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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回 解救金童

此時有一個肩著鐵鋤的大漢直行過來。

那是個足著草履身著黑衫腰里系著白布的大漢。

一眼看去就像一個種田的樣子。

那人走到了斬情女、林成方的身前放下鐵鋤迭︰「諸位是四海鏢局中人吧?」

林成方道︰「不錯閣下是——」

黑衣人接道︰「在下是小腳色不能通名報姓了。」

斬情女道︰「你是黑劍門中人?」

黑衣人答非所問地道︰「我們是不是在找一個小孩子。」

林成方道︰「嗯!你有消息?」

黑衣人道︰「正正經經的消息閣下先瞧瞧這封信吧!」

伸手由懷中敢止一封書簡遞了過去。

林成方伸手接過卻轉給了斬情女。

斬情女隨手拆開了書簡。

只見上面寫道︰「丁盛已入余掌握之手生死在余一念之間。」

只有這兩句話下面也未具名。

皺皺眉頭斬情女道︰「你這算什麼信?」

黑衣人笑道︰「這是敝上的聰明之處。」

「連一封道都寫得叫人看不懂你倒說說看?」

黑衣人道︰「姑娘看不懂這封信那是因為余情藏在本人口中敝上擔心姑娘一怒之下出手把在下殺了所以重要的事都將由在下口述奉告。」

斬情女道︰「好!你說吧!丁盛是怎麼回事?」

黑衣人道︰「丁盛現在敝上手中隨時可以取他性命。」

斬情女道︰「就這樣簡單嗎?」

黑衣人道︰「自然諸位如是不想救他這話咱們就談不下去了如是想救他在下還有下情奉告。」

這人慢長斯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斬情女道︰「什麼條件?你一次說清楚吧。用不著吞吞吐吐。」

林成方道︰「閣下是否來自黑劍門中?」

黑衣人道︰「不錯在下是黑劍門中人。」

林成方道︰「要如何才能放了丁盛?」

黑衣人道︰「三尺金童在江湖上算不得什麼有名人物自然我們條件也不會太高。」

斬情女沉吟了一陣道︰「說下去!」

黑衣人道︰「諸位立刻撤回四海鏢局不再在此地阻攔行人否則此行不但于事無補反而會激起敝上的殺機。」

斬情女道︰「以後呢?」

黑衣人道︰「明白午時之前諸位會接到一封函件約諸位到指定地方一談!」

斬情女道「哦!」

林成方道︰「就這麼簡單。」

黑衣人道︰「自然在下會跟諸位同去作為人質如是敝上不能履約在下就任憑諸位宰割了。」

林成方道︰「你……」

黑衣人接道︰「在下也許不如三尺三童丁盛的身份不過我也是一條命如若在下不是敝上的人豈會來此送死。」

言罷伸出雙手半上雙目。

林成方冷冷一笑道︰「朋友用不著束手就縛拿出點男子氣概來!」

黑衣人睜開眼楮笑一笑道︰「怎麼樣?」

林成方道︰「咱們就算要留閣下作為人質也要動手把你擒下。」

黑衣人笑道閣上是想測驗一下區區的武功?」

林成方道︰「你亮兵刃吧?」

黑衣人道︰「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就赤手領教幾招!」

斬情女回顧了林成方一眼道︰「林兄殺雞不用牛刀小妹來領教他幾招拳掌。」

黑衣人也不嫌讓揚手一掌迎胸劈了下來。

斬情女一閃避開反手一把直向黑衣人右腕上扣去。

黑衣人想閃避但卻沒有避開被斬情女一把扣住了脈穴用力一帶摔了一個大跟斗。

斬情女臉色一變冷冷說道︰「閣下在黑劍門中是第幾流的腳色?」

黑衣人雖然摔了一跤但並沒有被摔傷緩緩站了起來道︰「在下只不過是一個來作人質的人自然談不上武功。」

斬情女回顧了黑衣人一眼轉望著林成方道︰「林兄這究竟怎麼回事小妹有一點迷惑不解了。」

林成方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姑娘他沒有施出全力。」

斬情女道︰「林兄瞧出來了。」

林成方突然飛身而起一掌直劈下去。

這一擊掌風呼呼泰山壓頂一般直劈向黑衣人的頂門。

如若這一掌被擊實黑衣人勢必當場送命不可。

而以那黑衣人的身手而論絕難避開這一擊。

但奇事生了。

那黑衣人似乎是突然間武功長進了很多身子一閃竟然把一擊避過。

林成方收住掌勢未再進擊冷笑一聲道︰「狐狸會露尾巴的。」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在下武功雖然有些裝作但說的可都是實話。」

林成方道︰「黑劍門中人就是說的句句實言也無法叫人相信。」

黑衣人道︰「眼下情形你們非得相信不可除非你們真的不管三尺金童丁盛生死了。」

斬情女道︰「我們找丁盛不過是我對他一種私誼其實江湖人物江湖亡只要他死得值得那也算不得什麼!」

黑衣人道︰「這麼說來諸位是不顧及丁盛的死活了。」

斬情女道︰「顧及但我們絕對不接受大苛刻的條件。」

黑衣人道︰「嗯叫你們等候一天不算苛刻吧?」

斬情女道︰「可以不過我們也有個條件!」

黑衣人道︰「請說吧!」

斬情女道︰「你給我留下來希望你說的話每一句都會兌現。」

黑衣人沉吟了一陣道︰「看來姑娘很難信任一個人。」

斬情女道︰「對!尤其是黑劍門的人根本無法相信。」

黑衣人笑一笑道︰「姑娘如此認定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在下只好留下來了。」

斬精女道︰「還有一件事我要點了你的穴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道︰「姑娘你這麼做法不覺得有些過份嗎?」

斬情女道︰「不過份黑劍門人鬼計多端咱們不能不防。」

黑衣人略一沉吟道︰「好吧!姑娘請出手。」言罷閉上雙目。

黑衣人出奇的大方使得斬情女有種意想不到的感覺出手如電點了黑衣人兩處穴道笑道︰「朋友我還得檢查一下你的嘴已!你既然合作了希望你合作徹底一些。」

語聲一頓接道︰「過來搜搜他。」

兩個趟子手應聲奔了過來動手搜查。

搜查得很仔細但意外的是黑衣人身上竟然寸鐵未帶。

斬情女輕輕吁一口氣道︰「打開他的嘴巴瞧瞧看。」

兩個趟子手怔了怔打開了黑衣人的嘴巴!

兩個趟子手回顧了斬情女一眼道︰「找什麼?」

斬情女道︰「毒牙!我相信他必有一顆假牙內藏毒藥。」

兩個趟子手仔細在黑衣人口中尋找果然找到了一顆假牙。

黑衣人的臉色變了但卻無法開口無法掙扎。

斬情女笑一笑道︰「朋友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黑劍門中人用什麼方法竟能使你們個個願為他們賣命?」

黑衣人只有抖動一下臉上肌肉他很想說話卻開不了口。

斬情女回顧了林成方一眼道︰「林兄咱們走吧!看樣子很難等到人了。」

林成方道︰「你真的相信這人的話。」

斬情女道︰「小妹相信黑劍門是個大組織這些小事大概還不會說謊言。」

林成方道︰「說的也是!咱們回去吧!」

四海鏢局布置的人手立刻撤了回去。

但人到鏢局斬情女立刻對林成方道︰「林兄咱們兩個出動。」

林成方笑道︰「他們來一個投石問路咱們就來個欲擒故縱。」

斬情女道︰「但他們賠上了一個人。」

林成方嘆息一聲道︰「就算殺了他們十個人也無法抵償丁盛一條命。」

斬情女笑一笑道︰「咱們分開走!在南門外面那片樹林中會齊。」

包天成道︰「兩位先走一步在下立刻帶人去接應。」

斬情女道︰「這個人好好地看管我怕他們用的一石二鳥之計表面上派個人質來我們這里以松懈我們的用心實際上是在我們這里派一個臥底的奸細。」

包天成道︰「對這小子不可不防。」

斬情女道︰「他扮豬吃老虎裝作得沒有什麼這一點不可不防。」

林成方道︰「你怕他運氣沖開了受制的穴道?」

斬情女道︰「我確有這個顧慮。」

包天成略一沉吟笑道︰「我們收存有油泡過的牛筋他如是心懷鬼謀而來我就要他多吃一點苦頭了。」

斬情女道︰「對!用油泡牛筋把他捆起來叫他偷雞不著濁把米。」

林成方重回到林中不久斬情女兜了個大***也回到了林中。

兩個人都很有耐心分守在兩處路口監視著出城的人物。

天近黃昏時分城中馳出了一輛篷車奔行極快。

林成方和斬情女打了一個招呼閃身到道旁一株大樹之後。

趕車的是一個青衣大漢揚鞭馳來奔行極車輛帶起了一片漫天的塵土。

輪車駛過林成方突然由樹後閃出施出八步趕蟬的身法疾如流星一般抓住了篷車忽然一翻躲人了車底下面。

這時一匹快馬疾馳而至。

快馬和篷車保持不過三四尺的距離林成方的一切舉動那騎馬人看得十分清楚。

一道光寒由林中飛出。

那騎馬人只顧到注意閃入車底的林成方未料到林中突有暗襲而來。

匆忙應變急急一個閃身。

但斬情女已不給他第二個機會人由林中飛射而出雙手齊揚一道銀芒出手。

馬上人躲開了一把柳葉飛刀的暗襲卻躲不開這一篷銀針。

前胸頭臉上一下子中了數支。

好狠的斬情女不容那馬上大漢出聲音人已硬擠上了馬鞍把那人撞下馬去順手一指又點中了那人的穴道。

不過這時的斬情女已不是女裝穿著一身男子衣服。

一襲很普通的淡青衣服一頂掩住了大半個臉兒的馬蓮草帽。

斬情女縱馬急馳跟在車後。

林中又悄然行出了兩個人是包天成和子母刀吳恆兩個人動作很快先把那摔下馬的大漢拖入了林中然後由林中牽出了兩匹馬縱身而上急急馳去。

林成方施出黏字訣雙手抓住車下一根橫木整個身子像貼在車底一樣。

斬情女控緩縱馬一直和篷;篷車保持了三丈左右的距離。

天色黑了下來篷車馳到了一座大莊院的前面忽然慢了下來。

駛車人揚起了手中的長鞭啪啪兩聲在空中打起了兩聲響鞭原來緊閉的莊院大門突然大開。

篷車直馳入大門之中。

好大的莊院好大的莊院。

篷車在院中停了下來。

這時已到了掌燈的時分但這莊院中卻沒有***。

好大膽的斬情女竟然緊追篷車馳入了莊院。

大門後面站著四個黑衣佩刀的大漢斬情女馬入莊院之後大門立刻掩了起來。

這顯然是早已聯絡好的配合。

但包天成和吳恆兩個老江湖也配合得很好篷車馳人莊院兩人就立刻停了下來悄然下馬悄然接近。

沿著圍牆行到樹旁邊飛身而上。

這是一棵千年古柏密枝茂葉形如撐傘又高出圍牆很多隱身樹上可看清楚莊院中景物。

只听大廳中傳出來一個冷厲的聲音道︰「王義人帶到了嗎?」

趕車的大漢應道︰「帶到了。」

冷厲的聲音道︰「路上沒有差錯。」

王義道︰「沒有。」

廳中人道︰「把他送入大廳中來。」火苗高達半尺以上照得大廳中一片通明。

王義打開篷車抱出了一個人。

斬情女就靠在篷車旁側而立看得十分清楚車中果然是三尺金重要盛。但她忍下沒有動。

這必須有一份很鎮靜的工夫才能適應身後四個佩刀的大漢和大廳中排列的武士們隨時都可能現斬情女的身份。

只要斬情女身份揭露丁盛隨時可以被人處死。

這時一側的廂房中突然行出了兩個大漢牽走了篷車也牽起了斬情女的馬。

那牽馬之人還對斬情女點點頭。

經過了大風大浪的斬情女處危不亂也對那人點點頭舉步向大廳中行去。

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應該行向何處。

幸好她把自己改扮得很像一個男人就算取下草帽也看不出是女兒身份。

進入大廳斬情女才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危險之中。

廣大的廳堂之上擺著一條的長案長案後面一排坐著三個人。

左、右兩邊的人都已在五十左右留著花白長髯。

居中一人卻秀年輕看上去只不過二十上下……

在長案的兩側排列著一十二名武士左面一律黑色勁裝右側卻穿著一色淡灰色疾服。

如若這地方是黑劍門中人必須是一處很重要的地方。

黑劍門中人一向穿著隨便的衣服他們來如魔風去如風電很少看過這麼大的陣仗。

斬情女情中運氣作應變的準備悄然行到大廳一側。

奇怪的是廳中武士竟然沒有一個人問他。

只見王義抱著丁盛行到了長案放下丁盛道︰「這就是這個人叫作三尺金童丁盛。」

居中而坐的年輕人瞧了一眼道︰「要他能夠回話。」

王義應了一聲伸手在丁盛的頭上間取下了塊黑色的圓餅。

那是一塊形如制錢大小的黑色物。

斬情女一眼間就瞧了出來那是江湖上常用的**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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