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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開掛的BERSERKER組

「抱歉了,請允許吾等先行告退。」

b拉起愛麗絲菲爾對著八雲白致歉一聲,隨後便急沖沖的走掉了,原地只留下不明所以的間桐雁夜和一臉凝重的八雲白。

「老板,結賬!」

八雲白高聲喊道,店長馬上喜極而泣,抽抽搭搭的去拿賬單了。

「她們這是怎麼了?」

間桐雁夜喃喃自語的問道,剛剛b二人的對話因為刻意隱藏所以並沒有被他听到。

「雁夜,」八雲白轉頭對著間桐雁夜說道︰「她們兩個是御主和從者哦,只不過剛剛被另一個從者發出的挑釁氣息吸引走了而已。」

「什麼!」

間桐雁夜大驚失色,沒想到剛剛一起吃飯的二人居然是御主和從者!

「不,這麼說也有些不準確……」八雲白又開口說道︰「應該說只有從者,那御主是偽造的。」

間桐雁夜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那麼清楚?」

「還沒跟你說呢。」八雲白回應似的挑了挑眉毛︰「我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可是熟知這一次聖杯戰爭的所有御主和從者的信息哦!」

「你說什麼?!」間桐雁夜又一次被驚到了,在以英靈作戰的聖杯戰爭中,要是得知了所有御主和從者的身份,可以說就已經是相當于成功了一半!

「你想的沒錯,」八雲白似乎是看出了間桐雁夜所想之事︰「這次聖杯戰爭,我們贏定了!」

……

當八雲白他們趕過去時,海邊的兩個從者都已經開始交戰了。

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劍影中,互相奮力廝殺著。踏上地面的腳踩碎了大地,揮起兵器帶來的氣壓,將路燈生生割斷。倉庫外牆上月兌落的鐵皮,如同扭曲的錫箔被風卷走了。

風低吟著,面對與世界物理法則完全對立的空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神經質的悲嗚。

一陣狂亂的風暴肆虐在無人的商店街上,破壞著、踐踏著一切,僅兩個人的白刃戰,就會毀掉整條街!

「這個就是從者間的戰斗?」

面對戰場外的結界,身為半個此類行家的八雲白早已毫無費力通過隙間帶著間桐雁夜輕松的潛入了進來,此時間桐雁夜也正處于精神不穩定的狀態,因為平時在電影中出現的特效場景此刻真實的浮現在他眼前,這份感觸所帶來的震撼想必遠勝于他人生中的任何體驗。

間桐雁夜躲在暗處呆呆的看著眼前這有如神話一般的戰斗,在此之前他一直游離于神秘世界之外,完全沒有對其進行過任何接觸和了解——不,就算是任何熟悉神秘世界的魔術師,也一定會為眼前這用魔術也無法做到的破壞感到深深地驚嘆。

「是的。」八雲白沉聲回答道,但聲音中卻顯得無比平淡,因為在此之前他早在東方的世界就已經見識過許許多多遠遠凌駕于他們之上的力量。

「你仔細看著,」八雲白開口講解道︰「戰場上使用槍類兵器的那個男人是,他的真實身份是迪盧木多•奧迪那,是凱爾特神話中被譽為‘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光輝之貌’。」

「而剛剛與我們吃飯的女子真實身份更是大名鼎鼎的騎士王——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

「什麼,亞瑟王居然是個女子!」

間桐雁夜感到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他之前所受的一切教育到底是什麼啊!

八雲白聳聳肩說道︰「事實就是這樣,還有他們雙方的真正御主此時都隱藏在現場呢。」

「那你快去殺了他們啊!」間桐雁夜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原本他就是無比向往著勝利,然後拯救小櫻,此時听到己方有如此大的優勢,不穩定的精神變得更加紊亂了。

「冷靜點!」八雲白皺著眉頭說道,他能感受到剛剛間桐雁夜自助的向他傳來的龐大魔力,熟知《ate/ero》原著的他自然知道這代表了間桐雁夜無比的痛苦,「馬上停止傳送魔力,這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而已!」

「但……!」

間桐雁夜剛想說話,就被八雲白揮手制止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一有空閑就會大吃特吃嗎?」

「不……不知道……」間桐雁夜呆呆的看著八雲白,不明白他在這種時候說這句話的理由。

「眾所周知,食物的攝取是為了給生命帶來足夠的‘熱量’,也即是能量的一種。」八雲白解釋了起來︰「既然都是能量,那麼互相轉換也未嘗不可,我還具有一個能將食物按一定比例轉化為魔力的能力,所以當我大量進食後,就有一段時間是不需要你供給魔力的。」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食物並不會轉化為魔力。可八雲白本身也只有一部分屬于英靈的範疇而已,這使得他根本無法靈體化,但卻因此擁有了其他英靈所不具有的能力。

因為他還保留了生命體的特征,所以還擁有著進食攝取能量的生物本能,他也可以以次來同時攝取自己所需的妖力。就像是八雲白本身所使用的妖力和型月世界里的魔力就不是同一範疇的東西,但當間桐雁夜對他提供魔力的時候,他還是能將之轉化為妖力。

本來妖力對于妖怪來說就是與生俱來的,像是人類的體力一樣,用完就累,修煉就漲,還會自己恢復,所以妖力自然也和體力一樣可以隨著進食而加速恢復。現在他使用的是英靈的身體,吃飯時沒有作為妖怪時肚子裝不下的物理限制,對于八雲白這種半英靈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原來如此……」間桐雁夜用手拉了拉兜帽,心底接受了八雲白的這份好意。原本他就是天性非常善良的人,對于別人對他表達的善意他都是會銘記于心的。

「好了……」八雲白嘆了口氣說道︰「那我試試能不能殺了對方的御主。」

說實話的御主所處的方位,因為原著並沒有太詳細的描述,所以他一直都沒記清在哪里,現在唯一的目標只能是在遠處監視的衛宮切嗣……

「怎麼殺掉他好呢……」八雲白在心中暗暗思索起來,「遠程攻擊的話我只有魔炮的選擇,但魔炮蓄能的動靜和時間都太大太長了,會一下子暴露我的方位,屆時b只要抽空來一記‘風王鐵錘’就完全可以打偏我魔炮的軌跡,所以這個不可行……」

「那用隙間?」

八雲白又想到了另一個方法︰「用隙間的話方便安全,但在我殺掉衛宮切嗣時很有可能會被處于全場監視最有利角度的所察覺……」

「到時他如果當機立斷的想要趁此機會擊殺雁夜的話,面對的速度我不一定能及時趕得回去,」八雲白越想越覺得不可行,「最重要的是,還不止一個,若是他們出動另一個去殺雁夜,連趕到雁夜那兒的時間都省去,那就更麻煩了……」

「不行啊雁夜,現在不是擊殺御主的好時候。」八雲白對著間桐雁夜說道,並說出了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擊殺御主後,英靈也能找其他御主簽約,所以擊殺御主並不能對勝利有什麼幫助。」

「並且,當御主死後英靈也不會立刻消失,到時候如果……」八雲白沒有繼續講下去,但他相信雁夜還是听明白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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