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非輕皺了眉頭隨即松開,這個白面如玉的男人不苟言笑的時候陰森森的,文森這個名字實在不適合他,叫陰森才對。
羽非妥協的嘆了口氣,放下女乃茶杯子,看著緊盯著自己的文森思考了一下,然後說
「首先,我不願在背後說別人,是現在的情況似乎我不說也不行,我沒有選擇」
「進入主題」
「好的。我們兩個是同學,同一個科系,同一個寢室,我們都是家庭很貧困,親人重病在床,非常需要錢的人。冰諾的表姐在中國濱市最大的一個豪華夜總會里做經理,所以冰諾就在那里做兼職,後來又帶著我和我另一個朋友權瀟,我們三個一起在那里兼職。但是我們不陪夜,你明白的」……
「就這樣?」
「就這樣啊」
「那你剛才為什麼你們驚訝?」
「哦,那是因為,因為後來听說她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就不讀書了,所以,所以剛才我見她的照片才會那麼驚訝」
羽非立刻拿起杯子喝了一杯女乃茶,她不擅長面對面的撒謊。
羽非恨不得把臉塞進女乃茶杯子里,是杯子小,臉進不去,羽非在心底嘀咕,趕緊糊弄過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俄羅斯嗎?」
「啊?」
羽非放下女乃茶杯子
「對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我弄這來」
文森扯了一下嘴角,是羽非現他的眼里並沒有笑意,糟糕,看來自己的謊言沒有糊弄住他,果不其然
「因為你男朋友鐘銘把劉冰諾弄去了洛杉磯,那我當然得一報還一報,把他的女人弄來俄羅斯」
「什麼?」羽非騰的一下站起來,
「鐘銘把劉冰諾弄去了美國?」
羽非不置信
「這是一回事,他怎麼會把劉冰諾弄去了美國,因為什麼呢?這說不通啊」羽非震驚之余不忘快速思考,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劉冰諾沒有在監獄已經讓她很奇怪了,成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老婆就更讓她吃驚了,現在鐘銘竟然莫名其妙的把劉冰諾弄到美國?羽非不思議的搖搖頭
「天吶,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所以,你不要在說謊了,在我眼前說謊,你認為我是蠢豬嗎?」
「我沒有說謊,只不過沒有全說」
太奇怪了,這些事情太奇怪了
「好吧文森,對不起。是這樣的,冰諾介紹我和我朋友權瀟去伯爵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遇見了我的男朋友鐘銘,我們,我們兩個一見鐘情!」
想起仿佛還是昨天事羽非此刻亂遭的心緒平靜了,嘴角扯起一抹幸福的笑,被文森看在眼里
「繼續」羽非回神,繼續道
「鐘銘對我非常非常的好,出手闊綽,細心體貼!鐘銘幫我解決了我所有的困難,沒有多久,我就不再伯爵上班了。你能了解嗎?」
羽非相信,面對和鐘銘一樣的這種聰明又月復黑的男人,這樣簡明的話語,應該就涵蓋了所有的過程,果然,見文森點點頭,同樣說了幾個字
「我是男人,我了解,繼續」
羽非淡淡一下,然後收斂了神色
「當時,伯爵里有一個vip會員非常的喜歡冰諾,對冰諾是言听計從,當然,冰諾是不喜歡她的,所以,冰諾就和那個男人合計要把我迷暈,然後給喜歡冰諾的那個男人享用」
羽非停頓了語氣,看著文森,只見,文森的眉頭輕蹙了一下,
「繼續」
「當天,我在他們快要動手的時候我臨時到水吧喝水,正好那時候有另一個凡間的一個客人看見了我,讓我過去坐一會,我一向對喜歡冰諾的那個吳總不感興趣,所以就去那個房間坐了一會,也就是這個空檔,我朋友權瀟陰錯陽差的替我擋了雷,被那個吳總帶進了他自己旗下的酒店里」
塵封的記憶被一點點的拉出來,羽非不由的握緊了拳頭,想起當時吳胖子的嘴臉,羽非現在依然恨死他
「是誰告訴的你?」
「是另一個女孩,她叫歐陽,當時她听見了只字片語就告訴了我,當我現除了權瀟之外所有的人都不在佳麗室的時候,我知道出事了,所以我立刻找了伯爵的老總是一個法國人,求他幫忙,在他的幫助下找到了吳胖子。當時吳胖子那個變態正在給已經昏迷不醒的權瀟拍**的照片,那個畜生」
羽非不由自主的捶了桌子,
「劉斌諾為什麼要那樣對你?」
「事情到了最後我才明白,是因為鐘銘,女人的嫉妒心促使的」
文森碧藍的眼楮換動了一下,
「到最後?這麼說遠不止你剛才說的這些」
「你能不能別這麼聰明啊」
文森撇撇嘴,那樣子再說他天生就聰明
「後來權瀟被伯爵的老板救了出來。為了這件事情我非常的憤怒,我寧願受傷害的是我自己而不是我朋友。所以,我就設計了一個計劃,計劃的結果就是重演當日事,把權瀟換成了冰諾,我要讓冰諾自食其果,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難怪他不是第一
「切,男人,第一次就那麼重要嗎?」
「不重要的話你以為你能的道你男朋友那麼好的照顧嗎?」
「你••哼」
羽非撇撇嘴,滿面不福服氣,自己就算不是第一次鐘銘也會對她好的好嗎?他們是一見鐘情的。文森挑著眉毛看羽非那不滿的情緒,羽非壞壞一笑
「文森,冰諾不是第一次,你不還是娶了她做老婆,所以你剛才的話不對」
「你搞錯了,她不是我老婆,我單身,如果你有興趣,我以考慮娶你」
「什麼,你們沒有結婚?是你們都有孩子了啊」
「是有孩子,有孩子就一定是結婚了嗎?」
「難道不是嗎?」
「難道是嗎?」
二人一來二去在這個問題上繞圈,滿面疑惑,這徹底的不同思想讓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里都是不思議,片刻之後,二人相視一笑,或許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的道理是通用的,二人笑了,收回了目光,氣氛瞬間緩和了很多。
「跑題了,你繼續」
「打那之後,冰諾和吳胖子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然後,姓吳的那個人在我男朋友和他朋友的運作下,旗下產業悉數被吞並了。然後,冰諾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我以為她轉學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來俄羅斯留學了」
羽非深深的吐了口氣,然後慢悠悠的拿起女乃茶喝了起來,她還是不能把實話都說了,總不能說冰諾還綁架過自己,想讓那些壞人對自己不軌吧?她和眼前這個男人孩子都生了,想來她一定是愛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在至于以後自己也確實不知道,這個得以後問鐘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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