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棟大樓,冷陽卻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最好全沖下來,這樣解決著就快多了」說完再度朝三樓走去。
果不其然,剛上樓,樓梯口上,一群白衣人就拿著機槍手槍涌了下來。
龍門真不愧是龍門,這些軍火都夠組個小軍隊了,真不愧是帝都黑幫頭子啊。
眼看20-30個白衣人舉起槍準備把眼前這個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的銀面人射程篩子,可冷陽卻又怎麼會給他們開槍的機會呢。
雙手持刀,念道︰「二刀流,雙燕殘刃」
冷陽緩緩抬起手,動作看似緩慢,卻帶起了一道道殘影,兩只手一只舉到肩膀,身前都是他手臂的殘影,看的那些白衣人使勁的揉著眼楮,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嗖……
一剎那,僅僅只是一剎,十分之一個呼吸間,冷陽的身體似乎變成了兩道虛幻的殘影,直接穿透了阻攔在前的20-30個白衣人。
長長的寒刃上沒有一絲血跡,冷陽繼續緩步前行,根本不在回頭看那些白衣人。
20-30個白衣人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
嘩啦,嘩啦。
槍械和他們的手臂同時變成了一段一段的,散掉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
一群白衣人猶如惡鬼一般的叫聲讓大樓內的其他人听了一陣膽寒,難以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能讓他們嚎成這樣。
整個樓道口已經徹底亂成一團,20-30個白衣人躺在殘肉血泊中打著滾,身上的白衣服全都被自己的血染紅了,身上全是血液,他們慘嚎著,哀號著,而等待他們的,卻只有血液流盡後的死亡。
佐佐木小次郎並沒有留下燕返的劍法秘籍,一切都是冷陽從他的佩刀中學會的。
他當年手持這把長光,創立了自己的流派,創立了自己的招式,一切的辛酸,刻苦,練習,強大,全都被這把劍記錄了。
所以當冷陽通過特殊的方法得到這把刀內的記憶時,他幾乎是閱覽的佐佐木小次郎的一生。
在他年少的時候,他曾看著天上的燕子自語︰「如果,能斬下天上的燕子就好了。」
父親模著還是孩子的他的頭說,「那就練習吧。」
當佐佐木小次郎學會了百家劍法之後,他心中不再有勝負、不再有人間,只有劍的存在。
被冠名為佐佐木小次郎的武士,只為一刻的暇想揮動著自己的劍。
未曾挑戰著名的、高強的武士,未曾留下人斬的事跡。
只是默默地生活在鄉野,奔波生計之余,心中浮現最初執劍那一刻的暇想,然後揮動起劍。
他一直會想起父親的哪句話,那就練習把。
一次兩次——
速度太慢連自己都看不過去。
十次百次——
拼命揮舞的劍粗魯得像轉風車。
千次萬次——
如疾風的劍擊飛了落下的雨點。
大概有百萬次了吧——
如閃電的劍分開了漫天飛舞的櫻花。
這是多少年了——
終于可以嘗試斬下天空的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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