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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醒難感性

迷失方能找到期待愛情

夢中見亦高興

能將心靈希冀盡說明

誰決定人本性

或許生命中有埋沒姓名

純真愛難記認

人間本來應該是有情

望這不再熟識破落故城

何以變了這樣寧靜

長街失去歡欣笑聲

留下我孤單的一個生命

凝望這風雪

未知那日會停

來世你我要是重認

能否找到彼此背影

假如全無憑無證

原諒我當天不懂得珍惜

只知任性

壞事情

唯願你此刻于虛空中

將心聆听

將來若真的再有個約會會完成

真的會再有這樣深情

我以天為證

請你帶領

——鐘志榮《假如真的再有約會》

在葉瓔羚的夢中,一直有這麼些話在回響著,也一直有這麼些畫面在回蕩著。

「羚子,今天病了就不要去電台了。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假,你就不要再瞎操心了,等我忙完這些就過去看你。」

「呃……不用了,不用了……咳咳……楓,你先忙吧,我不就是有點燒嗎,死不了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了,不用再說了。就算你怕打針也要跟我上醫院去,生病了怎麼以像你這樣睡一覺就沒事,那樣世界上還要醫生干嘛?」

「那是因為我跟其他人不同……咳咳……他們需要醫生,我不需要。」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與眾不同的,你不需要醫生,但是醫生需要你啊。病人都不去看病,那醫生還怎麼工作,還怎麼保得住他們的飯碗啊。所以,羚子,你就乖乖留在家里,我待會去接你。」

######

「瓔兒,今晚我們去玩吧,我去接你下班。」

「都工作一天了,你不累啊?」

「不累,怎麼能會累呢?我們今晚是要去約會的。」

「約會?梓航,你確定你沒說錯吧?」

「瓔兒,你怎麼又懷疑我了?」

「我沒有懷疑你啊。我只是听不太清楚,所以問問。」

「那好吧,我重復一遍,我說我們今晚去約會。」

「啊?!你說的真的是約會啊?」

「我說是約會就是約會!」

「哦。那好吧。你自己跟自己約會去,我回家。」

「不要嘛……瓔兒……」

######

「對不起,公子,請問這里是什麼地方?」

「既然是公子救了小女子一命,那就是小女子的再生父母,不如就由公子來為小女子取個名,只是不知公子會否嫌棄?」

「蒲櫻兒?很好听的名字,那我就叫做蒲櫻兒吧。」

「如若公子不嫌棄,就把小女子當作妹妹,直接喚我櫻兒吧。」

「櫻兒乖,別哭。讓哥哥想想辦法。」

「不哭,櫻兒不哭,哥哥沒有生氣,哥哥只是在思考,與櫻兒無關。櫻兒不要再哭了,好嗎?你這樣,哥哥,哥哥會……心疼……」

「櫻兒,這不打緊。有哥哥在,哥哥和你一起去尋找你忘了的東西,一起並肩地走,你無需害怕。」

「櫻兒……櫻兒……你不要怪哥哥好嗎?你不要……不要離開哥哥身邊……不要……不要……不要離開哥哥……」

「櫻兒,我喜歡你,或許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能清楚地跟你解釋,但是我能夠確定的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蒲櫻兒,我喜歡上你蒲櫻兒了。」

「櫻兒,做我的娘子好?做我司瀲楓的新娘子,好?」

「櫻兒……娘子……」

「不是說了天氣已經轉涼了嗎?怎麼還這般不注意,身體才剛好,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要再給我裝作楚楚憐了。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或者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是覺得十三年前不夠斬草除根嗎?」

「走?你以為你以這麼輕易地走出風之堂,甚至是這個房門嗎?」

「還沒殺我就趕著走嗎?是覺得你自己的性命比完成任務重要?還是你已經不屑于取我性命了?」

「報復嗎?我沒有報復你啊,我只是來找你比試比試,一分高下罷了。」

「好,好。沈若菲,你听好了。想要我罷手,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沈若菲繼續當我司瀲楓的娘子!」

「既然是我的娘子,就要帶著它。還有,你是我的娘子,要稱呼我為夫君。」

「既然娘子喚我夫君,那我自然要喚你為娘子。」

「娘子沒忘記我們兩次的洞房花燭夜都不夠完整吧,那麼,娘子如今願將它完善完善?」

######

「廢了你的武功,然後,用你自己跟沈若菲交換。」

「好。」只是一個字,卻說得那麼堅定,那麼決絕。

她看著他為了自己自行斷了經脈,她看著他為了自己被挑斷手筋腳筋,她看著他為了自己而被鞭打得體無完膚,而她卻無能為力,甚至最後還是她親手用他贈予她的翡翠簪子把他給刺死了……

######

「那麼本公子大慈悲告訴你吧,你方才喝下的酒里摻有胭脂醉,哦,胭脂醉沈大小姐還沒听說過吧,是我們暗殂梟最新研制的,既是毒藥卻也具有春、藥的功能,沈大小姐還是第一個使用的人兒呢,應該感覺到很光榮才是。」

男子粗暴地扯開了女子的衣服,如狼似虎地在女子身上啃噬著,而無力反抗的女子此時只能閉著眼楮默默承受,因為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雖然後來有人來救了她,是,在她回頭看的那一刻,她看見了白色床單上礙眼的落紅……

######

午後,隨心湖的湖面依然平靜如鏡,隨心湖畔有一棵楓柳,倒映在湖面上,是那樣的挺拔俊秀。楓柳樹下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花,卻朵朵開得無比燦爛。是,在花叢中間竟然長著一棵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小草。

花開過後,種子上的白色冠毛結為一個個絨球,隨風搖曳。原來,她並不是一株丑陋的小草,而是春天的使者,一株蒲公英。

忽而,一陣清風吹過,蒲公英的白色冠毛隨風而起,似是打鬧嬉戲,似是翩翩起舞,似是與風競逐……

是,蒲公英在風的懷抱中卻離楓柳越來越遠,隨著風一同向遠方飛翔。

######

場景變成了夜晚,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葉瓔羚獨自站在黑暗中,彷徨四顧。

忽然間,在她的前方,有兩道光照亮了兩個身影。站在左邊的是司徒楓,而站在右邊的是楊梓航,他們都紳士地向她伸出了右手。

誘惑般的聲音在葉瓔羚的耳邊響起︰

「羚子,過來這邊,到我的身邊來。」

「瓔兒,過來這邊,到我的身邊來。」

而葉瓔羚卻站在原地止步不前,她的確不知道自己應該向左走呢,還是應該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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