耗盡的體內的氣血之力,現在丹田內的氣血漩渦虧空,所以老頭子面色才有些發白。
其實老頭子還是挺想抹粉的,但不是往白了抹,而是往黑了抹,因為臉黑點就不會被閻玉看出端倪了,要是抹的煞白那樂子可就大了。
「小子,月兌衣服。」
老頭子對閻玉說道。
「啊?怎麼又月兌啊,昨晚不是月兌過了嘛。」
閻玉對老頭子埋怨道。
「你小子哪來那麼多的事兒啊,讓你月兌你就月兌,還想不想淬體了,哦,對了,把褲子月兌了!」
老頭子又對閻玉補加了一句。
「月兌衣服也就算了,昨晚不是說不月兌褲子的嘛?怎麼又讓我月兌褲子了。」
閻玉用極為悲憤的聲音對老頭子吼道,就像是被內啥似了的小媳婦兒般
「你給我月兌,快月兌!」
老頭子凶神惡煞的對閻玉吼道。他娘的,月兌個衣服這個費勁,老頭子暗自抹了吧額頭上的汗水,這可給老頭子氣的不輕,因為閻玉又用那種眼神看老頭子了。
閻玉一看老頭子這是快要爆發的架勢。就乖乖的開始月兌衣服了,心一橫,哼,老子月兌!
「嗯,這才對嘛,挺好!唉,行了行了,別月兌了,哎,褲衩不用月兌,靠,你怎麼把褲衩也給月兌了!快穿上,快穿上,咦∼∼∼好惡心!」
「你惡心,你全家都惡心,我怎麼惡心了你說?」
溫馨的農家小院里傳出了一老一少的吵鬧聲,隔壁的王叔听到這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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