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雅那裝可愛的表情,王錚知道這個女孩很聰明,很懂得討人歡心,使人對她不起提防之心,這樣的一個女孩能成為深港市中心醫院的特等護士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但她身後有沒有人指使就不知道,畢竟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外面應該也收到了一些風聲。
躺在床上的王錚又和趙雅閑聊了幾句,而後以要休息為由讓趙雅離開了,等趙雅離開之後,王錚閉上眼向嚴血殤問道「嚴兄,我的傷勢還有多久才能好」。
「有生命本源滋養最多十天就可以完好如初,等你好了之後我正式教你煉肌拳,提高你的實力,以你目前的處境有很多無法預測的風險,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
「我知道,那件事隨時都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中部什麼時候派人來找我,還有張副局長那里肯定不會死心。」。
稍稍沉思了會,王錚又問道「嚴兄,我現在的實力如何,比之殺人狂怎麼樣。」。
「你的實力在這個星球上的排位目前信息不足,無法評估。至于和殺人狂相比,你差的太遠了,殺人狂的實力至少有鑄體境四階,甚至更高,具體有多厲害,他沒有出手,信息不足,我無法評估。」。
「鑄體境四階啊,那可是至少五千斤的力氣啊,一拳下去地上都能轟出個大坑啊,那些鋼筋混泥土的建築在他眼中同泡沫沒啥區別,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城市巨獸」。王錚在心里對殺人狂的恐怖咂舌不已。
「你不用羨慕,用不了多久你也能達到他那種地步,甚至比他更厲害」。嚴血殤在王錚腦海里不屑地笑了笑。
王錚听著嚴血殤不屑的笑聲心里一陣激蕩,他在想著某天自己達到那種地步之後還會懼怕何人,天地之間豈不是任意馳騁。
在嚴血殤和王錚討論的時候,一輛豪華的布加迪威龍停在深港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前,引來酒店保安的轟動,急忙通知酒店高層,這是因為在深港市開著布加迪威龍的只有深港市委書記的兒子李宏,香格里拉酒店一直想攀上這條線。
只見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胖子以超越某翔的速度直沖到布加迪威龍車前,伸手打開車門,弓腰諂笑道「李公子大駕光臨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快請,快請,我已經安排了最好的房間等待李公子。」。
李宏從車上走下來看著眼前的肥豬淡淡地說「沒事別來打擾我,該干嗎干嗎去,」。說完後李宏徑直走進酒店大門,留下肥豬一人在那里尷尬不已。
那胖子看著李宏的背影,遲疑了一下繼而快步跟上,完全發揚著人不要臉則無敵的精神。
李宏走到酒店的查詢台前,看著那幾個服務員開口說「給我查下一個叫王錚的人住在那間房」。
「對不起先生,酒店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服務員輕聲地向李宏解釋了一遍酒店的規矩。
「給他查」,不等李宏反應,那跟在身後的胖子趕緊出聲對著那幾名服務員大聲喊叫著,喊完之後又對李宏諂笑幾聲,李宏看了胖子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那里耐心等待。
听完李宏的話,其中一名服務員趕緊在電腦上打著字,幾秒鐘之後,抬起頭對李宏說道「王錚先生住在頂層的八號總統套房」。
得到了需要的信息李宏轉身離開吧台,準備上樓去找王錚,突然身後傳來一身喊叫聲「先生等等」。
听到叫聲之後,李宏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名出聲的服務員。那服務員在李宏的目光中顯得有些緊張,急忙開口解釋道「那位王錚先生已經兩天沒回酒店,現在也沒有回來。」。
听著那服務員的話李宏眉頭皺了皺,又走回吧台前,出聲問道「他退房了還是出了其他什麼事」。
「沒有退房,他交了半個月的房錢,至于其它的事就不清楚了」。那名服務員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全部告訴給李宏。
稍作沉思之後,李宏轉頭看向那胖子,出聲問道「你知道什麼情況麼」。
胖子看著臉色有些不好的李宏,小心地說道「听說犯了什麼事被市局的東哥帶走了」。
「被警察帶走了?」李宏看著胖子想要確定這個消息是否真實,那胖子在李宏的注視中點了點頭,確定了事情確實如此。
得到答復的李宏心里暗叫一聲「糟糕」,他知道肯定是範富指使這麼做的,想到這些李宏不由的在心里破口大罵「他嗎的豬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走出香格里拉大酒店之後,李宏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冷冷地說了句「今天的賽車取消,你們在老地方等我」。說完之後李宏直接掛了手機,開著跑車疾馳而去,對一路的紅燈全然無視,那些交警對這輛跑車也全然無視。
本來今天李宏準備和王錚進行最後一場比賽,也讓其他三人去安排比賽事宜,他自己親自來接王錚,所有的方方面面都做好了萬全準備,沒想到範富卻給他唱這樣一曲,讓李宏的怒火瞬間爆滿。
布加迪威龍以250碼的速度帶起了深港市的一道絢麗的風景線,而後「哧哧」的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帶起了車身一個炫麗的漂移,停在一間會所門前。
李宏從打開車門,直接將車丟在門口沒有去管,徑直地邁步走進會所,來到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內。
走進房間,李宏掃視了一眼,發現三人都在,三人看見李宏走進來之後站起身叫了聲宏哥,可見平時李宏在他們中的威信還是很高。
看了三人一眼,李宏沒有說話,陰沉著臉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瓶83年拉菲,仰頭猛喝了幾口,而後重重地將酒瓶砸在桌子上,驚得四人身形一顫。
房間內陷入一種壓抑的沉悶中,幾分鐘之後,李宏開口說道「飯勺(範富的小名)那件事是你做的嗎?」。
「宏哥,你說的是那件事啊,我不怎麼明白」,範富有些茫然地看著李宏。
李宏看著範富一臉茫然的樣子在心里暗嘆一聲「這智商是硬傷啊,要不是還有些用,老子早就一腳把你踹了」。
在範富一臉茫然的等待中,李宏緩緩出聲說道「王錚那件事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哦,王錚那小子啊,是我讓人把他抓進市局的,這樣他就參加不了賽車比賽,宏哥你就能穩贏了」。範富一臉笑意地邀這功。
「那你為什麼事先不和我說下」李宏一臉陰沉地看著範富。
「我這不是想給宏哥一個驚喜嗎」,範富完全沒有意識到李宏平靜的外表下,壓抑的火山爆發,依舊是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驚喜?你覺得這對老子是驚喜嗎」,李宏突然大聲吼道,嚇得範富直縮脖子,看著範富的樣子李宏更來氣,冷冷地嘲諷道「驚是有了,喜卻沒有,你是豬腦子嗎,你認為我賽車贏不了王錚嗎」。
李宏一連幾個質問,問的範富啞口無言,就連旁邊的兩人也是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