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同樣被一白色的絲帶吊著,也是如輕氣球那樣在空中飄著,沒有任何支撐,也沒有任何人拉扯,更沒有任何一扇窗戶吊著它。
夏欣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嚇的一哆嗦,盡管這東西飛上來時沒有任何聲響。她拍了拍胸口,稍稍鎮定了一會兒,但並不想費心去搞清這東西是怎麼飛過來的,又為何能夠荒誕離奇地吊在這不動。她確定,一定是有哪一門知識是她所不熟悉的,所以,她不需大驚小怪地想要弄明白這個盒子和那個小筐為何會吊在這。
大多數情況下,夏欣然對于自己無法解答的問題,她一律選擇逃避,這樣,她就不必勞神,而且她相信,什麼事情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她將頭伸出窗外,上下左右查看了一遍,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接著,她氣憤地伸手去拿眼前的小盒子。因為她斷定,這次也一定是送吊墜的人弄的惡作劇。她有點粗暴地打開盒子,發現里邊放著一張白色的信紙和一對如鑽石般耀眼奪目的耳墜兒。
和剛剛不同,這次她直接打開信讀起來。
你叫夏欣然是吧!想必你已經先收到那個人的禮物了吧!——對,該死的禮物。他總是先我一步。該死的。無論是昨晚還是現在。不過,這並重要。我勸你最好是把他的垃圾扔掉。我知道,在這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夏欣然滿月復疑惑,什麼叫在這個世界?
——在這個地方,對于你們來說,鑽石應該是最昂貴的吧!哼,真不幸!我們那兒到處都是。
——鑽石!到處都是?夏欣然的常識又無法為她解釋了。她搖搖頭繼續往下看。
我的禮物!盡管收下吧!這是我對你的愛,該死的真誠的愛。
別出門,1小時後去找你。
顯然,這封語氣有些生硬、粗暴的信和上一封並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夏欣然揉了揉混飩的大腦,竭力想理出頭緒。但不到一分鐘,她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她轉身走到床邊,一頭栽倒下去,開始看這對兒所謂鑽石做的耳墜兒。
她拿出其中一支翻看著。這是一顆做工精致的六角雪花狀耳釘,直徑約2。8厘米,相當于一枚一元硬幣的大小,其中每個角都被分割成不規則的銀白色的圓潤的小枝杈。而中間則是一顆足有兩厘米大的鑽石。
在夏欣然看來,鑽石和其它晶狀體的石頭,或是玻璃沒什麼區別。因為對于她來說,要想分辨其中的差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專家,要想辨認一顆鑽石的純度或是真假,也需要動用一些設備吧。
這是夏欣然的想法。所以,她並不在意手中的耳墜是不是鑽石的,盡管這東西折射的光茫是那麼的璀璨奪目。
夏欣然一手拿著項鏈,一手拿著耳墜,這樣迷惑地躺了一會兒。期間,母親叫她吃早飯,她轉告她說不吃了,依舊木然地躺在那兒。此刻,她的雙眉緊鎖,陷入了無限的沉思中。但除了她自己,別人無法弄清她到底在思考些什麼。亦或,她什麼也沒想,只是如往常一樣漫無目的地發呆罷了。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她听到門鈴響了,這才猛地想起信上所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