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點正是喝花酒的時候張揚背著雙手從店里出來正要去醉香樓卻見白居易愣著愣腦的朝自己走來。看到張揚時正想說什麼張揚一手搭在他肩上「走哥們咱們去醉香樓。」
「醉香樓?不好吧?我可是正經人唉!」白居易靦腆的道。
「去你的。貌似老子不知道你的底似的騷得象馬兒一樣還正經人。不去拉倒。」張揚哼了一聲也不管白居易徑自朝醉香樓的方向走去。
白居易看到四下無人也耐不住那蠢蠢欲動的心屁巔屁巔的跟上了來「既然如此我就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
「切!」張揚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兩人來到醉香樓幾個月不見這里的生意已經大不如從前。門庭冷落戲蓬里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二樓的姑娘們似乎也清閑得很每人一把扇子坐在那里瞎聊。
鮑春花也死氣沉沉的呆在欄桿上苦著臉望著門口。張揚和白居易到來早有伙計通報了鮑春花。醉香樓里的姑娘們一听到張揚來了全都象死尸復活一般活躍起來。鮑春花正無計可施突然听到張揚來了急得甩著一身肥肉匆匆趕了出來。
「張公子你可來了。」鮑春花來到門口看到張揚後左顧右盼了一陣突然哭喪著臉說︰「婉兒呢?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婉兒?她不在醉香樓嗎?」張揚當然知道林婉兒的去處卻故意裝作不知反問鮑春花。將這個頭痛苦問題拋給了她自己。
「你真的沒有見到婉兒?」鮑春花畢竟是混際江湖的老油頭她懷疑的看了張揚一眼。那表情就差一點哭出來了。
張揚也不管她隨意的看了醉香樓里一眼婉惜的道︰「哎呀鮑媽媽這生意怎麼這般冷清?」
「哎你別提了。自從你走後我這里的頭號花魁林婉兒也走了生意就開始一落千丈。有很多專門沖著她的名頭來的客人都嚷著要我賠錢。害得我又倒貼了好大一筆銀子。」
「什麼?還有賠錢的這個理?」張揚不禁有些奇了看不到自己要看的人還要賠錢嗎?莫非這鮑春花繼續打著林婉兒的牌子?張揚又問了一句︰「是不是你還在用婉兒的招牌?」
「不是啊公子。那些客人都是包月的所以婉兒走了後他們都不干了。倒貼姑娘也不行害得我多賠了近十倍的錢。哎喲我的心……好痛。」鮑春花說著突然雙手護住胸部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
「唉什麼都別說了先來幾壺好酒吧!我和白公子來捧你的場。白公子可是有錢人家最好的姑娘和酒菜盡管上今天他請客。」張揚揮了揮手催促著鮑春花。
「什麼?今天不是你請客嗎?怎麼怎麼……」白居易的頭大了明明說好是張揚請客還是他拉自己來的怎麼就變成了自己請客了?
「呵呵……咱兄弟兩個哪個請客不是一樣?走吧挑兩個好點的姑娘咱們樂呵去。」張揚拍拍白居易的肩膀無恥的笑道。
有生意總比沒生意好張揚又不是個小氣人。鮑春花立刻叫人招呼開了自己則委屈的回到了欄桿處依舊無精打采的坐在那里。
林婉兒不在也沒幾個唱得好的小曲張揚和白居易干脆直接找了間廂房要了兩個姑娘。酒菜剛上翠兒和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姐搖著**扭捏著走來。一只粉臂輕輕搭在張揚的肩上一張帶著胭脂氣息的臉湊了過來。
「公子好久不見了。今天翠兒陪你玩觀音坐蓮好不?」翠兒那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順便在張揚臉上親了一口。一只白晰的手毫無顧慮在張揚胸前滑過。
混際歡場張揚也不是一二次了他笑了笑端起酒杯「如果你今天有本事將我灌倒想玩什麼本公子奉陪。」
「哎!公子這是哪里話放倒了就不好玩了。翠兒喜歡能立起來的男人。」在翠兒帶動下另一個小姐直接坐在了白居易的大腿上。別看白居易平時斯斯文文在醉香樓里一點也不含糊。雙手如泥鰍一樣在那小姐的胸前一陣亂搓。
惹得翠兒猴急般的坐在了張揚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端著一個酒杯喂起了張揚。張揚可不是柳下惠對于這男女之事精通得象鬼一般。他借喝酒之際一只手搭在翠兒胸前的低領處隨手一扯。
「嗤——」
只听到一聲綢布破碎的聲音翠兒兩只白女敕的**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面前。松馳得有些下垂的**之中赫然出現一個橫著的s形胎記這個胎記與水嬸所說的一模一樣。看到這個胎記張揚心中有底了。
翠兒就是水大年遺失的女兒只是翠兒自己可能還不知道。翠兒看到張揚當著別人的面這樣玩弄自己也不禁有些羞怯起來她嬌哼道︰「公子你好壞怎麼可以這樣丟死人了。」說著她帶著幾分少有的羞澀掩起了衣角。
張揚笑笑「這有什麼你以為不是玩過3p嗎?白公子又不是外人免費讓他看看無妨。」張揚朝白居易呶了呶嘴「白公子你說是吧?」
此時白居易哪里還忙得過來他的臉已經被那騷得放骨的小姐緊緊按在她的乳間白居易正賣力的舌忝著。他听到張揚這麼說嘴里出哼哼的聲音。鬼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看來這事應該跟翠兒說清楚畢竟曾答應過水大年的事做人要講信用。張揚放開翠兒「白公子你們到隔壁去玩吧我和翠兒要上正戲了。嘿嘿……」言語間竟然盡是一臉yin笑想讓人家不相信都不行。
白居易當然明白接下來孤男寡女間要生的事自己不正也為這樣著急嘛他二話沒說抱著那小姐急急朝另一間房去了。
「公子你真好!」翠兒企盼的一天終于要來了。她欣喜之下抱住了張揚的頭一對**又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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