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黑色的軍裝,長梳成馬尾,把那兩把東方的銀刀挎入腰帶中,把烤好的面包抹上果醬,對著鏡子里帥氣的自己自信一笑,一口氣喝完牛女乃,叼著面包,牽過那匹黑色的駿馬,威澤爾他們已經集合完畢了。『**言*情**』
「我家雪雪就是帥,男女通吃啊,帥帥的。」優悠開始犯花痴。「誰昨天讓我的工資了跟沒一樣的?嗯?」諾雪翻身上馬,「威澤爾,時間到了。我們又該進擊了,這次,我會翻新記錄的。獄,有興趣比比麼?」獄的嘴角微微彎起,「輸了的人請客喝酒啊。」諾雪沖他爽朗的笑笑,「你要是輸了我們就去最貴的酒吧好不好?我最近正好想去酒吧還嫌貴呢,正好來個墊背的,平手的話,我們就一起坑威澤爾吧。」
于是不明所以的威澤爾被兩個月復黑軍長坑了個底朝天。
「那麼,紅月調查兵團第五十七次林內探查,開始。」
(獻上佔字詩一)
沒有人懂得我的心意,哪怕星星也掉下水晶眼淚,漆黑的雨夜降臨在這只有我的城市,薔薇花開花落,無人欣賞它的美,只有我能與它獨自靜坐,從來沒有人到達這里,我為我建造的空城一座。『**言*情**』蝴蝶到了又走,在水上留下無痕的波,憑我也無法留它在這空城。陽光也找不到這世界冰冷的一角,月光不屑在這留下自己的美妙,于是我只能蜷縮在城堡的角落,再多的燈光也無法照進我的心扉。絕望的黑薔薇啊,這絕望的寂寞。
我怎麼能哭,雖然心思猶如黑色的曼陀羅,無法預知前面是光還是暗。
——絕望的分割線——
听著威澤爾的叨叨,諾雪是不斷的想獄求救,獄收到眼神就還給諾雪一個「你活該」的眼神。「大概就是這些了,小雪你有在听麼?」威澤爾眼眸一細。「在听。」諾雪隨口答道。「那我說的第二句是什麼啊?小雪?」威澤爾知道這丫頭又沒好好听,嘴角掛起一個四十五度即完美又溫柔的寵溺笑容,他伸手揉了揉諾雪的銀,只要他的小雪不受傷,什麼都好。「你的第二句說的是軍中規定不得違反。」諾雪很不滿的打掉威澤爾的手,專心的一邊騎馬一邊吃自己的早餐。
「一會兒進了翡翠森林,小雪和獄就準備你們的新記錄吧。但是,要注意生命安全,最好不要受傷,我們今天沒有帶負責醫療的人來,你們血的味道會引來敵人,現在,小雪明白了麼?」威澤爾問道。「我知道了,威澤爾你也要小心。」諾雪拔出一把刀來,她在做萬全的防御準備,只有削下頭顱或讓對方流血過多,例如砍掉幾條腿或者幾只手。這也是最快的保命方法。
「獄,你最好不要忘掉你的賭約,因為,那惡心的東西來了。」諾雪微微彎子,紅眸迸出殘忍的血光。待那長得跟兔子一樣的十五米的伽力斯進入眼簾,諾雪在馬背上起身,一個飛躍,一刀砍下伽力斯的頭顱,從脖子處飛濺出來的血液濺了諾雪一身,再次狠狠的一腳踹在伽力斯的背上,就又回到馬背上,「嘖,濺了一身血,真惡心,回去又要洗澡了。」獄在鼻子前揮了揮手,「的確要洗澡,看你這一身血腥味。」諾雪白了他一眼,「你一身血的時候我說了沒,啊?這洗澡是小事,還要洗軍服,哎呀,惡心死了。」諾雪一邊罵著一邊嘟囔,「我以後帶著一身血味肯定找不到男朋友。」
威澤爾看著邊上這一個小血人,一邊罵著一邊還當心自己以後找不到男朋友,不禁有些笑,遞過去一塊手帕,「你先把臉上的血擦擦吧,誰讓你沒事干非要從脖子上走,難怪你讓人家死了都要再踹一腳,備件學了吧。」諾雪不客氣的擦著臉上的血,「所以遲早把它們殺光,那血非要濺能濺兩層樓那麼高,可憐老娘連一米八都沒有。」
等她擦干淨臉上的血以後,迎面的蜈蚣形伽力斯就無條件讓給了獄,獄是一刀下去把伽力斯的右胳膊給砍了,在噴血的過程中就又噴了諾雪一頭。
「不知道老娘在你右邊啊!白痴!敢下回看一次左胳膊不?以後先噴威澤爾懂了麼!?」諾雪伸手一抹臉上的血,對著獄就破口大罵。「親,我還不想被扣工資。」獄一句話差點讓諾雪從馬上摔下來。「算你狠。」諾雪就立馬將怒火泄到了伽力斯身上,「你們夠膽再來啊!在來送你們去投胎!老娘管你噴不噴,噴死省事兒,還不用費那麼多心思去看你們頭了!」
獄指著火力全開的諾雪,對著威澤爾弱弱的來了一句,「她……真的是女的麼?」威澤爾無心听獄講話,「她已經砍了將近十頭了,你在不砍就來不及了,獄同學。」獄算算,自己在不砍就沒有翻身的余地了,「等等!給我留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