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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強硬集權

「老婆?你是真的愛我嗎?恐怕是愛我的身體吧!不過我不介意。」冥夢情知蔣博芳對自己不是那種男女間的至愛,可她似乎沒有選擇的余地。

蔣博芳訕訕而笑,「什麼是愛,我現在可能還不懂,但是我不想讓你離開我啊!難道這還不算是愛的一種嗎?佔有欲也是愛嘛!我們睡一會然後去見我媽媽,我想她會喜歡你的。」說著,蔣博芳把身體轉變為孩子樣,現在又不用和冥夢打斗,豈不浪費能量。

冥夢眼楮瞪的老大看著蔣博芳,「你這是干什麼?怎麼能變呢?」說心里話,她還是覺得大人樣子的蔣博芳比較順眼,讓她和一個小孩親熱,會有負罪感。

「難道你還想和我親熱不成?我覺得剛才你已經很滿足了!」蔣博芳笑著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變身,听的冥夢驚嘆不已,大千世界果真無奇不有。

清晨,蔣博芳給冥夢拿了一套母親的衣服給冥夢換上,二人從異次元空間出來準備見見蔣芙凝。

蔣芙凝醒來後一模身邊是空空的,兒子已經不在床上,正納悶的時候看見兒子和一個絕世大美女走進房間,兩個人很是親昵讓她很驚訝。

比蔣芙凝更驚訝的是冥夢,「蔣芙凝!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她是你媽媽?哦!天那!你是水嬰的孩子!」冥夢和蕭羽楓他們不太合群,但大體的事情還是知道的,她感覺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小到似乎是被人操縱的樣子。

「你應該認識我媽!」蔣博芳見冥夢吃驚的模樣,又看看蔣芙凝,發現媽媽一臉疑惑,「這位是蕭羽楓的戰友,不過現在是你的兒媳婦啦!」大體的情況已經被蔣博芳掌握,是以他比冥夢要明白許多。

蔣芙凝听兒子這麼說別扭極了,一米多高的兒子站在冥夢身邊跟母子差不多,招手蔣博芳過來,「說什麼傻話,那位阿姨和蕭羽楓認識嗎?」她沒有親眼看見蔣劭杰在蕭羽楓手下遭的罪,所以談不上有什麼仇恨,但被蕭羽楓暗算這件事讓她耿耿于懷。

冥夢整理一下震驚的心神,心下暗道怪不得蔣博芳這麼厲害,原來是水嬰的兒子,一個水嬰就曾經使消失的軍團手忙腳亂,看來蔣博芳大有青出于藍的勢頭,消失的軍團怎麼這麼倒霉呢!

「我認識蕭羽楓,他那個人絕對不是好人,如果他有得罪您的地方,我想博芳以後會替您報仇的,另外我……我確實是博芳的女人,按東方的習俗我應該叫您母親。」冥夢見蔣博芳一個勁的朝自己使眼色,只好順著他的意思說。

蔣芙凝怔立當場,張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低頭看看兒子,他這是在搞什麼啊?自己這麼快就當婆婆了?感覺很怪喔!

冥夢乃是人中的奸精之輩,剛才被蔣博芳一點撥馬上看出蔣博芳在蔣芙凝面前絕對是一個小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害怕母親的小孩,真是讓她哭笑不得,這和昨晚那個蔣博芳差距太大了。

冥夢的態度讓蔣芙凝坐立不安,真有些婆婆接待兒媳婦的意思,氣的她狠狠的在蔣博芳的腋下掐了一把,疼的蔣博芳齜牙咧嘴。

早飯的氛圍異常壓抑,蔣博芳把筷子重重的撂在桌子上,看了看對面的意仁,黎麗玫,乃木藩和東村,「既然大家不想吃飯,那我們就談正事吧!可以告訴我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嗎?」他把目光落在意仁身上。

黎麗玫緊張的看著身邊的意仁,她之所以陪著出來吃這頓早飯就是想知道意仁的決定,她期望著意仁不要答應博芳,只要他不答應,相信自己的凝姐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乃木藩等人已經知道蔣博芳的存在,對這個怪物誰也沒有對策,對天皇效忠沒有錯,可決策權握在天皇手里,他們做臣僕的有些話畢竟不能說。

「我答應你……!」

意仁的話還沒說完,黎麗玫撂下筷子一臉失望之色跑出去,蔣芙凝一拍兒子的腦袋追了出去,她得讓麗玫明白,有蔣芙凝在博芳是不敢欺負她的。

意仁看著黎麗玫的背影心中暗嘆,轉首望著蔣博芳,「我可以答應你,你答應我的事也不要忘了。」一早看見冥夢走在蔣博芳的身後,意仁就知道自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同時對冥夢擁有的那樣的超能力也充滿渴望,而且他還希望能用此延長壽命,只要自己一天還在太上皇的位置上,那就不會虧對先祖了。

蔣博芳拍手一笑,「老頭很識時務,答應你的事我當然不會忘,晚上就讓你如願以償,一會你去把你的所謂的盟友給我找來,我要訓話,老婆,你也把你的跟班們都找來,我給他們立立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嘛!你說是不是?」

冥夢點頭答應,她對蔣博芳的能力毫不懷疑,有他這個強大的中心,相信能把所有的力量凝聚起來,自己原本打算三年做到的事情,恐怕他幾天就能做到,這不能不說是自己的幸運。

蔣芙凝追上黎麗玫的時候發現她在掉眼淚,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哭什麼!博芳就是說說而已,有我在他還敢欺負你嗎?」

黎麗玫擦擦眼淚,「凝姐,這我知道,我是生他的氣,我都跟他說的很明白,有我有你,博芳不會為難他的,可他還是那樣決定,我真的很傷心!」

蔣芙凝把麗玫的手攥在手里,「別這麼想,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他那麼決定也是被博芳弄的,其中我也有責任,怎麼也沒想到博芳會這麼干,這都是我當媽的疏忽了。」

黎麗玫握緊蔣芙凝的手,「這怎麼能怪你呢!博芳生來怪異,有些事是不能按常理猜度的,凝姐,我想離開這里,我們回北京好不好,我再也不想留在這了!」

「我也想回去看看,咱們不是說過等博芳滿月就回去嗎!現在看來是不用等啦!我把博芳也帶走,省得他老是搗亂。」蔣芙凝這麼說讓黎麗玫眉頭緊鎖。

「凝姐,我……我看你還是讓博芳留下算了,我看他到哪都不會有老實氣,讓他胡鬧就在這一個地方胡鬧好了,到時候弄的雞飛狗跳咱們看著還難過。」黎麗玫也忘了一點,做母親的哪舍得和孩子分離啊!

蔣芙凝張口欲言的時候,蔣博芳從外面走進來,「媽,如果你要走的話我希望能在我的婚禮完成後再走。」說著一個勁盯著黎麗玫,氣的黎麗玫真想過來給他幾個耳光,她可干的出來。

蔣芙凝見兒子如此,寒著臉把蔣博芳拉到身邊,「叫干媽!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趕快叫。」蔣芙凝絕對是個嚴母,在蔣劭杰身上已經得到充分的體現,她一認真起來可夠蔣博芳的嗆。

蔣博芳有些發傻,他還沒見過蔣芙凝這麼正言厲色呢!下意識地叫了黎麗玫一聲干媽,弄的黎麗玫噗哧一笑,真是氣也氣不起來。

「媽,這個戲碼沒有她就不好看了。」回過味來的蔣博芳一臉無奈,誰讓他不敢惹母親生氣呢!「要不讓她客串一下也行啊!」

蔣芙凝還不知道兒子要干嘛!「客串?那你可得征求你干媽的意思了,她要是不願意你不許難為她。」感覺自己母親的權威很好用,讓蔣芙凝很高興,誰不希望有個听話的孩子。

黎麗玫一拍腦門,難道凝姐不知道博芳想要讓她客串新娘嗎?凝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糊涂了,「你干媽我心情不好,別跟我找茬!」對于博芳的改口,她還是歡喜的緊,繃著的臉也不那麼難看了。

蔣博芳心中嘆氣,既然母親這麼攔著,那他還是另想辦法好了,見黎麗玫臉現得意,他沖黎麗玫一揮拳頭跑了出去。

北條司看著手上的請柬發愣,有些琢磨不透天皇究竟是什麼意思,在這個時候請他和源隆義,絕對不是好現象。

「天皇是不是看破我們的把戲?我怎麼覺得這像鴻門宴呢!」源隆義把請柬放到桌子上,「你說我們要不要去?」

北條司沉吟片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天皇想收拾我們的話,他那隱藏的力量早就找上我們了,過去吧!看看他究竟想這麼樣。」

當北條司和源隆義來到皇居寓所的時候和豐臣敬野走個頂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北條司恨不得把豐臣的皮扒下來,可這個場合實在不合適,而且豐臣敬野身邊散發出的凌厲氣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豐臣敬野不知道北條司為什麼對自己充滿敵意,他也沒放在心上,示意土佐武藏把藤堂靜從車上帶下來,這可是他犧牲十幾個靖國神社的好手才得到的戰利品,還要向冥夢邀功呢!同時對冥夢充滿敬畏,沒想到她連天皇這麼快就擺平。哪里知道冥夢是讓人家擺平了呀!

源隆義和北條司互相對看一眼,這個時候藤氏的人也出現,怎麼讓他們倆有些後背發涼呢!等他們一進大廳更是吃驚,仔細看看,在座的幾乎囊括了日本所有的力量,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意仁從里面出來,看著在座的實權人物心中感嘆,要是是自己的力量把他們召集來的該多好,看來那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了。

天皇還是這個國家象征的領袖,所有大家一看意仁出現紛紛站起行禮,受制于人的藤堂靜也不例外,不過讓眾人納悶的是天皇坐到了偏座上,那個正位是給誰留的?這個答案只有乃木藩等人才知道。

「大家請坐,能在百忙之中來到這里,我很感激,我長話短說,召集大家來是有件事宣布,覺得先讓諸位知道比較好。」意仁在心中想想措辭,「大家都看到我把正位留了出來,因為我即將要從天皇的位置上退下來,現在就請皇位繼承人出來和大家見個面。」

眾人長出一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還用說嗎!繼承皇位的當然是天皇的女兒,可當他們看見蔣博芳走出來坐到正位後,一個個螞蚱的眼楮長長了,疑問的目光紛紛落到意仁身上,只有豐臣心中大樂,因為冥夢就站在蔣博芳的身後啊!他還以為是冥夢的計劃呢!

蔣博芳那個通過和黎麗玫聯姻而登上天皇之位的計劃被老媽破壞後,不得不來硬的,冥夢也贊成這麼干,不強硬怎麼能讓日本人听話呢!這可是她多年的經驗總結。

蔣博芳見眾人竊竊私語,伸手在桌子上一拍,「肅靜!有組織無紀律,我讓你們說話了嗎?」

土佐武藏首先壓不住火,冷哼一聲,「陛下,這是哪來的小屁孩?毛還沒長齊呢就往那坐……!」

土佐武藏的牢騷還沒發完,整個人從座位上飛起來向牆壁撞去,估計這一下撞的太重了,土佐武藏的鼻孔嘴角都往外淌血。

「我說了,我沒讓你說話,大家初次見面我不好殺人,下不為例,否則我很樂意結束你這樣混蛋的狗命。」蔣博芳首先來個下馬威,頓時把場面鎮住!

北條司那只無紋手掌情不自禁的握緊,那是一種氣勢上的壓迫,他從蔣博芳身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一種無法抗衡的壓力。

蔣博芳忽然朝豐臣敬野看去,「帶著小鬼來這麼莊嚴的地方似乎不合適啊!」隨著他的話音,在豐臣敬野身後現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和土佐武藏不同,黑影只是被定在後面的牆壁上。

豐臣敬野額頭上的冷汗冒出一層,這個鬼忍乃是自己一個最大的秘密,恐怕連冥夢都不知道,沒想到被蔣博芳給揪出來,如何能不讓他心驚啊!

蔣博芳看著在座的唯一的女性藤堂靜,听冥夢說她是日本最大勢力藤氏的掌權人,不由仔細打量,小模樣還過得去,身材由于坐著看不出一二三四,正看的起勁呢,被冥夢在後面拍了一下,看著冥夢有些吃味的神情,蔣博芳笑著模了她的大腿一下。

蔣博芳好半天沒有說話,他想在氣勢上讓眾人感到壓力,覺得差不多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剛才的話我想大家都听明白了,有不同意見的可以發言。」心里說話,誰敢反對我就讓他好看。

蔣博芳話中透著的狠勁在座的誰都听的出來,可就有不怕死的,伊藤霍然站起,「胡鬧!天皇的聖位豈是你能坐的,那不成了大和民族的恥辱,陛下,如果您是被逼迫的,那麼我也要批評您,天皇的血統何其純正,這樣不是胡鬧還是什麼,如何對國民交代啊!」老頭的脾氣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意仁一看蔣博芳的臉色就知道不好,他可不想讓伊藤有個好歹,在蔣博芳還沒有發作之前站起,「伊藤君批評的對,不過為了大和民族的明天,我認為天皇這個位置還是由博芳接替比較合適,至于伊藤君所說的逼迫那完全不存在,我是發自肺腑的想把皇位讓出來,希望大家能明白。」

接到冥夢眼色的豐臣敬野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同意天皇的決定,中國有句古話,天下乃人人之天下,有德才者自可居之,我看新天皇的人選非常合適,我們大和民族和大日本帝國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君主。」

拍馬屁的話蔣博芳也愛听,笑看著豐臣敬野,「你雖然有些耍滑頭,不過我喜歡,那個老頭也不錯,這些人也就你敢說這話,你是干什麼的?」知道伊藤是首相後,蔣博芳暗下決定,這個首相的人選肯定不能變,伊藤可是一個好幫手啊!

蔣博芳咳嗽一聲,「不管怎麼說,我有實力坐在天皇這個位置上,這點大家應該不會置疑吧?皇位交接的事情我就交給豐臣敬野來辦,希望你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辦妥,眼前我要重申一點,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團結,我不希望我的人給我找麻煩,如果有人破壞這個局面,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北條司,你和豐臣的恩怨我希望在我這馬上結束,還有源氏,藤氏和豐臣等等勢力集團的糾葛也別讓我看著鬧心,你們現在都是我的人,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北條司緊握雙拳,蔣博芳這個決定他怎麼也不能接受,難道北條家的仇就這麼算了,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想到這,北條司騰身而起直奔豐臣敬野,沒有鬼忍的保護,他相信自己一擊即可斃了豐臣的性命。

蔣博芳心下不悅,在北條司的手即將扣下的時候把北條司拽到身前,卡著北條司的咽喉冷哼,「我剛才的話你難道沒听見嗎?要不是**你還有些小把戲我現在就讓你消失,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記住絕對沒有下次。」說著,蔣博芳手腕一緊,北條司不禁慘叫連連,周身的皮膚裂開無數小口,鮮血把衣衫染的通紅。

看著萎靡倒地的北條司,蔣博芳冷眼巡視一圈,「下次再有窩里斗就不是這樣了,你們是屬于我的私人物品,我不想有任何損壞,誰觸犯我的利益,我就讓他付出血的代價,散會!」

冥夢和蔣博芳回到房間,冥夢笑著給他倒了杯水,「我還以為你會把藤堂靜留下來呢!那個小妮子很不一般,千萬不能小看她。」

「我有這個心沒這個膽,我媽要是知道我這麼干還不得扇我耳光啊!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冥夢,你說的關于日美安保條約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給我說說。」蔣博芳現在可不敢太造次,有老媽在旁邊盯著,自己怎麼也得裝成好孩子啊!

冥夢坐到蔣博芳的身邊,「我之前的打算就是把日美結合成一個戰爭共同體,我在美國也活動了很長時間,不過進展不是很順利。美國是世界第一強國,一旦它和日本這個經濟大國聯合起來,對發動一場戰爭來說是很有指揮余地的,可惜我支持的黨派勢力弱小,議員的人數還不能形成一個絕對統治團體。」

「我也看過資料,美國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駐有重兵,看它的意圖是想把伊朗做掉,也許是你的切入點不對,這個世界警察想要的東西可不光是能源那麼簡單,通觀它的全球戰略布局,重點還是在中東地區,你想把它引到亞洲來,你的誘餌就不夠好。」蔣博芳抽空看了看意仁的書櫃,汲取了不少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冥夢點點頭,「我之所以選擇日本就是因為中東地區實在插不上手,而日本有著先天的地緣劣勢,對一塊平穩的土地和豐富資源的渴求是很迫切的,加上它的一貫作風我才挑上日本,但我還是低估了日本的周邊環境,面對逐漸強大的中國,同樣駐有美軍的韓國和上面的俄國,這個戰爭還真是有些不好發動呢!雖然06年一開始,和中國,韓國,俄國的領土爭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但離戰爭還是很遠的。」

蔣博芳沉吟良久,「這個問題最好拋給他們一起研究解決,我登基後第一件事應該是出訪美國,你那邊不是有安排嗎!我去給你完善一下,美國人很講究實際利益,從這點入手保證能有收獲。」見冥夢欲言又止的模樣,蔣博芳知道她想說什麼,一模她的臉蛋,「老婆,你覺得我一出手就把美國給擺平,這個游戲還有意思嗎?游戲的結果其實不難預測,真正好玩的是這個過程啊!」

蔣芙凝和黎麗玫決定了回北京的日期後便去看望受傷的秀禾,秀禾被一塊落下的石塊砸傷了腦袋,直到今天早上才醒。

「凝姐,麗玫,你們的臉色怎麼比我還難看啊?」秀禾的傷不是很重,所有精神狀態非常好,「凝姐你的肚子?」秀禾突然發現蔣芙凝的肚子消了下去,那博芳呢?難道?

黎麗玫一撇嘴,「咱那干兒子出生啦!還是一個怪胎呢!等你見到保證嚇死你,小**一個。」

秀禾被黎麗玫說的糊涂,直到蔣芙凝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才稍微明白些,心中更是驚奇,她倒很想看看一生下來就七八歲的博芳是什麼樣子,肯定很可愛啊!至于黎麗玫所說的什麼小**,她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听說蔣芙凝和黎麗玫要回北京,秀禾從床上坐起來,「凝姐,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好不好,我很早就想去中國,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你就帶我去吧!」秀禾學習中文有很大的原因是對中國文化的向往,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去中國的她這次可不想放過如此良機。

「好啊!不過你要把傷養好才行,我們也不是很急,博芳說還要做什麼事,等他忙活完了我們再走。」蔣芙凝光顧和秀禾說話,沒注意到黎麗玫的臉都黑了,和蔣博芳同行,打死她都不干。

「媽!博芳讓我叫您去吃飯!」冥夢很不自然地來叫蔣芙凝,為了討老媽的歡心,蔣博芳特意囑咐冥夢要改口叫娘,弄的冥夢尷尬的要死。

同樣不得勁的還有蔣芙凝,臉色微紅看看秀禾和麗玫,「我知道,一會就過去。」听著幾乎是同齡人管自己叫媽,還是媳婦輩的,蔣芙凝的心真的沒地方放。

秀禾和麗玫瞪著大眼楮看著冥夢的背影,接著目光都投射在蔣芙凝身上,「凝姐……?」

蔣芙凝紅著臉,「還不是博芳那個小鬼,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我都要氣死了。」說著跑去找兒子算帳。

「媽,我不能和你回北京,這段時間都很忙,我會一直想你的。」蔣博芳撒嬌的功夫也是一流,面對來收拾自己的蔣芙凝,三言兩語就把老媽哄的開心起來。

蔣芙凝給兒子夾了口菜,「博芳,你總說你是大人了,我也不好說你,別讓媽為你擔心,我會盡快趕回來,尤其不能惹事,知道嗎?你再要弄出意仁天皇和冥夢這樣的事情來,媽媽可不會饒了你的。」

蔣博芳故意一縮脖,「媽媽放心,我永遠都是你的好孩子,永遠都听你的話,我給媽媽的禮物一定要收好,本來我想讓冥夢陪您回去,可她又走不開,只有那珠子能保護你了。」

蔣芙凝模模兒子的頭,「知道關心媽了!我沒事的,你也別欺負冥夢,媽很喜歡她。」蔣芙凝這麼說無疑是肯定了蔣博芳和冥夢的關系,這讓蔣博芳分外高興,要是有尾巴的話肯定翹上天了。

且不說蔣芙凝等人如何籌備回北京的事宜,單說蔣博芳的行事,在他強大的壓力下,一切都按著他的意願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在蔣芙凝和秀禾以及黎麗玫和她的養父母乘飛機離開日本的當天,蔣博芳的登基大典也如期舉行,他是純心避開母親,害怕蔣芙凝知道會生氣。

日本在經歷了瘟疫事件後,蔣博芳的登基可以說比瘟疫事件的震動還要大,因為這個影響是全球性的,細心人不難發現,蔣博芳不再是象征性的國家領袖,他不但親自擔任首相,組成的內閣也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幾乎是把日本所有的力量都整合在了一起,蔣博芳內閣可以說是日本歷史上最為廣泛的內閣,國民對于這個變化一時還有些弄不明白,不知道天皇怎麼變成了小孩子,還是一個非常中國化的名字,相對于這些政治上的變化日本國民更關心的是自己切身的利益,當看到蔣博芳內閣所發表的一系列聲名和文件後,日本國民馬上表現出對蔣博芳這個新領袖的支持,因為蔣博芳把日本國民近些年來所關心的國計民生問題全部妥善解決,還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上解決的,比如個稅,比如養老金,比如就業……!如果這還得不到國民的支持,那理想中的政府恐怕只有上天堂去尋找了,管他是誰當天皇呢!現在說蔣博芳是耶穌是釋迦牟尼都不會有人反對。

「劭杰!我和虞姬恐怕還要過幾天才能回去,你回去後給我好好處理你和凌思的關系,我這個孫女要是受委屈,你可別怪我翻臉喔!」項羽先把丑話說在前頭,他希望能引起蔣劭杰的重視。

虞姬輕輕一嘆,「劭杰,我們局外人怎麼關心都是徒勞,記得不要傷害凌思便好,你和金靚妍的事等我回去會和凌思解釋一下。」

蔣劭杰面帶苦笑,「項大哥,你們的意思我都懂,我會盡力去往好的方向努力,但感情的事誰也不敢打保票,我還是愛著凌思的,如果她真的受到傷害那也不是我願意見到的。」

北斗和深藍站在旁邊,深藍一揮牌子,「家花沒有野花香,喜新厭舊沒商量……!」還沒展示完自己的觀點便被蔣劭杰拎起來扔出幾百米遠。

「大家都回去吧!有弛舞送我就行了……」說著,蔣劭杰幫著弛舞把行李搬上車,讓身高不足一米的弛舞搬行李,有些不太好。

大家在一起相處將近三個月,彼此都很了解,友誼也有增無減,看著車後項羽等人的身影越來越小,蔣劭杰不禁感嘆,希望相見之期不會太遠吧!

弛舞把車開到札幌市區時,正趕上民眾大游行,全部都是支持新天皇蔣博芳的游行,道路被阻塞,弛舞不得不等待游行的民眾過去,「什麼時候換天皇了?蔣博芳?跟你的名字有點像啊!」弛舞記得天皇好像是意仁,啥時候換的呢?

蔣劭杰打量著情緒激動的老百姓,看老百姓的表情不像是反對情緒,當他看到人們舉著的蔣博芳的大幅照片時不禁呆在那里,怎麼看怎麼和自己小時候相象,蔣博芳!真的好奇怪呀!

等了半個多小時,弛舞才能開車過去,「劭杰,你還什麼時候回來啊?」說著,弛舞的臉色有點紅。

「也沒準,可能永遠都不會來了吧……!」蔣劭杰話沒說完,弛舞便來了個急剎車,弄的蔣劭杰險些撞到風擋玻璃上,誰讓他不系安全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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