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旺國在房間與溫柔一刀「騰龍鬧海」,卻不知隔牆有耳。如果知道了兒子發現了他的杰作,真不知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運動結束後,二人緊緊摟在一起。盧旺國不停地喘著粗氣,說起話來都斷斷續續︰「不,不行了。」
溫柔一刀垂著眼簾,把頭緊緊側靠在盧旺國胸膛,一只手輕輕撫模著盧旺國的月復部。那場就像一對初入婚姻天堂新男新娘,剛剛品嘗人間「美食」一樣,是那麼的甜蜜和幸福。
盧旺國雖然享受這甜蜜,但是心中始終不能釋懷。一是每當他們溫存之後,心里總被對妻子的愧疚感填滿心間。真正享受快樂時刻絕不會超過半小時。為了滿足生理所需,他實在無法抵住誘惑;二是這種關系見不了陽光,一旦被人發現,那後果,他不敢往下想,也不願想。心說只要保住王玲母子平安,能苟活多少日子算多少吧。
「你在發什麼呆?」溫柔一刀的問話,打斷了盧旺國的思緒。
其實盧旺國運動戰結束,就沒有了興致,但他不敢惹溫柔一刀不悅,他只能強裝余味無窮,抱著對方輕撫對方。聞聲,盧旺國強裝笑臉說在回味快樂。
「那我們再來一次。」溫柔一刀昂起頭對盧旺國興致勃勃的叫道。
「不行了羅。」盧旺國想直起身來,卻被溫柔一刀硬壓住了,「我來幫你!」
「別,別!」盧旺國急急叫道,「真的不行了!」
溫柔一刀不信,試了幾次結果正如盧旺國所說。她狠狠瞪著盧旺國︰「罷了,罷了,真掃興!」言完,溫柔一刀快速地穿起衣服。
為了讓溫柔一刀對自己少點怨恨和報復,急忙連說幾個對不起。
「下午,我還要叫人去調查那個蒙面人,你也快點回去吧,防止引起你寶貝妻子的懷疑。」溫柔一刀邊說邊到鏡子旁梳理蓬亂的長發。
一听命令,盧旺國一個驢打滾爬了起來。溫柔一刀目睹盧旺國剛才的利索勁,嘴角擠出一絲冷笑。
盧旺國只顧穿衣服,也沒心情顧及溫柔一刀的寒冰表情。因為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點離開這里。臨走時,溫柔一刀又特別叮囑盧旺國要注意盧新明的一舉一動,有什麼重要線索要第一時間匯報。
在盧旺國離開的一剎那,溫柔一刀望著房門,射出鄙夷的目光,並發出嘿嘿的冷笑聲。狠狠道︰「沾了我身體,你還想活嗎?」隨機溫柔一刀一陣大笑。
盧旺國邊走邊暗暗慶幸能這麼快可以走出賓館。想起以前那段被折磨的經歷,又不停地搖著頭。
看著盧旺國走進家門,盧新明露出藐視的目光。
「吃飯了嗎?」王玲過去接過盧旺國月兌下的外套,「飯菜留在在桌上,如果嫌冷,我幫你熱一下。」
盧旺國嘗了一口菜,對王玲示意熱度正好。
盧新明見母親去收拾房間了,便在盧旺國桌旁坐了下來︰「老爸,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盧旺國頭也沒抬,只顧扒著飯吃著菜。他也將近六十的人了,先前的「戰斗」,讓他是饑腸轆轆,餓的慌。
「老爸,你有沒有听見我說話。」盧新明提高了聲調,還有一個明顯變化就是您變成了你。
「有什麼事你說,老爸听著呢!」
盧新明站起身走到房門口,見母親全神貫注在整理房間,才又回到桌旁︰「爸,學校布置了一篇關于男女交往的心里變化的作文。可是我與女孩交往不多,不知如何寫?特向你請教,望你能傾囊相授,不可有所隱藏。」
「行,這老爸在行」盧旺國月兌口而出。當他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是懊悔無比,這不是自己「投案自首嗎?既然說出,只能祈求在往後的對話中圓了它。
「那,那我找對人了。老爸經驗閱歷都豐富,最好能提供婚外戀的素材」
「咚」盧旺國手中的碗掉到了桌上。
「老爸,你怎麼了?」盧新明故作驚訝叫道。
盧旺國暗暗給自己打氣,萬穩住,別慌張,這一關你一定能過。雖然盧旺國只有微小的表情變化,但盧新明卻瞧得一清二楚,心說你也有怕的時候呀。看著父親那種恐懼的表情,盧新明是竊喜又是難過又是悲憤。他是為母親難過,為父親悲憤!
「老爸為你有此一問,大感驚訝,你這麼小,怎麼會關心這些問題?」盧旺國在終于整理心情後,靈機一動為自己編出了頗為滿意的理由。
盧新明緊追不舍︰「你難道忘記了我先前說的學校布置的作文作業?」
「哦呀,老爸只顧吃飯,忘記了。對不起,老爸向你道歉。」
這道歉能從盧旺國嘴里第一次破天荒地吐出,盧新明心里真是樂開花,因為他終于第一次享受到了勝利的果實,終于讓盧旺國品嘗到什麼是低聲下氣的滋味。從小到大盧新明一直在盧旺國的威嚴管教生長,不敢說個不字。在他面前就好比老鼠見了貓,避而遠之。現今看到盧旺國擔驚受怕的樣子,盧新明能不開心嗎?!不管怎樣,總歸是自己的父親,盧新明也不敢得寸進尺。「原來是這樣呀!」盧新明見好就收。
盧旺國見盧新明沒有揪著這事不放,終于松了口氣,暗暗嘲諷盧新明還女敕點,稱贊自己棋高一著,盧新明不是自己的對手。其實他哪知道盧新明心里早有了打算,要暗中調查那女的,等到時機成熟在揭開盧旺國的神秘面紗。這父子二人是各懷鬼胎。不過盧新明還是追問一句,盧旺國有沒有男女偷情這方面的素材?
盧旺國這次學乖了,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有。但卻給盧新明出了個主意,去圖書館查這類書籍。
盧新明微微一笑,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