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禮放怔了怔,只听到對方用著無比肯定的聲音說著——
「她就是我想要的。」
「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他問道,如果只以外表來評判的話,那麼剛才那個女人,自然是比不了平時環繞在阿御身邊的那些女人了,gk集團下的娛公司,美女只多不少。
「她的聲音,以讓我睡著。」司見御淡淡地道。
「睡著?!」
「是啊,以睡得著,只要抱著她,听著她的聲音,我就睡得著。」
陸禮放詫異地看著司見御,他是阿御的主治醫生,自然明白,對方的失眠癥有多嚴重,甚至就連藥物都沒有辦法解決問題。是現在,一個女人的聲音,卻以解決?
這怎麼听,都像是天方夜譚似的。是他卻知道,好友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一個被阿御想要得到的女人,陸禮放不知道對于那個女人來說,是否是一件幸運的事兒,畢竟,對方看著阿御的眼神,並沒有什麼迷戀。
「你只是想要那個女人嗎?」陸禮放突然問道,「沒有別的什麼?」
「還應該有別的什麼嗎?」司見御抬眸,轉頭看向了對方。
那雙妖艷漂亮的眼眸中,依然是如同以往那樣的淡漠冰冷,沒有其他什麼多余的情感。所以這種想要,僅僅只是因為那女人的聲音以讓阿御睡得著而已嗎?陸禮放正想著,卻又听到了司見御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不過,禮放,看到她受傷,這里……」司見御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指指著心髒的位置,「比想象中的還要不舒服,看到她被打的那一瞬間,我想殺了那些打她的人。」
漫不經心的口吻中透著一絲疑惑,對于他來說,這種憤怒,是陌生的。他以為他只是不喜歡看到她有傷,但是看到她受傷的過程,卻讓他心口在那一剎那間仿佛被什麼刺痛了一般。
陸禮放滿臉震驚著,只覺得所有的話都像是被卡在了喉嚨里似的。
兩人相交十幾年,他自然清楚阿御的冷血無情,即使旁人在他面前被活活打死,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動容,是現在,他卻在為了一個女人的受傷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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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處理好了關燦燦的傷,言明沒有什麼大礙。配好了藥,關燦燦本想自己走,結果司見御又一次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想要拒絕吧,他壓根沒理會她的話,而那個被喊做陸醫生的男人,則一直用著若有所思的目光瞅著她,讓她覺得怪怪的。
上了司見御的車,但是車子所開的方向,卻並不是她學校的方向。
「不是回學校嗎?」關燦燦問道。
司見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現在回學校那邊?」
而等司見御把車停下的時候,關燦燦才知道他把她帶到了哪兒。
五星級的酒店,她生日那天晚上,他帶著她來過的地方。同樣的房間,同樣的人!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如果不是被司見御強制性的抱著,關燦燦有拔腿就跑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