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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沉的夜,銀月淺照,星痕寥寥。容華客棧在經歷了一日的繁盛之後,終是歸于了寧靜。

街道上,正有一名打更人敲著銅鑼從客棧門口徐徐而過。今夜的風甚大,那樓宇上繡有店招的旗幟已被吹得呼呼翻飛。

眸色無緒的朝前方緩步行著,待他目光敏銳的劃過街巷的暗處時,似有一道影子瞬閃而過。

可容華客棧的那處小巷乃是一個死角,頭皮猛的一麻,他驚嚇之余,已顧不得上前探看虛實便攥緊了衣襟快步離去。

此時,從暗處緩緩走出的身著夜行服的人,正是離去後又折返回來的凌音。為隱藏的更為徹底些,她用黑紗將面容遮掩起,幾個縱躍便如蜻蜓點水般輕巧的落在了客棧頂檐。

說起來,還多虧那男人給她的藥草,才使她的傷口愈合極快,以至她現在施展輕功隨心自如。

這容華客棧雖大,但她在離開之前便已探得了劉宏入住廂房所在的方位。在一個**建有二層小樓的庭院中,她很快便尋得了具體位置。

劉宏這廝果然極為鋪張,他不僅酒菜要了最好的,就連這臨時住處也是極其奢華。為以防他人打擾,他竟是將這整棟樓的房間全數包租了下來。

如今夜已深,可他廂房中卻還亮著燭火。一記靈巧的翻身,正待凌音悄無聲息的落地,欲上前探看一番時,廂房木門卻忽的教人推了開來。

屏住氣息,她即刻便以迅雷之勢躲閃到了庭院中央的假山後。而此番,從房中走出的二人,正是劉宏與嚴玉成。

只見劉宏手握一只信鴿轉身對他低語了幾句後,便放飛了手中的信鴿。看著信鴿展翅而飛,只到它全然消失在黑夜中,二人才前後轉身朝廂房踏去。

隱約听得二人話語,凌音從衣袖中取出了早已備好的迷.藥竹筒。幾個閃身竄至窗欞下,她借由窗間的縫隙觀察著室內二人的一舉一動,以備尋得合適的機會再下手。

此時,劉宏雖坐在桌旁飲著酒水,可臉色卻是極為焦慮。一口喝下杯中余酒,他瞥了眼身旁的嚴玉成,催促道︰「你小子平日不是足智多謀嗎?怎到了關鍵時刻連個屁也放不出來,沒用!」

听得他這般一說,嚴玉成忙點頭哈腰的急急解釋道︰「老爺,小的一時不查,那東西竟就不翼而飛。若不是那名乞丐所偷,便可能是之前幫襯老爺出主意的女子。」

見劉宏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他眉間輕揚,繼續道︰「但小的尚有一事不明,老爺忽然對那姑娘如此禮遇,莫不是看上了她?」

他此言一出,劉宏便立即拿起桌上的水果朝他砸去,「你個蠢貨,思想便不能干淨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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