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怎就這麼倒霉了,公司陷入了危機去中也就罷了,卻還要出這個丑來丟人,一時就有一種抬腳踢人的沖動,這個可惡的人真是欠揍了,早知這樣,老娘一腳就把他踢了出去,免得害我出了這麼大的丑。
「哈!無痕兄,如韻怎說也是華泰集團的董事長,以她的身份地位而言,能跟她在一起的那是大有來頭的人了,這言行方面自然也很是有講究的,你……自己是一個什麼情況,兄弟那是一清二楚的,你就不用打腫臉來充胖子了。」徐磊也是差點笑噴了,這世上還真有不知臉長的人,牛皮原來也是可以這樣吹的,別把人吹得笑死就可以了。
凌無痕上前了一步,故作要小聲說話一般,不過他這聲音卻是叫得在場的幾人都可以听得到︰「徐磊兄!下午的時候去開房可爽了?」
這話一出,徐磊臉上登時變色,另外的那幾位也是一呆,既便是林如韻也是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不知他說這句話是什麼的意思了?
那盧傳林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凌無痕,原來徐磊泡上了一位妹子,下午的時候拉她出去開房了,在那房里當然是胡天胡帝了,只是這事只有他的好友盧傳林知道罷了,他倆人是過命的交情,不論是什麼事都不瞞著對方,于這種事更是有眩耀之意,自然是拿來大說特說一番,這也只是倆人私下里知道罷了,這凌無痕又是從哪听說去了?難道是好友盧傳林背叛了他,把他的好事捅了出去?
很快,他就否決了是好友出賣了他,因為他們此來是另有目的的,再就是倆人什麼交情了,怎會把這事捅給凌無痕知道了,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不過,現在對方明明就知道,他又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看著發呆的眾人,凌無痕一笑,道︰「男人嘛,到外面去玩一玩,那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也要懂得憐惜香玉之心,動作搞得那麼大,把人傷得可不輕呀。」
這話一出,徐磊臉色一寒,這什麼情況了?他知道自己出去開房也就算了,連其中細節竟也知道?
原來徐磊天生是個虐-待狂,這動作自然是很虐的了,就把人家搞出血來了,于這點連好友盧傳林也不知道,那凌無痕又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這當兒,他就說不出話來了,凌無痕要是隨便胡亂猜測,那他是听得出來的,然這細節都知道了,這能有假的嗎?
那幾位嘖嘖稱奇,一看徐磊的神情,一個什麼情況他們還不清楚的嗎?
加上平素對徐磊就深有了解,這事伙就喜歡那調調兒了,一閑著沒事就去找妹子來玩這種成年人的游戲,這本也沒什麼的,只是這人處處留情,在外面的女子怎說也有一卡車了,固此他的風流那是上層圈子里早就公開了解密秘,沒人不知,沒人不曉,既便是林如韻也早有耳聞,這也正是她為什麼不喜與這樣的人有往來的原因了。
「還有傳林兄呀,今早你在廁所里干的那事兒,那就有點兒過了,你故意噴到了那牆上,不是叫人家清潔工一番難堪的嗎?」凌無痕話鋒一轉,把頭轉向了盧傳林這邊來,看著他笑了一笑,搖了搖頭地說出了一番話來。
對于這番話是個什麼意思,在場的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當然很是清楚的了,大家一臉迷惑地向盧傳林的看來,卻見得他一臉漲紅了起來,既羞又怒,卻又發作不起來,臉色變得難看之極。
早上到公司上班的時候蹲廁所,他一時意起,不覺就玩起了灰機來,這也就罷了,還故意把那玩意噴到了牆上去了,這事除了他之外,絕難有人知道是他干的好事了,卻不曾想這凌無痕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廁所里有針眼探頭?
一想到這里,盧傳林的額頭上就滾滾地滑下了一片汗來。
這是他最最**的**,卻被人大白于天下,還是在一干豬朋狗友的面前,還有一位他要追求的女士,這臉就丟得大了,本想要否認吧,又不知道這凌無痕是不是偷偷地安裝了針眼對他偷拍,因此這時話都不敢講了,只是一臉駭然地看著他。
那幾位又不是笨蛋,一看這情況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了,心里都是一驚,這小子真的只是一名小職員?連這種事都知道了,這可能嗎?
凌無痕看著他倆人,輕輕地嘆了一嘆︰「想想你倆位干的這些事吧,你倆位說,以林董事長這樣有身份的人,于你們那是遠而敬之了,還會和你們稱朋道友了不成?」
盧傳林與徐磊原本是按他人的意思過來給凌無痕難堪的,怎麼也要叫得他臉面丟盡,然後灰溜溜的滾了出去,卻不想他連自己的**都知道了,還當眾說了出來,盡管倆人是不會承認有這樣的事,此時他們臉上的那神情盡落一干好友的眼里,一看就知凌無痕講得一佔都沒錯了。這心不免就暗暗詫異︰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了,連盧傳林與徐磊的這種事都知道,還真他媽的牛呀。
林如韻定了定神,一臉訝然錯愕地看著凌無痕,微微頷首,皺眉沉吟,卻不說話。
看著他們的窘態,凌無痕一笑,道︰「想想倆位干的這些事吧,我凌無痕是不屑干的,那是有失-身份的事了,所以說,我盡管沒有顯赫的家世與身份,但怎說也是比倆位清高得多吧,所以在倆位的面前,我是能抬頭挺胸,說話也是理直氣壯的。」
「你……你胡說八道?」盧傳林一張臉漲紅得發紫,憤而斥道。
「傳林兄!你不會是要我當眾把那證據拿了出來吧?」凌無痕故作訝然地問道。
「你……」盧傳林立即就被懾到了,這小子把這事了解得這樣清楚,真不好說他是不是在廁所偷偷安裝了針眼,真要這樣的話,他手中就有自己的把柄了,他一時不知真假,極是害怕嘴硬迫得凌無痕把他的罪證當眾拿出,這糗就丟得大了,在凌無痕深有用意的目光下,連屁都不敢放了,倆人灰溜溜的就走開了。
看到這里,就是傻子都知凌無痕手里有對方的把柄了,只是他是怎麼作到的,把一向不可一世的盧傳林與徐磊捏得死死的。
這東來市三位杰出青年,倆位是被他懾到了,這最後的一位吧,卻是與他有著扯著不清不楚的關系,莫非……他是針對他們三位而來的?
這時,那幾位看著他的眼神里,那是一片敬畏之意了,可不像原來的嘲諷之色,這人既然這樣厲害,說不定有著他的厲害這處,搞得不好他也去調查自己的私生活,整出一些名堂來,那就不好了,上層圈子里的人,既便是**里夾著一塊又爛又臭的屎,那也得遮得嚴嚴實實起來,絕計不會讓人發現了,現在有一位有特殊的手段,居然能把他人的**搞了出來,真就嚇人了。
這時,這幾位已經是沒了先前的自傲自嗚,不可一世的眼光,都怕自己的褲子被凌無痕月兌了下來,那就丟人了。以他們的身份,又是在商場上滾打的人,誰又沒作了些兒見不得光的事了,盡管是十分的隱蔽,一見有這麼一位厲害的人士在這里,不覺也就怕了,當然就一哄而散,再也不敢圍在倆人的身邊,都把他拿一根棍子把你**給捅了,這會痛也就算了,把你的屎尿都搞了出來,那就不好看了。
看著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都跑了,林如韻呆了一呆,不解地看著凌無痕,這人……到底有什麼能耐呀?居然就把那幾位年青有為的青年嚇得跑掉了,真叫人不可思議了。
「董事長!你肚子餓了沒?我們過去先吃個飯吧?」見她仍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凌無痕就笑了,倆人都是下了班就過來的,這晚飯都還沒吃呢,大廳里有自助的各式美味餐點,自行自助,凌無痕輕輕地撞了撞她的手臂,卻是感覺到一抹溫暖滑膩之意,這女人的肌膚真的與眾不同,單是這麼一觸及都有強烈的震憾,真不可思議了。
林如韻一怔定神,看了他一眼,頷首點了一下頭,倆人走步過去,各自拿了一個盤子,然後把自己喜愛的美味夾到自己的盤里,眼看差不多了,這就走到一邊的陽台上,迎著晚風,一邊輕嚼細咬。
「你……是如何知道他們的**的?」她這心里充滿了疑問,這太不可思議了,以賈風對他的了解,居然連這些都無法知道,他又是如何的知道那麼多?一整個下午他都在公司里上班,又沒出去,更是不會料到那盧傳林與徐磊會作出一些什麼來,因此特別具有針對性的了解這倆人都干些什麼去了,對于這些,她這心也是阻得很。
凌無痕一笑,把嘴里的飯菜咽了下去,這才說道︰「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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