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了?」看著他的窘態,齊燕芸更是開心地大笑了,男人這個樣子,擺明著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更不是一個愛佔女人便宜的人,自己都這麼主動了,他還像個木頭人似的不敢動,這就說明了問題所在,這也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怕你個毛呀,我只是心情不好了而以,否則你就慘了。」凌無痕只得硬著嘴,行動上是輸了給她,這嘴上不能也輸了吧?
「不怕的話你就來呀,反正這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摘愛采隨手拿了去就是了,不用客氣。」
這話說得凌無痕的臉都紅了,媽的!你這是挑-逗還是誘-惑-我?真當我怕了你嗎?惹毛了老子,把你一番折騰,到時看你還講得出話來不?
「媽的!我真是懷疑呀,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的呀,這麼粗俗的話也講得出來。」
「格格!是不是女人,你來試一試就知道的了,要不……我把衣服月兌了下來讓你檢查一下?」說著,便作了一個要月兌衣的動作。
凌無痕咽了咽口水,這事不能作,這看看總是可以的吧?只是這一看了之後,自己要是忍不住了怎辦?
此時,他心里矛盾得很,這要是那誰听了這樣的話,早就來個餓虎撲食,直接就把她撲倒在地上了,用得著這麼客氣的麼!
「檢查!那到不用了。」凌無痕翻了翻白眼,強行忍著內心里的沖動。
「格格!就知道你沒種,一听就害怕了。」故意刺激他,這男人要是發狂起來多半就把自己放倒了,這也是自己希望看到的事,所以一點都不介意多多刺激他一下。
「嘿嘿!當我不知道呀,這一檢查了後,接著又那啥的,到時還不被你賴上了,當我是這麼好騙好上當的嗎?」
「格格!你這就是害怕的嘛,不害怕的話干嘛不來的呀。」
「去去!別來煩我。」凌無痕也被她搞得心煩意亂了,只得似趕蒼蠅似的趕她,那知這女的就是臉皮厚,像塊牛皮糖般的纏著他不放,說話就是挑逗,動作就是朝他身上黍來,這都是朝身上重要的部位踫踫撞撞,就是一般的人都不好受,何況血氣方剛的他,當然也是被她搞得一團火冒了起來。
「來嘛!就吻一下也行了,看你這樣子,多半是連接吻都不懂,要不要我教一教你?」其實她看是看得多了,真正實施還沒有過,看著別人吻著那麼暢快,小女孩自然也是有一種渴望與盼望了!
倆人正一個在朝身上蹭來,一個則是不住地躲閃著,門就被人給打開,進來了倆人,這倆人正是于艷與凌若風,卻見得于艷扶著凌若風進來,凌無痕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她一看到倆人竟似在打情罵俏的樣子,一張臉就黑了起來。
凌無痕到也被她給嚇了一跳,這于艷原本就十分敏感他跟別的女人有什麼扯不清的關系,加上夜里又不能陪她,心里很不高興,現在一看到自己跟齊燕芸這個樣子,心情會好才怪了。
「爺爺怎麼了?」一看到凌若風的神情,顯然是有問題了,不覺就吃了一驚,急忙上前把爺爺扶了進來坐下。
于艷听了這話後,臉色才稍緩了一緩,道︰「那還不是被你二嬸給氣的。」
一听這話,凌無痕的眉頭就豎了起來︰「什麼!她又來鬧了?」上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居然還有膽子來鬧,看來得叫她知道一些厲害的不可,否則這樣下去爺爺怎堪她的折騰了?
「到不是上家里來鬧,爺爺和一些老年人在作運動聊天什麼的,也不清楚你二嬸發什麼神經,一見到老人就像一只瘋狗似的,大嚷大叫,如果不是鄰舍們攔著,只怕她都要動手打人了,爺爺就是被她給氣的,血壓有點偏高,我帶他到社區的衛生院量了血壓,也打了個針,醫院說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不過要注意不能受刺激了。」
凌無痕忍住了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讓爺爺坐穩,他把雙掌張開,一只放在頭頂的天靈蓋處,另一掌則是按著背後的大推穴上,閉著雙眼,緩緩地推動著體內的真氣,這一推之下,猛地里發現,體內真氣異常沸騰起來,就好像是平靜的水面突然有人在攪動一般,並沿著體內的經絡奔流不息,比之以往自己煉功時還要凶猛得多。
他這就感到不可思議了?按苦海所說,他真要是與林如韻發生了關系後,那麼體內的真氣一定會有所停滯不前,或是比之前稍弱了許多,可現在一看,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反而是凶猛得把他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自己的異能不同于一般,只怕此時都要走火入魔出偏差,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就危險了。
只是現在的情況也太叫人不解了,難不成是在自己與林如韻並沒發生什麼情況?只是抱著睡了一個中午而以?
心里是這麼的想法,很快他就否決了這一念頭,因為林如韻的落-紅染在他小月復上一大片,這應該是不會有假,這情況都發生了,那自己體內的真氣不退反進,這又屬于一個什麼情況了?
其實他並不知道,林如韻天生異質,又是處-女,她是以一種至純至陰的人的體質,適合于交-合-修煉,修真人士難遇這種人物,只要遇上了一定會采-花-盜-花,采-陰-補-陽,體內的真氣也會在這種情況下突飛猛進,當然,這理有一套功-法來進行修煉才成。
凌無痕于一些房-中-術,夫妻-雙-修之道半點不識,遇上了林如韻辦這事的話,那也只是稀里糊涂的玩玩弄弄了而以,並不會采-陰-補-陽,正好他喝了點酒,處在半夢半醒之際,體內的異能也就很是自然地沿著經絡自行運轉,符合了雙-修的似有若無之道,不可刻意去追求那感覺,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當然,現在他只是提升了體內能量的深度,層次上還沒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達到了煉虛合道的境界,以他現在的能量而言,比之一般人的修煉還要高得多,只是突破一則需要能量的配合,二則要有一個契機,參悟道中道,這樣才能把那層次給打破精進了。
這時,他試運了體內的真氣,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體內真氣竟有這般大的變化,實在是太意外了,這意外之余,又是欣慰得很,修煉不就是為了精進的嗎?現在自己達到了這點高度,不是人都能這麼輕輕易易,稀里糊涂的就提升了上來。
對于這點,就是苦海現在在這里,看到了這咱情況,也是會為他大感驚奇,不可理解。
于艷與齊燕芸煉的只是外家拳腳,于一些內家拳法上的作用還是懂一點的,知道此時他一定是內氣外放,以氣功在替老人治療,也不以為異,倆人都不太滿意凌無痕,不過現在得需要一個安靜的場合,實不宜驚攪了他替老人治病,便就坐了下來,四目齊是向他望去。
稍過一會後,他才把手收了回來,深吸三口氣沉入下丹田,再呼出三口濁氣,收功以畢。
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凌若風的神情就見到了效果,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仍是精神恍惚,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這時一看,這差別就大了。
倆女見了暗暗佩服,也不清楚他這功夫又是如何煉成的?
凌無痕扶著爺爺進房里躺下休息,這才出來,于艷道︰「你二嬸那人得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才好,不然她沒完沒了的驚攪老人,要是有個意外什麼的就不好了。」凌若風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這一驚嚇,遲早要嚇出問題來的,固有此話。
「無痕,你不會就這麼的放過她了吧?要不要我叫人出手一下,怎也得弄殘了她,不然還不知道厲害。」齊燕芸到底是跟她哥哥一起混大的,不論是什麼事,第一想到的就是打打殺殺來解決。
「這到不用,自己的事還須自己去解決,如果什麼事都靠別人的話,那我這面子往哪擱了。」凌無痕搖了搖頭。
「切!跟自己的老婆也用這麼客氣的嗎?不是你幫我,就是我幫你了,這也有什麼了。」齊燕芸非常不滿,恨不得向他踹了一腳來解恨。
「老婆!」于艷一楞,滿臉的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倆人,這倆人幾時又變成老公老婆了?我怎不知道的呢?
「你胡說什麼了,我這還不夠煩的嗎?你還要來參合一腳。」
听了這話,于艷這才明白怎一回事,不覺就笑了。
「笑什麼?」凌無痕的話就讓她不太高興了,再一看于艷臉上的神情,那意思就非常的顯然明了了,這讓她如何高興得起來了。
「我笑我的,關你毛事了。」于艷還故意掩著嘴,這笑了起來的意思不用多說,誰都是明白,當然是笑你齊燕芸連這種玩笑也開得起來,我真是服你了。
「你愛笑就笑,那的確是不關我的毛事了,不過你卻是要笑話我,那就關我毛事了,你說,這讓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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