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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十五節新月教徒的禮拜稅

第二十五節新月教徒的禮拜稅

施瓦布的身旁很快多了一個殷勤的舞娘,高個子的舞娘總是用各種借口來到施瓦布的房間,雖然在第一次的時候被條頓騎士們擋了下來,但是很快這個能言善辯又妖艷甜美的舞娘便博得了騎士們的好感,常常施瓦布在自己的房間中寫信件,或者同流古迪男爵等人談論即將來臨的戰爭的時候,從門外總是傳來女人銀鈴般的笑聲,還有騎士們開懷的大笑。

「最近您的門外十分熱鬧呀,我的大人。」流古迪男爵的在看見施瓦布那皺起的眉頭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在流古迪男爵的心里似乎施瓦布就從來沒有這麼煩惱和無奈過,即使是面對像薩拉丁這樣的敵人,施瓦布也會表現的十分淡定從容,可是一個女人,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一個漂亮而妖艷的女人,卻帶給施瓦布許多的煩惱。

「別提了,這個女人我警告過她很多次了,沒事不要到我這里來,可是您瞧我的男爵大人。」施瓦布搖搖頭,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在橡木椅子扶手敲擊著,有許多大事需要他來考慮,可是這樣吵鬧的一個女人如何讓他安心工作。

「嘿,伯爵大人,听說要舉辦騎士比武大賽了?」這時候,身材高大魁梧的光頭奧托大步走了進來,他的臉洋溢著快樂的神情,就仿佛是打贏了一場戰爭,或者是獲得了百萬的財富一樣。

「我的奧托大人,我現您最近似乎很喜歡到我這里閑逛?」施瓦布瞥了一眼光頭奧托,這個大漢平時里除了來向自己要錢和酒以外,沒有什麼大事是不會找自己的,可是現在你看就因為有一個露著肚皮的小妞在自己門前晃悠,光頭奧托就好像是被腐肉吸引的蒼蠅一樣。

「哈哈,您這是什麼意思呀,作為您的部下我隨時听候您的差遣。」光頭奧托哈哈帶笑著,用他的大手模了模自己的光頭,看見施瓦布嚴肅的臉,只好尷尬的退了出去,但是很快在門口處響起了他粗獷的吹牛聲。

「其實那個女人還不錯,考慮到您經歷了這麼漫長的征途,難道看見那些女人您都不動心嗎?」流古迪男爵微笑著說道,自從加入了十字軍之後,似乎這位曾經陰沉沉的騎士變得開朗起來了,施瓦布在與流古迪男爵喝酒的時候談論過,似乎是因為參加十字軍後教廷宣布一切罪業都可消除,包括曾經襲擊教廷重要神職人員的罪過,這個一直壓在流古迪男爵心的負擔被解除後,施瓦布現其實他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那麼您呢?有沒有釋放自己?」施瓦布笑了起來,想著這位虔誠的騎士在床之前,還要對著十字架懺悔一番,然後再爬妓女的身,這種想象的畫面還是很有趣的。

「咳,我沒有別的意思,哈哈。」可不想被施瓦布取笑的流古迪男爵連忙打著哈哈,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看見在門口的窗戶台階,騎士們坐在地或台階,旁邊擺著各種水果和酒,雖然理論就好像騎士們依然在堅守著崗位,但是這種情景真不知道施瓦布是如何忍耐的,不過施瓦布確實是一個很寬和的君主。

「男爵大人,您要走了嗎?不知道伯爵大人什麼時候才能見我?」站在騎士們還有光頭奧托中間的高個子舞娘,看見流古迪男爵出來,連忙迎了去,微笑著對男爵說道。

「伯爵大人很忙,可能還有一點時間。」流古迪男爵看著這個甜蜜可人的舞娘,真不知道她如此執著的原因是什麼,施瓦布已經明里暗里的拒絕了她,可是她的字典里就好像沒有失敗這個詞。

「那麼好,我專門做了一些食物準備獻給伯爵大人的。」高個子舞娘撅著性感紅潤的小嘴,不滿的說道,看著那蘇丹女人特有的厚嘴唇,不但不會讓人產生厭惡,反而有一種奇妙的。

「女人不要期望太多,呵呵。」流古迪男爵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小小的聚會場地,他心里將這個熱情的舞娘看作了那些企圖通過身份高貴的貴族們的床踏躍升之路的女人,雖然在這個身份等級制度嚴格的時代,低賤的女人們基本沒有成為貴族的可能,但是獲得某種補償卻也是可能的,若是懷貴族的私生子,那麼為了扶養自己的骨肉大概也會獲得大筆的財富,不過也有許多貴族在一夜後,便無情的拋棄了女人和私生子,可是流古迪男爵知道施瓦布絕對不是這種人。

「好了拉蒂娜,給我們再講講蘇丹後宮中的好故事。」流古迪男爵離開後,騎士們舉起酒杯讓舞娘拉蒂娜給他們倒酒,然後準備听一听奢華的蘇丹王後宮中的精彩故事。

「真是亂了套了。」施瓦布走到門口隔著木門听見騎士們的喧鬧,無奈的搖搖頭,他不忍心苛責這些跟隨著自己度過茫茫大海的騎士們,更何況並沒有出現什麼糟糕的情況,正在這時候臥室窗戶口處飛進來一支信鴿,信鴿看著施瓦布不斷的咕咕叫著。

施瓦布走前去,用手輕柔的捉住信鴿,然後從它的紅爪子的鐵環中抽出一張紙條,這紙條是用羊皮紙做的,馬爾克紙雖然輕薄好用,但是不結實無疑是它的缺點,因此堅固柔韌的羊皮紙是傳遞情報,尤其是長距離的傳遞情報最合適的選擇。

「聖殿騎士和眾多十字軍再次洗劫了斯拉夫人的領地,他們所過之處如蝗蟲一般,所有的人都痛恨他們,就連教宗陛下也下達了數次的申斥。另教廷對于伯爵大人還是信任的,除了雷偌時不時的大聲抱怨外,並無人附和他。」施瓦布看著這張紙條的內容,心中總算是放下了心,不過斯瑞克透露出的情報說聖殿騎士們到達斯拉夫的領地了,那麼他們應該很快會到達安條克的,看來自己應該早作準備了。

施瓦布走出了自己的臥室,似乎自己門口的小聚會正到了的部分,但是因為施瓦布的出現而打斷了人們的盡興,騎士們連忙扔下自己的酒杯站立了起來,他們身的鏈甲出了嘩嘩的聲音,佩劍與地面生的摩擦聲在空曠的走廊空回蕩著。

「我要去見索菲亞女王陛下。」施瓦布簡短的說了一聲,他的身只是穿著貴族的華服,那些華服是維持貴族身份和體面的,因此平日里都放在自己的行李箱子中,只有在他穿貴族華服的時候,是會帶自己的衛兵或者騎士的,這也是施瓦布在幾次被人刺殺後得出的教訓。

「嘿,伯爵大人。」這個叫拉蒂娜的蘇丹舞娘,笑著向施瓦布行禮打招呼,但是施瓦布卻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哈哈,別想這麼輕易的勾引伯爵大人。」這時候,當騎士們都跟隨了施瓦布離開後,只有光頭奧托還坐在台階喝著酒,對拉蒂娜大笑著說道。

「難道您的君主是一個陽、痿的男人?」拉蒂娜不滿的擺動著自己漂亮的舞裙,走向醉醺醺的光頭奧托。

「放心伯爵大人的如同他的劍一樣鋒利堅不可摧。」光頭奧托口中開著粗俗的玩笑,他討厭貴族們的宴會,那里盡是假裝正經,但是卻總是偷偷大量男人們的貴婦們,只有和拉蒂娜這樣的女人們在一起他才會覺得快活。

「那麼難道是我不漂亮嗎?」拉蒂娜皺起眉頭,似乎是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樣貌和身材,無數死在她裙下的色鬼男人們可以證明這一點,她誓自己一定要征服施瓦布的身心,然後再無情的拋棄他,當他哭泣跪求自己的時候,再一劍割斷他的喉嚨,在中結束一切。

索菲亞女王從來不知道自己舉辦騎士比武大會的主意竟然這麼糟糕,往日里只需要她靜靜等候著騎士們的到來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繁雜不堪的公文,還有宮廷大臣要求增加開支讓財政有些不堪重負。

「帝呀,我只是想讓一些騎士來進行比賽而已。」索菲亞女王皺著眉頭。

「陛下,騎士們需要吃和住的地方,還有各地的領主們的到來我們必須要開辦宴會,這些都是需要錢的,而且我們現在還要對付薩拉丁的入侵,這些都是需要國庫開支的。」宮相恭敬的對索菲亞女王說道。

「那麼您的意思呢?」索菲亞女王只好向宮相詢問道。

「我們只能夠向您的御下的新月教徒們增加禮拜稅。」宮相想了想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本國內的貴族和主教們是不可能掏錢的,農夫們和商人們已經支付了戰爭稅,因此不能再向他們收稅,否則會激起民變的,在這個內憂外患的時刻是不易這樣做的。

「禮拜稅?」索菲亞女王好奇的問道。

「是的女王陛下,在安條克還要耶路撒冷曾經都是異教徒們的土地,這里大部分的領民都是信仰新月教的,我們可以向他們收稅,只要交錢就允許他們自由向他們的偽神禮拜。」

「可是這豈不是違背,教廷的旨意嗎?」索菲亞女王愁的說道。

「可是能填滿您的錢袋。」

「這件事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如您所願,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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