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來人到死的時候卻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呵呵~反正你要去地獄了我也不必和你這將死之人賭氣,拜拜~」光頭佬露出一排上下不一黃黃的牙齒笑著說著就瞄準了吳揚扣動了扳機。
「額…?不可能!」光頭佬驚愕的看向吳揚原先站著的地方。
就在他開槍的一霎間,吳揚的身影詭異的消失,就連圍在吳揚一圈的人也沒看清吳揚是怎麼逃月兌的。
就在下半秒鐘,光頭佬的同伙爆眼直勾勾的看向他的身後,像是見了夢中的惡魔都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通過同伙的目光和自己的感知,光頭佬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但已經晚了。
「難道、、、他、他是一掌拍」四個人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突然驚呼道。
听到此話光頭佬頓時毛骨索然,毛發而立,還沒等他回頭就已不瞑目的去了地獄。
血腦液漿濺到了不遠處傻站著的死人臉上以及身上,甚至連他們的眼球上也沾上了血點。
他們一動不動連眼楮都不眨,好像在吳揚拍碎光頭佬的腦殼之時他們也已經死掉。
光頭佬已經不在是光頭佬而是成了無頭佬,當吳揚從空而降,借慣力從光頭佬的頭頂直豎拍下,他的腦袋就像雞蛋一樣爆裂直到掛著金鏈子的脖頸。
只剩下一個無頭的身子過了數秒突然倒在地上,未死的神經驅使著身子抽搐著顫抖著,四肢在地上亂抓亂蹬著。
恐怕這四人已經被嚇傻了,他們就連看電影都沒有看到過如此惡心滲人而又直接了當的殺人手法。
比之電影上那些虛假死相要真實太多太多,這才是被擊中腦殼後的真正死後的過程。
此時吳揚在他們眼中成了奪命執法官,自己的命運已經在他手里掐的死死的,要他們及時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所以他們已經記不起逃月兌二字只能楞楞的站在遠處任憑宰割。
「你們不逃嗎?」吳揚把血手在死去的無頭尸體上擦了擦,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看著他們四人說道。
「撲通、撲通、撲通」其中三人跪倒在地,三潭水澤從草地上陰出。
「求老大放了我們吧,大人有大量我們只是賺點小錢混口飯吃並不是主謀、、、」。
吳揚卻沒把視線放在嚇尿向自己下跪求饒的人,而是把目光投向那個沒有向自己下跪的人。
站著人眼里充滿了恐懼和生存,卻遲遲沒有下跪求饒,直勾勾的看著吳揚一舉一動,不是他不怕而是他知道就算下跪求生也是白搭。
「你們三個背朝著我,讓我踢上幾腳我就饒了你們」吳揚眼里流出不忍。
三個人听話的點頭哈腰都轉過了身子抬起了**。
「對不起了」吳揚忍著心酸,他真的不想殺人,可是又不能讓他們活下來。
「啪啪啪」吳揚快又準的一掌刀砍掉了三個人頭顱,三個頭顱如同籃球似得飛出幾米遠,血液從無頸根處踴躍噴出像是禮炮打出的彩帶。
這次的速度太快吳揚的手上並沒有再粘上多少血跡,收拾完三個人抬起頭看向一臉白希站著的人。
「你為何不和他們一樣」吳揚好奇的問。
「下跪又能怎樣,你不也一樣殺了他們,我還不如站著死,、、、在我死前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他已看破生死的表情說道。
通過他的眼神吳揚看得出有一種極為強烈的生存感,就想起自己的幼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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