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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算是提前準備吧!

剛才那是什麼?還有玻璃門上的紅色液體是什麼?開什麼玩笑,剛剛還能听到那幾個人的慘叫聲,現在什麼聲音都沒了,山本先生他們到底做了什麼?這就是黑道分子們經常使用的手段嗎?

心中布滿疑惑和焦躁的張友人,一臉驚慌失措的神情坐正了身子,雙手有些顫抖的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吧台上。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伴隨著玻璃門被緩緩地推開,山本和出去的幾名黑道分子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回到了酒吧里。

回到酒吧里的山本一人沉默不語的站在酒吧門口。

其余幾名黑道分子,則是和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用酒吧里布置的白色毛巾擦拭著佔滿紅色液體的玻璃門。

——至于剛剛那幾名被拖出酒吧的混混則無人知曉了。

【蟲子已經被清除了,我們繼續喝酒吧】

無視這一切,坐在吧台前喝酒的南宮一郎,將慎人的臉頰轉移到了張友人這邊。

【……是、是!】

由于有些緊張的緣故,張友人用顫抖的雙手拿起端放在吧台上的酒杯,並且慢慢地喝著酒杯中的酒水。

「……啊哈哈,好不容易才適應了這種氣氛,沒想到現在竟然又出現這種事情……」

一直對剛剛消失的聲音抱有疑惑的張友人,一邊喝著手里的酒水,一邊眼神有些恍惚的看著酒吧門外。

【……應該是被趕走了吧?不會真的鬧出人命吧?我記得這里距離警視廳可是很近的,不可能會無視掉警察而殺人吧?就算是黑手黨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警察面前殺人吧?】

張友人以只有自己能夠听到的聲音輕聲嘀咕著。

然而——

【喂!為什麼這里被人包了!?我們也是客人啊,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

伴隨著剛剛消失的幾名混混,在酒吧門外又出現了幾名混混在門外放聲叫囂。

很明顯,剛剛被拖出去的幾名混混已經消失在了酒吧門口,所以新來的混混們根本不知道在他們之前的混混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

完全無視身邊正在與自己搭話的南宮一郎,以此之前一直坐在吧台前的張友人仿佛離弦的箭一般沖到了酒吧門口。

【搞什麼啊!你們這群家伙,沒看到這里被包場了嗎?啊!!?】

只有在八十年代的香港黑社會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黑手黨頭領專用的語氣,在站在酒吧門口的張友人的口中全部凸顯了出來。

雖然你們也想來這里,但是來錯地方了,為了避免你們踏上剛剛那幾名失去行蹤的朋友,也只能鋌而走險了!心里暗自祈禱的張友人,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般的神情看著酒吧門口的幾名混混。

【……可惡,你這個混蛋,想找死嗎!?】

因為對方的語氣而惱羞成怒的緣故,其中一名混混板起了臉,準備要出手打張友人。

看到眼前的情景即將陷入混亂後,一直站在酒吧門口的山本,眼神冷冷地看著酒吧門外的幾名混混。

「糟糕,要是激怒山本先生的話,這些人都會被殺掉的!」

【哈!?……你這個家伙,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不怕會被殺掉嗎?你是不是沖昏了頭了,沒有看到我身邊到底有多少的人數嗎?是不是想讓我教教你們怎麼才能使對方底下頭來像人道歉呢?——啊!!?】

大概是在不經意間已經習慣了南宮一郎那慎人的面貌,此時的張友人的面貌幾乎和南宮一郎的面貌一模一樣,讓人覺得很是恐怖。

【……呃,可、可惡,臭小子,小心以後再被我踫到,……我、我們走!】

完全被所釋放出來的氣場壓制的幾名混混,在張友人的恐嚇下多少顯得有些膽怯,隨後幾個人便離開了。

看到幾名混混各個一臉不滿的神情離開後,張友人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瞬間放松了下來。

【幸苦您了】

【恩?啊,嘛,多虧了山本先生您的福,所以不要緊的啦】

【好,接下來我會好好處理他人的挑釁的,還請您放心】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那,我先進去了……】

【是】

【恩】

用手撫模了一下自己因為積血過多的額頭後,張友人一個人再次回到了吧台前,為了掩蓋心中的緊張感,將吧台上的放著的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臭小子,剛才的事情根本用不著你出手,交給山本就行了】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我只是自己有些坐不住而已!】

手中的酒杯再次被調酒師填滿後,張友人有些蒼白的臉頰上顯得有些舒緩。

【可惡,臭小子!心情突然間又變壞了,趕快給我說幾句稱心的話!】

有些憤怒的南宮一郎,板起慎人的臉頰。

【是!】

稍微冷靜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後,張友人眼神有些好奇的看著身邊已經喝醉的南宮一郎問道,

【……那個,父親大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朝汐小姐此時離家出走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的話,您會怎麼辦?】

並且帶有試探性的語氣,一邊喝著手里的酒水,一邊眼神有些在意的看著對方此時的面部表情。

「啪」

伴隨著物體支離破碎的聲響,手里的酒杯在南宮一郎寬厚的手掌里硬是被捏成了無數片極小的碎片,碎片和酒水緩緩地灑落在了吧台上。

【……那樣的話,那樣的話……】

低沉的聲音,仿佛處于憤怒與饑餓之間的老虎一般發出低沉的申吟。

「啪!喀——喀嚓」

眼前的純實木和玻璃板所構造的吧台不知在何時如同鏡面一般被劈成了兩半,緊接著在南宮一郎那雙粗糙的大手的猛烈摧毀下化成一堆木屑和殘渣散落在了地板上。

【……如果那樣的話,如果那樣的話!】

憤怒到極點的南宮一郎,原本慎人的臉頰上凸出了幾條青筋,在臉頰上那道慎人的刀疤在修長的臉頰上的扯拉下顯得更是慎人。

瞪大的雙眼,因為過于憤怒的緣故延伸著數條慎人的血絲,並且瞪大的眼角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

【絕對要殺了那個家伙!!!】

如同數十噸重的鐵球,在數百米的高空中受重力勢能的影響下直接墜落在如同鏡子般脆弱的瓷磚上一般,吧台下方所布局完整的漆黑色花紋地板,在南宮一郎那厚實的拳頭的摧殘下出現了數個深深地土坑。

和蜘蛛網的布局一般的裂縫漸漸地擴散開來,四周的地板也在波及下出現了深深的裂痕。

【當、當然是開玩笑的,父親大人您不必當真的,朝汐小姐現在絕對是一個人的,所以您不需要這麼擔心的!】

為了避免整個酒吧會被南宮一郎拆掉,一時間愣在原地的張友人連忙勸阻身邊完全陷入暴走狀態中的南宮一郎。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吧台前的調酒師則是一臉坦然的神情在粉碎的吧台前繼續調酒。

大概是南宮一郎經常來這里的緣故,調酒師幾乎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呼,稍微有點過頭了】

【……】

「 」

南宮一郎收回那只將地面損壞的右手,並且隨手打了一個響指。

隨後,在吧台後方的兩名黑道分子提著一個銀色箱子走到了吧台前。

調酒師似乎已經明白了南宮一郎的意思將調好的酒水再次重新填滿,並且將新的酒杯遞給了南宮一郎。

走到櫃台前的兩名黑道分子將手中的銀色箱子放在了廢棄的吧台上。

「喀嚓」

其中一名黑道分子面無表情的將銀色的箱子的按鈕打開。

隨著視線的方向,被打開的箱子里堆積著滿滿的一箱大鈔,箱子里的大鈔足以將整棟豪華別墅買下。

與正常人完全相反的行為,看到眼前整整一箱的大鈔後,站在吧台前的調酒師毫無表情的看著滿滿的一箱大鈔。

【麻煩轉告一下店長,損壞的費用,我會付給店長的】

【明白了】

說完,調酒師將整整一箱鈔票放到了一邊,繼續為南宮一郎和張友人兩人調酒。

「……呵呵,看來這件酒吧已經習慣這樣的事情了,還真是厲害啊……」

放棄吐槽的張友人一邊無奈地苦笑著,一邊喝著剛剛被調酒師填滿的酒水。

【臭小子……你知道嗎,今天是我可愛的可愛的女兒朝汐的生日,我還在朝汐生日提前一個月便準備好了這次的生日宴會,誰知道……】

【誒!?……是、是嗎!?】

【恩?臭小子,你以為老子會騙你不成!?】

【啊,不,絕對不是!我、我是因為太意外了而感到有些驚訝!】

【……哼!諒你也不敢】

【……啊,是呢……】

在無意間得知今天是朝汐的生日後,張友人原本有些泛白的臉頰上增添了幾分驚訝的神情。

「什麼,今天是朝汐小姐的生日!?為什麼今天朝汐小姐不告訴我呢?是因為我還因為斐雪的事情沒有恢復以往的緣故,怕讓我為難而閉口不提嗎?」

得知消息的張友人,修長的臉頰上顯得十分的焦躁不安。

【……唉,算了,今天就到這了吧。喂,山本,送他回店里去吧】

說完,南宮一郎對著站在門口的山本使了使眼色。

【是】

听到南宮一郎的囑咐後,站在酒吧門口的山本來到了吧台前的張友人的身後。

【我們走吧,女婿大人】

看著身邊的張友人,山本那帥氣的臉頰上顯得增添了幾分笑意。

【……麻煩您了】

慢慢地坐起身子後,張友人向身邊的南宮一郎慢慢地鞠了一躬,說道。

【那、那個,謝謝您特意請我來這里做客,真是勞煩您了】

【……哼,少拍老子馬屁,快點走吧……】

【是……】

【那,我們走吧,女婿大人】

【恩,我們走吧】

跟著山本離開酒吧後,張友人和山本乘上早已準備好的黑色勞斯萊斯轎車,向張友人工作的中山公園的華陽路的fullhouse咖啡店駛去。

在回到咖啡店的路途中,由山本一人負責駕駛車輛和護送張友人。

【今天,真是辛苦您了,女婿大人】

一邊轉動著方向盤,一邊通過後車鏡看著後座的張友人的山本,帥氣的臉頰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是,多虧了山本先生的幫忙,我才有所適應!】

【雖然老大今天一直在埋怨,但是我們這些身為小弟的還是可以看得出來,老大事實上挺中意女婿大人您的】

駕馭著方向盤,山本修長的臉頰上顯得十分的成熟。

【……是嗎?】

听到山本的話語後,張友人原本蒼白的臉頰上多少顯得有些吃驚。

【……朝汐小姐和巧兒小姐對于老大來說,是無法代替的人,所以,朝汐小姐此次的離家出走,讓老大感到十分的不安,再加上今天又是朝汐小姐的生日,所以老大今天的行為多少有些蠻橫無理,但是,還是希望女婿大人您能夠體諒一下老大的心情】

【恩,我知道了】

將視線轉移到車窗外,張友人原本有些躁動的心情頓時有所舒緩。

「今天是朝汐小姐的生日啊,雖然朝汐小姐為了不讓我擔心而故意閉口不提,但是我還是想回報一下朝汐小姐這些天對我的照顧」

稍微思索了一段時間後,張友人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了開朗的笑容。

回到fullhouse咖啡廳與山本辭別後,張友人連忙趕到fullhouse的客廳內。

剛一進客廳內,眼前,老板正和樸金澤忙著指導工作人員修復今天下午被南宮一郎所摧毀的牆壁。

【友人!?你這家伙沒死啊!】

第一個發現張友人的是一直站在櫃台前的黑澤。

【……這些人,是今天請來的嗎?】

【啊,這些人啊,嘛,算是吧】

【啊,天吶!你終于回來了,友人君~~】

插話的是正在指導工作人員的老板。

【……是】

因為看到老板突然間變得如此祥和後,張友人頓時心里覺得有些發毛,並且有些逃避的與老板保持距離。

【恩,……誒?今天下午跟你在一起的那位朋友沒來嗎!?】

【……估計他暫時性不會再來了……】

比起張友人,老板的眼神更專注于店門外,似乎在期待著南宮一郎的到臨。

【是嗎?還有啊,今天你那位朋友還真是出手大方啊。啊,對了,你們這個月的工資都會有提層哦,這也托你那位朋友的洪福呦!】

邁動著類似成熟女性才會特有的步伐,店長興高采烈的朝客廳後方走去。

【友人,自從你下午被那位大叔帶走後,留下的一整箱的大鈔完全快要讓老板過于高興而差點休克了……】

【……那還真是辛苦他了】

想起下午被店長直接的出賣後,語氣有些冷淡的張友人將視線轉移到了黑澤的身上問道,

【對了,黑澤,有件事情無論如何也要請你幫忙!】

接著原本有些失神的雙眼頓時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似乎非常期待著一樣看著身邊的黑澤。

【哇,好耀眼!!】

一時間被張友人的氣勢所感染的黑澤,一臉驚慌失措的神情看著興奮不已的張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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