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你還好意思說你受傷呢?這好好的傷它怎麼可能說裂開就裂開呢,還不是你小子不干好事,八成是見到漂亮姑娘一時猴急吃了人家,這才讓自己受傷的吧。「怪老頭一听風逸辰的聲音頓時吏加不慢,聲音也不由得高亢起來。
怪老頭故意說這樣的話損著風逸辰,因為在他看來平時面前這個男人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著無懈可擊的優雅,你休想在他的臉上看到一絲挫敗。現在他好不容易看到這小子遮遮掩掩一臉不淡定的樣子,他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說者無心听者卻有意,風逸辰听完怪老頭的話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他沒有想到這個老頭一把年紀了看人心思卻這樣的準。他剛想再為自己辯解兩句的時候,臥室里那邊卻傳來了一個女人嘟嚨的不滿的聲音。
「好吵……吵死了。」
那清淺的聲音酥酥軟軟,格外的養耳養心,風逸辰一听臉色變得更難看,一把推著正好奇的探入腦袋四處查看的老頭向外走去,大手還順勢的關上了門茆。
可是,老頭人雖然被推出來了,但是顯然剛才念熙雯那一句小聲不滿的抗議聲他還是听到了,這也難怪,他本來就跟風逸辰站在一起,風逸辰都能听見他也不例外啊。老頭猛然的伸手指著風逸辰的胸口,聲音也充滿了氣急敗壞。
「呀呀呀,你個臭小子,你竟然真藏了一個女人在里面。呀呀呀,你身上的傷竟然真的是因為女人才裂開的。呀呀呀,你……你個臭小子你……」
怪老頭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早已經臉黑到不行的風逸辰粗暴的打斷蚊。
「是又怎麼樣,老頭,你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點。」
要知道他風逸辰從來就是一個霸道月復黑的主,從來都只有他吼別人罵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對他的生活指手畫腳了。他尊重老頭,那是因為他在風家呆了幾十年就像一個長輩一樣存在于他的生命里,但是這並不表示他怕他。
更何況,他不就是寵愛一個女人激烈了一點崩開了傷口而已,他看不順眼大可以拍拍走人,他哪來的那麼多氣憤的言辭。
本來被打斷了說話的老頭就很不悅,被風逸辰這一理直氣壯的一吼不由得更加惱火起來,臉一張原本挺白皙的臉也呼啦一下變紅。
「什麼?你竟然敢說是又怎麼,怎麼樣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在未來的一個月里都不許踫女人。」老頭被氣瘋了,大力的拍了風逸辰的手一下,這才黑著臉吼道。
現在做醫生真是傷不起啊,想他堂堂一個國際著名的外乎醫生卻給這個小子當家庭醫生還真是大材小用,更讓他氣得咬牙的是,他付出這麼多這個小子根本就不領情,他好不容易給他調理的愈合了一半的傷口他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又人弄的裂開。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是又怎麼樣,他是存心想氣死他是不是。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看他這猴急的樣子八成是太在乎屋子里那個女人,他就是不讓他踫她。
一直站在一邊恭敬的不說話的阿權看到這一幕立刻有些想笑,其實在剛才少爺關門的動作他就猜出少爺的房間里肯定有一個女人,而唯一能躺在少爺床上的女人想也不想他就知道,只有那一個叫念熙雯的女人。雖然他有些不喜歡念熙雯,因為是因為她少爺才會受那麼重的傷。可是從少爺受傷醒來後就開始人保護著念熙雯那一刻開始,他就明白,不論周圍的人是否接受念熙雯,少爺都篤定了一顆要跟她在一起的心,既然少爺如此喜愛那個女人,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又能說些什麼呢?
但願那一晚他把少爺為她付出的告訴她後,念熙雯從此可以對他們家少爺好一點。
風逸辰一听怪老頭提出的條件,整個人立刻黑了臉,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
「不可能。」
受傷這一個半月的時間他沒能踫那個女人天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煎熬,她不在身邊他不能踫她還情有可原,現在這個女人就跟他住在一起而讓他一個月不要踫她,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不可能,怎麼不可能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不踫女人會死是不是。」怪老頭忍不住再次咆哮起來。
他以為他剛剛說的不準他一個月踫女人真的是故意整他嗎?他說這個還不是為他的身體著想,他本來就受了很嚴重的傷一般人恐怕躺在床上一兩個月都動彈不得。他到好,這才一個月就開始天天到處亂跑,還不怕死的找個女人弄得自己傷口裂開,再多來幾次保不住就真要了他的命。
相對于怪老頭的怒火中燒,風逸辰卻突然淡然的笑了笑,一副欠揍的雲淡風輕的樣子。他盯著怪老頭漲紅的臉,搖頭嘆息的無奈仍下一句。
「哎呀老頭,像你這一把年紀的老男人,你又怎麼能理解我們這些正值壯年男人的需要。」
不得不說風逸辰這一句話說的真狠,同為男人他知道,不論是年老的還是年少的,都不希望別人說他不行。而他這一句話雖然表現上沒有說怪老頭年老了現在已經沒了那方面需要,但是含沙射影的還是在表示他那方面不行哪里懂他們這樣年輕男人強悍的索取心理。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狠,誰讓老頭竟然讓他一個月不踫女人,或許對于別的女人來說他還可以咬咬牙撐過去,但是面對著念熙雯就不行,每次沾上他就像瘋了一樣欲罷不能。
果然,風逸辰的話音剛落,怪老頭就氣得在原地焦躁的大叫。
「呀呀呀,你個臭小子,你氣死我了,我要回組織告訴老夫人,我現在就回。」
說完,怪老頭氣得把一雙手背在身後就向外面而去,現在他也不管風逸辰胸口上的傷了,這個臭小子這麼可惡讓他多疼一會也是好的。更何況,他竟然有力氣說這些氣他的話,顯然也死不了。
風逸辰見怪老頭搬出了女乃女乃,整個眉宇都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對阿權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把老頭攔下來,這才跟上他的步子慢慢的沿著走廊向樓下而去。「好了,老頭,別鬧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不過一個月實在是太長了點,要不,一個星期怎麼樣。」風逸辰打起了同情牌同怪老頭商量了起來。
他也感覺身體要快一點好起來,好好的休息一個星期是有必要的,但是一個月讓他真不能接受。
「一個星期個鬼,一個月,一天也不能少。」怪老頭依然堅持。
這一下風逸辰有些不干了,臉上浮現了怒氣,青筋也暴漲起來,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頭,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一點?」
一個星期都是他的讓步了,這怪老頭怎麼還不依不饒的了呢?
「過份,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听話我就回去告訴老夫人,到時候別說一個月,恐怕你半年也踫不到女人。」怪老頭氣呼呼的說完傷勢又要向別墅外走。
他救個人累死累活的容易麼,好不容易看到他要好他卻突然又弄出這樣的事情來讓他提心吊膽,還在他只用伺候他這一個囂張跋扈的主,要是多來幾個他不被累死也會被氣死。
風逸辰見怪老頭再次搬出了女乃女乃,原本俊逸的眉頭皺得死緊,這才咬牙丟出一句。
「老頭,算你狠。」
風逸辰說完就轉身推門進去了醫務室,天知道他在這個世界誰都不怕,唯一頭疼的就是女乃女乃的愛。女乃女乃已經七十歲的高齡,雖然身體還算硬朗但是總是把他當一個小孩子一樣看待生怕他受傷。
為了不讓女乃女乃擔心也為了讓自己有自由呼吸的空間,所以他才會搬到‘逸園’來單住,如果被女乃女乃知道他的別墅里竟然藏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害他受傷,他不會女乃女乃給數落死才怪。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風逸辰也不得不低頭。反正在他看來,這個怪老頭給他包扎完傷口就會離開,到時候他有沒有遵守一個月不踫念熙雯他又怎麼能知道。
怪老頭見風逸辰已經默許了他的提意,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他快速的給風逸辰的胸口止血上藥,然後抽過一旁的紗布從他的肩頭繞了一圈然後固定在一邊,動作卻一點也沒有一個醫者應有的輕柔。這到不是怪老頭醫術不好,其實他就是故意想要風逸辰疼一點,就是想看他狼狽的表情。
結果風逸辰整個過程都面無表情,怪老頭折騰了一會也只好悻悻的放柔了動作。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