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皇上效力,是臣的本份,不知皇上叫臣來此有何吩咐。」梁翰韜不解,百花會他一向不參與,今年皇上卻執意叫他前來觀賞不知為何。
「朕知道愛卿忙于國事,常常得不到放松,朕每次放你假期,你都不接受,萬般無奈,知你好文會友,心生一計,讓你來此,一來是想讓你放松放松,二來是借這個機會讓你認識更多有才華的人。」
他深處在帝王之家,從小就要學會勾心斗角,爾虞我詐,自從遇見他,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不是只有陰謀詭計,還有兄弟情深,他是他的好兄弟,為了他在官場上打滾數年,沒有任何抱怨,看見他如此辛苦,他心里又如何好受,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他也要讓他放松放松,不要在理那些麻煩的國事了。
「皇上的心意,臣領了,既然不能離去,那臣就當給自己放個假,放松放松。」梁翰韜怎不知好友一番心意,盛情難卻,只好留下來,權當給自己放松一下,是很久都沒休息過了,不是不想休息,只是已經習慣了忙碌,突然閑下來,有點不習慣了。
「臣好靜,雖不曾參加過百花會,但也有所耳聞,百花會向來以歌舞詩詞來做比賽內容,不知現在比到哪里了。」
「大人來的正好,剛好歌舞結束,到了你最愛的詩詞這一場。」左安然回答,她全場都沒說過幾句話,可這個男人的到來,卻讓她開了金口,莫非她喜歡的是他?花解語在心里想到。
「那不知前兩場的比賽是你和花淺淺中的哪位?」梁翰韜來的遲,自然不知原本兩場的比賽一場就定了輸贏,而冠軍卻都不是她倆中的任何一個。
「不是我也不是她,恐怕讓大人失望了。」說話的是花淺淺,不管對方是誰,她依舊高傲的站在那里,俯視著他人。
「噢,這下我倒好奇了,啟明國的兩大才女誰人不知,難道還有人比你倆更為聰明。」梁翰韜好奇,雖然沒有參加過百花會,可花淺淺和左安然的才華她是有目共睹的,到底是誰能將她倆比下去了。
「聰明不聰明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倆可是比都沒比就輸了,技不如人,心甘情願。」左安然不像李芯那麼刁蠻,對于自己確實贏不了的事實也樂意接受。
「你倆就別賣關子,吊我胃口了,這人到底是誰啊!」梁翰韜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認識的,我妹妹花解語,你倆曾見過幾面,應該有點印象吧!」說出花解語的名字,花淺淺頭一次不覺得丟臉,相反,她今天的確為她家爭光不少,也讓她對她有了別樣的看法。
「印象雖有,可她生性懦弱,又如何取勝的呢?」
「梁大人難道不知隔牆有耳這四個字嘛。」花解語站在一邊,她實在忍受不住別人當面討論自己。
「梁某說話一向很直,得罪了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雖然此時的她面紗已經戴起,但梁翰韜還是認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