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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宣告死亡的筆記 第092章 死亡的新生

(很多無限流都將‘回歸空間’當成一次大事件,怎麼也要寫個兩三章,畢竟那是他們總結經驗收獲結果的時刻,似乎也是激動人心的時刻…但我卻覺得沒啥好興奮的,該強化的強化該休息的休息該訓練的訓練該干嘛的干嘛,不如將自己的變化于劇情中慢慢的展現,至于人物具體的能力,嘿嘿…都在我準備的資料里,看在本人這麼用心的份上,把紅票全都交出來吧!果然…有些事情做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順理成章了-,-)

咦咦咦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啊唉,咦咦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啊唉,唉唉唉唉撒,咦咦咦撒,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嗽……(听懂了就听懂了,听不懂就當我抽風了)

一片荒蕪的世界,一處死寂的土地。

「吶呢?兩個小孩骷髏。」聲音的主人,似乎只是想發出疑問,卻對結果並不在乎。

「嘿嘿!是我贏了,不好意思哈。」另一個聲音的主人,同樣表達著語氣上的興奮。

「喂,流克,一起來玩嘛,偶爾也要陪陪朋友啊。」第一個聲音的主人瞧向不遠處。

「不,我不想玩。」(已經玩了無數年,竟然還沒有厭煩…真是佩服你們倆的耐性)

滾圓的,通紅的,空洞的眼神,平靜到近乎窒息的…注視著遠方靜止的灰靄天空。

(無聊的要死,真的好想死掉啊…但是死掉的話,就連無聊,或許也不復存在了)

……

一片繁華的世界,一處熱鬧的教室。

老師在黑板上不停的用粉筆書寫著,認真作則的樣子,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只不過,講台下听課的同學,很少有將注意力用在對方身上,他們都在各自干著認為自己該干的事。

第三行座位後方的一名女生,正在回頭與自己身後的另一名女生毫無顧忌的大聲交談;第二行座位後方,正是三行那位女生的鄰桌,一名表情入迷的男生則翹起左腿玩弄著自己的掌上游戲機,連稍微放低姿勢都不屑于掩飾。

第一行後方,一名與先前兩人位置對齊的男子,正用右手輕輕的撐著臉頰。目不轉楮的眼神,(似乎與先前某個地方看到的眼神中存在著同樣的東西…)仿佛正在用心聆听老師的講課,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對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一字不漏的記在心里,然後選擇性分時段遺忘,至少在這堂課中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比如…對方突然叫起自己回答問題,這種情況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畢竟他是班級中為數不多能回答出問題,並且總是認真回答的人呢…這樣的好學生,有哪個老師會不喜歡?

正當男子對其完全按照教材上的講課有些不感興趣,將注意力稍微放在了其它地方,也就是身旁幾名‘狀態’正佳的同學,斜著眼楮投去不含任何感情的一瞥時…上述的比如,立即就成真,老師環視了教室一圈後,發現留給自己的選擇似乎只有這一個。

「夜神同學,怎麼了?請把剛才的文章翻譯成日語。」

輕柔的口氣,仿佛像是在對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樣…誰讓對方每次全班第一,全年第一,全校第一,乃至全國第一的成績,關系著自己日後的前途與日漸增長的工資呢。

這令我們的夜神同學,也唯有在輕嘆口氣後,緩緩站起身子,眼神淡然的道︰

「應當順從神的教導,那樣的話,大海的恩惠也將變得豐盈,暴風雨或許就不會再來。」

(神的教導?人們自以為能夠征服大海,征服天空,征服世界,就連神,也是由他們創造出來的,只為了能夠更好的控制這一切)

在男生誦讀的同時,仿佛有某種魔力般,整個原本嘈雜的教室安靜了下來,聊天的、玩游戲的、看閑書的…包括趴在那里睡覺的,全都不由豎起了耳朵,或是以眼神瞧向對方。

對于這名學習成績恐怖的——‘全日本第一優等生’,所有人連嫉妒之心都無法升起,只能懷著深深的驚嘆,與表面上的不以為然,假裝對方與自己根本沒有處在同一個世界般。

甚至就連老師,也是這樣想的。優秀的學生他自然喜歡,但是優秀到…甚至超過老師的學生,絕對能讓所有教育者理解什麼是痛並快樂著的滋味。

……

下課了,放學了,收拾東西回家了。

「本日上午11點左右,在位于神奈川縣橫濱市的公寓內,發現一名30歲左右的男子死于血泊之中,神奈川縣警正以殺人事件立案調查…」

「下一條新聞,本日晌午時分,對同居于東京都涉谷的25歲女性施以暴行並將其殺害,35歲男子兔富士直樹以殺人罪予以逮捕…」

听著回響在繁忙都市上空的新聞廣播,夜神…恩,暫時只能夠確定姓氏為夜神的少年,卻是一邊不緊不緩的走在這條往返了幾年的道路上,一邊看著手中適合大學生的高等數學。

(就算現在立即參加大學生的畢業考試,依靠這半年的自學想必也能順利通過…諷刺的是,按照人類的正常成長規律,自己即將成為一名大學生呢)

雖然讓自己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書本上面,可是新聞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鑽進耳中…

「日復一日,同樣的事,周而復始…」

此刻正在內心中囈語的夜神,卻並不知道,自己的思想與遙遠地方的某‘人’,達到了驚人的一致。

「真是的,無聊死了。」遙遠的地方。

「這個世界…」夜神。

「正在腐敗…」流克。

……

「Istheextinctionthosemanysheepesof……」

英語課ing。

「真的假的,你去那里看了?」夜神前方的男生。

「雖然花了不少力氣,不過感覺應該再存一點錢。」該男生右邊的男生。

「恩?」一聲誰都沒有察覺到的輕咦,出自略顯愕然的夜神同學嘴里。

此刻的夜神,正看向左邊的窗外。

此時的天上,突然掉下一件東西。

習慣性的用右手撐著下巴,夜神的視線,隨著物體的墜落,緩緩下移。

雖然第一眼就判斷出了那是一本黑色的筆記,甚至連封面上的文字都隱隱看到…但卻令眼見為實的夜神產生了瞬間的錯覺,仿佛此物並不應該存在于塵世,而是來自于天國。

筆記緩緩的降落,應聲抵達地面…或者說地球。

這讓一瞬間做出許多分析,但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合理的夜神,心中愈發感到了訝然。

(是某個逃課的家伙從天台上扔下的作業本嗎?可是從筆記降落的速度與角度來看,卻並非是處于不理智的情況下,所作出的拋棄行為,更像是…故意扔下來,就這麼簡單)

夜神心中淡淡的驚訝,一直延續到放學時間…

走在學校道路上的他,已經擁有足夠的好奇。

促使自己猶豫片刻後,最終選擇去一看究竟。

有時候不思義的故事,就這麼不經意的開始。

出于謹慎,可能會有失主找來,夜神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同樣也是不想被別人發現自己的這種行為,這種幼稚行為的心理在作祟。我竟然為了一點好奇去撿別人丟掉的東西?

不過最終,強烈的好奇還是戰勝了無意的謹慎,下一秒夜神就轉回了頭,將目光投向手中的東西。

「DEATH?NOTE…」

(直譯就是‘死亡筆記’)

「呵~」

夜神用鼻音發出一聲輕哼,嘴角也微微翹起,此物已經成功引起了自己翻看的…雖然手段並不怎麼地,僅僅是因為無聊而已。

「使用方法,名字被寫在這本筆記上的人類……會死。」

「呼~」

伴著一聲更加沒有存在感的輕哼,夜神緩緩閉上眼楮,並將筆記輕輕放在原本拾起的地方。

(無聊,真是有病,和不幸之信比起來一點進步都沒有…)

與無視筆記的態度一樣,無視了身旁兩個眼神發光向他看來的女生,夜神走出了學校。

「…什麼寫上名字的人就會死啊。」

思想中浮現出這句話的夜神,突然停住腳步,猛地回過了頭。似乎…自己被自己隨口的一句話給說服,或者觸動了心中某一點的樣子。

總之,他回到了原地,撿起仍舊靜靜躺在那里的筆記…仿佛預料到自己將會回來一樣。

(真是的,我在干什麼啊)

夜神將筆記塞在書包里,甚至沒有全部放進里面,露出了頂端的一小部分…卻是因為剛開始撿起後,對這種平生第一次不勞而獲產生的不安,所以只是匆匆放在里面就抓緊離開;同樣也是因為,他在故意做給自己看,並沒有什麼好掩飾的嘛,不過是一本破筆記而已…

回到了家,做完功課,夜神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這本筆記…實際上他一直都沒有忘記,只是想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並不在意。結果他發現自己失敗了,因為帶著這個念頭做功課,令自己比平常多用了10分鐘的時間。

夜神這便不再壓抑內心的好奇,簡直是強烈到有點過分的好奇…打開筆記,仔細閱讀。

「如果自己不知道被寫名字的人的樣子就沒有效果,也就是說,沒有辦法寫一次就對所有同名同姓的人奏效;寫上名字後,在人間界40秒時間單位里寫上死因,就會依照所寫的死法死去;不寫的話,死因就一律為心髒麻痹;寫上死因後的6分30秒,可以寫上詳細的死亡狀態…」

夜神于今天第三次發起的輕哼,矜持的表達出恰到好處的興趣。

「也就是說,能讓人死得痛快,也能讓人死的痛苦嗎…惡作劇能做到這種份上也算是還有兩手吧。」

但興趣也就到此為止了。夜神離開了座位,躺在自己的床上,雙臂交疊于腦後,直視著每天早晨醒來,睜開眼楮就能看到的天花板…

「寫上名字就會死…嗎?真是很無聊。」

他很少會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用語言表達出來,但這次卻是例外…于自言自語中,夜神閉上眼楮,想要稍微小憩一會兒,卻發現做不到。

那本筆記,仿佛擁有著魔力般,在呼喚著自己,呼喚著…死亡。

猶豫了片刻後,夜神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個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來到桌前,打開筆記,拿起了筆。

(書本的存在就是為了承載文字,我還會害怕在筆記上寫幾個字?)

正當筆尖即將觸踫到頁面之前,夜神穩穩握筆的手卻微微一頓,繼而提了起來。

「慢著,萬一真死了的話,我不就成了殺人犯嗎?」

旋即又發出了一聲釋然的輕哼。(怎麼會?不可能有這種事的)

與此同時,不知是巧合,還是命中注定,筆記要在今天揭開奪去生命的序幕…

電視上正直播著一條新聞,從直升機上拍攝到案發當場,記者配合進行講解︰

「昨天在新宿繁華街道刺殺了6個人的殺人狂魔,現在正威脅幼兒與保育員8人據守于保育園內。警察局已經斷定犯人為音原田九郎,無職,42歲,好像已經開始了勸說工作。」

同一時刻,電視上顯示出罪犯的照片,那是張讓人一看就知道對生活充滿怨念的人臉…但卻萬萬不該把怨恨發泄在無辜之人身上。

(這樣的人,不死何為?)

一瞬間,夜神就下定了決心…哪怕只是詛咒對方也好,立即動筆寫下了此人的名字。

隨後立即看向桌上的電子鐘,18︰23︰02。(書上寫著應該是40秒就心髒麻痹對吧?)

這點時間,他還有耐心等待,權當是做一個幼稚的實驗,看看奇跡是否會發生好了。

「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人質的安危比起任何東西都牽動人心呢。」

「是啊,以上是從現場傳來。」畫面從現場轉換到了新聞大廳。

「謝謝,你怎麼認為,橋本先生。」女主持人立即詢問起了身旁邀請到的‘專家’。

「是啊,我也希望能快點解決。」(……這就是媒體特邀的嘉賓?該不會在搞笑吧?)

這樣想著的夜神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笑意,倒也沒有什麼好笑的…只是為那些人質感到可悲。自己的生命,竟然成為了別人茶余飯後的談資,想必沒人會真正關心他們的死活,除了那些或許會因為這次事件影響政績的當權者…比如被推到台前的橋本先生幕後的那位。

現在時間,18︰23︰44。

(果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也罷,這是理所當然的。」

夜神自嘲的一笑,嘲笑自己的愚蠢,還有人性的愚昧…這便關掉了桌子上的台燈,並拿起遙控器,只要對著電視輕輕一按,這一切都將會終結…可惜命運卻給他開了一個玩笑。

正當夜神舉起手,只差最後一按的時候…

「請稍等一下,好像有進展了!」

「恩?」(怎麼會這麼巧?難道說真的是…)

這時的夜神,已經不由自主試著相信了某些事情,因為他不信某些事情會這麼的巧合。

「人質出來了!大家好像都沒事!緊接著就是機動隊的突破!」

現場傳來主持人激動的聲音,令夜神的眼楮不由得睜大,呼吸不由得減緩。

「犯人逮捕了嗎?是!就在剛才有情報傳到,犯人在保育園內死亡!」

主持人環視了一下四周,似乎也被打的措手不及,整張臉部呈明顯夸張的表情吼道,將記者應有的專業素養之類統統拋在腦後,只有在這一刻才顯露出一個人最真實的本性。

同樣的,夜神也顯露出自己平日絕對不會出現的脆弱一面,繼短暫的震驚過後,狠狠扭頭看向桌子上的筆記…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呈現著自己剛剛動筆寫下的五個字。

「死亡?!」(竟然真的死了!怎麼會真的發生?寫下幾個字,就能置人于死地?!)

這也太荒唐了…完全在挑戰夜神十幾年來身為人類理智的底線,邏輯陷入一定混亂,卻不足以停止思考。

「機動隊強調其並沒有射殺犯人。」男記者。

「那就是走投無路選擇自殺的嗎?」女主持。

「而且根據人質的證言,犯人是突然倒下的。」男記者。

短短幾句話,令夜神迅速建立起唯一一條可信的結論。

「心髒麻痹。」

(只有心髒麻痹的人才會突然倒下…莫非是太過緊張而導致的猝死?不,不對,只有第一次殺人的家伙,心理才會因為承受不了而崩潰,這家伙可是連殺了6個人的殺人狂魔!應該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壓力,更應該是處于高度亢奮狀態,抱著既然自己活不成,也要拉著人們與自己陪葬的變態心理。那些幼兒與保育員絕對不可能鼓起勇氣自主的反抗,就算造成了這種結果,也沒有理由隱瞞事實,所以唯一可能的事實就是…就是最不可能的)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最後剩下一種可能,無論多麼荒誕可笑,也只會是唯一真相!

電視中,蜂擁而至的記者們擠成了一團,爭先恐後拿出各自的工具,拍攝了起來。

「不,是偶然,一定是偶然!」

就算想要說服自己相信,卻仍舊缺乏有力的證據…一次只能說是巧合,並不能夠代表什麼!根源上,還是整件事太過于驚世駭俗,令夜神完全沒有相信的勇氣!

就像面對歹徒的威脅,無力反抗的幼兒與老師一樣…面對遠超自己所能理解的情況,夜神自認聰明的才智也是顯得那樣蒼白與無力,心頭重重的疑雲,令他感到了窒息。

就在夜神真的產生了有點想要暈眩的感覺時,樓下響起母親的話,將他拉回了現實。

「月,已經6點半了哦!今天不是要去補習班嗎?」

至此,終于能夠確定,男子的全名叫做——夜神月。(地球人早就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我正在收拾。」

用听不出任何異樣的口吻回應著對方,這也是夜神月最引以為傲的一點︰那就是強大的適應能力,以及驚人的偽裝能力!因為他知道,這兩點能力,能夠有效的幫助自己在人類世界中更好的生存下去,盡管他其實很討厭演戲。

(death?note,但萬一這是真的話…有再確認一次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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